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荇之已经进入到了皇后的宫里,但是她的身份却不是皇后宫里的人,不知道现在张荇之打的是什么主意。
虽然说易末的计划是被张荇之给拆穿的,但是张荇之却没有用此来邀功,当时丞相确实是已经进到了后宫,皇后也确实是在院子里没有出去。
但是贵妃是一直在观察这件事情,所以贵妃是打算把皇后引出来,亦或者是把丞相给引去皇后的宫中,再三思虑之下,贵妃决定让人假意的奔走,再借机告诉丞相一个消息,皇后晕厥现在急需医治。
届时一丞相和皇后的情谊,难免会冲动做事,那时便有充足的理由来揭发这件事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还没等到那个宫女告诉丞相,皇后便请贵妃去她的宫中,这么一来那就正好就能把丞相和皇后的把握抓在手里,所以贵妃很是欣然地去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在贵妃拜见皇后的时候,皇后是准备把贵妃给扶起来的,然后贵妃脚底一滑,直接把皇后推到了,而且是磕到了脑袋,这时的丞相刚好是和太医来到皇后的宫里。
也是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在场的人众多,贵妃肯定是难逃其咎了,没一会儿功夫,皇上便来了,把贵妃给禁足了,并且是不准任何人探视。
贵妃是百口莫辩,并且现在这般的情况她根本就做不出什么改变,只能先静等皇后这边的情况,在做决定。
贵妃实在是想不明白,皇后为什么会猜到她的计划并且在她行礼的时候,顺手就这么一拉,就造成了是她把皇后推到的现状。
现在皇上是不信任她了,她便只有二皇子能指望了,所以现在这般的场景就只能是被动行事了。
这件事情总算是被易末知道了,说贵妃蠢那倒不至于,应该是说皇后太过于精明了,这样子都能躲过,所以现在的情况贵妃是已经靠不住了。
但是她总感觉这其中有些古怪,这个计划不应该能这般合契,刚好丞相出现的时候,皇后便真的出事了,导致了整个剧情的反转,让人措手不及。
“无双,你告诉本宫这件事情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无双还是一如既往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回公主的话,这件事情也许真的是皇后一时的侥幸,皇后已经被禁足的太久了,是时候要办法出去了。”
易末若有所思,无双说的也是这个道理,皇后确实是已经被禁足的太久了,想出这个计谋不奇怪,丞相的这个计划倒是给皇后做了嫁衣。
倒是可惜了贵妃这个绝好的助手,现在贵妃已经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寄托希望于二皇子了,希望二皇子不会步她母妃的后尘。
“去联系一下二皇子,早点解决现在的难题,好为以后做准备。”
无双应声,现在不联系二皇子表明阵线的话,还不知二皇子会不会惹羞成怒来把矛头放在她的身上。
君酒在酒肆的阁楼,看着窗外这熙熙攘攘的人群,醉酒的酒客和那嬉闹的孩童一个忧愁,一个无忧无虑,倒是两个极端。
与现在京城的势力一样,东宫那边就等着看好戏了,倒是二皇子这边就是不怎么好了,现在这般的场景已经是没有什么捷径可言了,贵妃不可能全身而退,这就意味着二皇子的根基会动摇。
东宫反而是一点损失都没有,现在皇后肯定是没事了,这就证明了东宫的势力会到鼎盛时期,届时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二皇子在东宫的眼里已经是强弓之末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威胁。
张荇之这招确实是很妙,这是已经把易末逼到一个境界了,这种时候再爆出来一些事情,届时圆场可就艰难了。
“小孩,现在张荇之在宫里是什么情况。”
“张二姑娘现在还是一个普通的宫女,还是那种打扫的粗使宫女,并不在皇后的宫中当值,毕竟去到皇后那里不方便行事。”
张荇之倒是一个懂时务的人,她要去到皇上的身边当值才能找到那个东西,在皇后的身边就相当于绑定了,哪里都去不了,更不用说想要得到什么。
现在这般倒是给了张荇之一个很好的契机,现在整个宫里都在担心皇后的事情,极大的方便了张荇之行事。
宴栖也听说了宫里发生的事情,昨儿他再去那个巷子里面看过,张家姑娘已经不在了,而且是明显有被翻找过的痕迹,这件事情想必也是和君酒有关系的,只是不知道君酒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他这个未婚妻隐瞒的东西还真的是多呢,也许会因此知道一些不一样的事情,事情演变的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还真是不知道这个京城能在君酒的手里玩出什么花样。
想来先前的君酒不是高攀平阳王府,而是看不上平阳王府,也不知道现在这般的情况是不是看上了信北侯府的价值。
他自认为现在的信北侯府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君酒看上的,除了他自己,否则君酒怎么会对他这般上心,连婚事都算计好了。
真是一个精明的小骗子,骗了不少的事情呢,就是不知道届时她能够怎么解释这些事情,真是好奇。
君酒才几岁,便已经是算计好了这么多的事情,真是不简单,不知道君家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上次他见到君睿的时候,便见到君睿进了一个巷子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因而那个时候他还想着去看一下这个未来的大舅爷,但是被人告知君睿不在府中,看通传之人的焦急程度,想来君睿已经是有一段时间不在府里了。
这两兄妹真是一个比一个神秘,只是不知道他们各自做的事情对方是否知道,琅城君家确实是一个酿酒世家,现在的嫡系便是君酒这一脉。
直到掠冬过来提醒,宴栖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原来已经是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君家之人还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