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那场浩荡的婚礼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柳影影的事情也已经告上一段落了,相比没有易末的东宫,柳影影可以过的很欢快了。
易末已经回到了宫里,听说皇上给亲自封了公主府,封号双倚,寓意着他和云妃的期盼,以后就能开开心心的长大。
张荇之已经从东宫溜出去了,应该有机会和易末交锋的,接下来就看她们的动作了,估计以易末现在的身份,根本就不屑于承认,曾经还有张荇之这么一个合作伙伴。 而张荇之,也不会同意易末利用玩她就走,害反将她一次。
君酒还是在酒肆的阁楼坐着,时不时喝喝茶,看看风景,毕竟就现在就数她最清闲了,除非没有人自动找事情的话。
说完便看着眼前的这人,吃她的东西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易岚现在的模样还是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君酒,你该想想我们的婚事了。”
是啊,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平阳王府也没有再倒下来的迹象了,现在就不知道是怎么办好了,毕竟他们的婚事不是真实的,现在是时候收手了。 这个时候,君酒竟然不自觉的想到了宴栖,怎么会,难道她喜欢宴栖这种类型,有一说一,宴栖是很的好看,且品格也很好。
非要是从京城选一个的话,宴栖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下定决心了之后,再看向易岚,果然是不一样了。
当初的青檀木交易,让两人暂时捆绑在了一起,现在已经是没有其它大的危机了,那么是不是就可以实施自己的心中所想了呢。
平阳王府暂时是没有什么危机了,皇上也找到了他与云妃的孩子,易末已经达到了她的目的,东宫里面的柳影影也已经站稳了脚跟。
东宫有了丞相府的关系开始逐渐恢复元气,只不过因为皇后放走了平德王妃的关系,天子对东宫的态度转变了许多,对二皇子的态度明显好起来,所以现在朝堂的状态是两足鼎立,谁也不输谁。 这么多事情里面,只有信北侯府没有参与进来,明哲保身,世事无争,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可宴栖出生起边已经拥有了,根本不需要这些。
“易小世子,平阳王府的长辈就交给你了。”
易岚无言,让他搞定他母妃都难于登天,更别说是一大家子人了。
会不会就此殒命于王府都不好说,太为难他了,看君酒的样子,是不打算自己出面了,一介女子,也着实不好出面,这世间的女子,名声看的是极其重要的。
“这事还没有得商量。”易岚差点就低声下气了。 “大概是没有的。”说完还对着易岚笑了一下。
吓得易岚毛骨悚然,生怕君酒会做什么不同寻常的举动,现在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对了易岚,我有一个想法,你想不想听。”
易岚蹙眉,“你说。”
“帮我设计一场酒会,剩下的事情你便轻松多了。” 易岚虽然没有明白君酒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总觉得事情不简单,至少不像现在这般表面,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或许是看上了他们家的财产不成。
“君酒你可别打什么坏主意,平阳王府不会放过你的。”
这人整天想着都是些什么东西,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有点儿不太妙吗,她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很有可能以后会更加难办。
“你尽管去做便是,不会害你的。”
易岚将信将疑,现在君酒的行事作风完全让她猜不透,不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按照她的为人,平阳王府是暂时保住了,她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的。
“需要我找个什么时间来组织这个酒会呢。”
“过两天便可以了。”酒会这种东西按照宴栖的为人,是肯定会来的,彼时的事情还不是由她说了算。
易岚虽然不解,但是还是照着做了,不然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待到易岚走了以后,君酒才喊来芝儿,告诉她之前准备的最烈的酒可以拿出来备用了,很快便可以用上了。
君酒喝着茶,惬意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情瞬时间就愉悦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事情。
没有过多久,易岚便安排人告诉她,已经安排妥当了,酒水也已经到位了,就等人来齐了。
接着没过多久,便有传言出来,现在有一个极大的酒会,就为了给有缘人参加,此番行事,引得人频频促足。
此处的地点不在长盛十里巷,而是在一家名不精传的小酒肆,只等有缘人,院里的酒味十里飘香,不难闻出是好酒,就是不知道谁有那个缘分了。
至今为止,能进去的人不过尔尔,现在来看,定然是只有少数有缘之人才能喝到了,这便让很多人唏嘘了,但是这般一闹腾,这件事情发酵的更厉害了。
流言总是迅速的传递,老百姓就是不缺乏看热闹的心里,就等着看好戏呢。
等传到宴栖的耳朵里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还是因为他出去闲逛的时候恰好碰上沈哲,在沈哲的推销宣传之下,他终于相信了有这么一次酒会。
沈哲这个京城的纨绔头头都对其夸夸其谈,可见得不简单,应该是没没有受到什么贿赂。
实际上沈哲是因为被拒了,才找上宴栖的,那人说了,像宴小侯爷这般爱酒的人才能带人进来,如果就此而没有去成酒会,那么在众位纨绔面前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宴兄,过两天酒会便开始了,我们可是说好了,那天你一定要来的,可不能爽约。”顿了顿,“不行,届时我会去找你的。”
宴栖无言,竟然沈哲这般有把握,去一趟也无妨,好在酒会也是他喜欢的宴会,这般便刚好合适了。
见宴栖没有讲话也没有反驳,那么便是成功了,“宴兄,你不出声我便当你默认了。”
说完沈哲便开开心心的拉着宴栖去喝酒了,现在不庆祝更待何时,当然,是他自己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