“那你给我瞧一瞧这个药可有什么问题?”凰久儿拿出解幻梦缠绵的解药,递给他。
千山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接过来,先是闻一闻,再接着倒出一粒,捏在指尖仔细瞧了瞧,眸光随即又是一亮,脸上浮出一丝激动,“久儿姑娘这药可是用来解幻梦缠绵的?”
“对。”凰久儿紧张的看着他,又小心翼翼的问,“它有没有其它问题?” 千山这么问,应该是看出这是解药。
可,如果是解药,墨君羽为何还会……
千山拧着眉心,指尖稍稍发力,将药捏碎,又在仔细检查了一遍,摇头,“没有问题,这药确实能解幻梦缠绵的毒,不过……”
“不过什么?”凰久儿心一紧。
“它只能解一半。” “解一半?什么意思?”
“久儿姑娘,给你药那人难道没说另一半的毒怎么解?”千山脸色古怪。
“没有。”凰久儿摇头。
“对了,少主子有没有服解药?”千山神秘兮兮,将话锋一转。
凰久儿点了点头。 “服了!”千山惊诧,“既然服了,那你为何还在这里?”
“啊?”凰久儿迷惘。
她不在这,应该哪?
难道她今天走错片场了?
“快,你快进去,替少主子解毒。”千山焦急催促。 “我……”凰久儿是懵的头晕晕转。
“这另一半毒,需要用女人的身体才可以解。你是少主子的夫人,当然要负责替他解,难不成你希望用别的女人?如果你不肯,我现在立刻找别的女人来替主子解毒。”
一句别的女人,令凰久儿胸口一闷。
怎么解,难道是像刚刚那样?
光是想想墨君羽对另外的女人,有如此亲密的举动,她的心就疼的无法呼吸。 “我没说不肯。”凰久儿垂着眸华,小手紧紧的捏住袖子。
“既然这样,那快进去,时间长了,也是有生命危险的。”
千山像是赶鸭子上架一般,将凰久儿一步一步给赶了进去。
凰久儿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站在了房间内。
而千山是转身闪远了。
“你为何要那样说?”返回来的亦玉,疑惑的问。
说什么找其他女人,这明显就是糊弄人的。
千山高深莫测,负手而立,“你这种万年不曾开过花的老铁树怎么会明白我的用意。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不将她赶上少主子的床,又怎么让主子跟她和好?”
“说的好像自己开过花。”亦玉鄙夷一声,并翻了个白眼,再转过身去,不鸟他。
“哼!”千山也来了脾气,同款转身,不甩他了。
于是,两个男人,将各自的后脑勺留给了对方。
施桓跟玄天叶找到这时,就看到这一幕。
“原来是亦玉长老。”施桓客气向着亦玉抱拳。
亦玉,他是见过的。
银霜白狐一族的长老。
当年,银霜白狐一族的族长是墨君羽的母亲,后来她被现魔君残害,白狐一族也隐退。
原来是隐居在这里。
“客气。”亦玉淡淡瞥了他一眼,姿态端的有点高,没有因为别人对他客气,他也就给客气回去。
施桓像是知晓他的脾气似的,没有在乎他的态度。而是将眼神转到后方的木屋,询问,“不知羽皇子可在里面?”
“确实在。”
“不知,我能否……”
“他正在解毒。”亦玉打断他的话,缓缓勾出一笑。
这笑,有点意味深长。
施桓秒懂。
于是,四个男人就那样一直站在外面等。
再说另一边。
凰久儿进屋后,也没有忐忑太久,毕竟千山说,拖太长时间还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她提步缓缓步进里间,一颗心扑通扑通个不停。
她紧张了。
虽然,之前,她跟墨君羽亲密的举动很多,但她直觉这次会不同。
而,墨君羽正盘坐着,企图用灵力压制体内暴动的浴火。
只是,他脑子里全是凰久儿的身影,根本静不下心来。
屋内静谧无声,唯有呼吸声可闻。
越是这样安静的环境,就越是极易勾出人心中最渴望的某种愿望,最思念的人。
体内乱窜的热火,几近将他焚烧。
额头沁出密密细汗,俊秀眉峰紧蹙,脸上的表情异常痛苦。
凰久儿一进来,就看到他这样的姿态。
一张本是白皙的脸颊像是火烧了天边云彩,红而妖冶,又自有另一种风情。
她站定在他面前时,榻上之人蓦地睁开幽深眸华,惊的她心抖了又抖,连芊芊身影都不由得跟着一抖。
那是一双想吃人的眸子啊。
凰久儿吐了吐口水,“墨,墨君羽。”
她几乎慌的话不成音。
墨君羽一双幽光凤眸紧紧盯着她,半晌,手狠狠一握,将人扯进怀里,压在了床榻之上。
“你,为何要回来?”他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我,我回来,替你解毒。”凰久儿紧着拳头,缩在胸前,眸华水雾萌萌的样子,楚楚可怜,也极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久儿,我不想伤害你,如果你不愿意……”
“没有,我愿意。”
不等他说完,凰久儿抢过话。小手捧着他脸颊,主动吻了上去。
她不会给其他女人亲近他的机会。
他是属于她的。
墨君羽彻底沉沦,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已经苏醒。
他占据主动权,吻的狂野,也吻的忘情。
不知何时,娇花醉迷眼。
不知何时,青丝相绕缠。
不知何时,玉体渐褪衫。
坦诚布公时,赤城相见后,两人的距离还会远吗?
“墨,墨君羽,你……”凰久儿感觉有样东西正抵在某处……缓缓掀眸,闪出一丝疑惑。
“久儿,我要开始了。”墨君羽极力忍着身体的胀痛,额头青筋爆出一根又一根。
蓦地,他一用力……
“啊?……啊!”一声疑惑,一声带有别样色彩。
痛,令凰久儿眼泪不受控流了出来。
“墨君羽,好痛。”她磨牙,怒目瞪向他。
“久儿……”他缓了缓,吻掉她眼角的泪,动作极致温柔,极致小心翼翼。
感觉她身子渐渐放松下来时,野兽出笼,便再也无所顾忌,纵横驰骋,疯狂肆掠。
春风吻过花瓣,拂开繁花怒放,雨露洒下汗水,沾湿花香淋漓……
花迷魂醉,情难自禁,娇声泣泣。
守在外面的几人,耳力都是极好的。
虽然已经尽量将距离拉远再拉远,屋内的动静,还是会飘入他们耳畔。
靠,几个正常的男人,居然要受这种折磨。
都是他们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