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显然把易末一直引以为信仰的东西全部击败,这便是易凛刚刚戏谑的缘故吧,这两人显然是早就已经料到了这般的结局,才会这般的有持无恐。
可惜她到现在才在别人的口中明白,原来帝王真是的无心的,也许一开始是有的,可后来也就渐渐的磨灭完了。
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究竟值不值得已经不重要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沿着这条路继续的走下去。
“不知母妃能否告知我,秋猎的时候父皇为何要把你带去那里。”
这是她一直都想知道的事情,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询问,现在倒是可以趁机问个清楚了。
平德王妃诧异了一番,原来她不知道啊,皇帝果然是心思缜密,让余下所有的人都猜不到。
“秋猎的地方有皇上图谋的东西,他以为我知道,但其实我不知道,所以才不了了知。”
易末现在到是习以为常了,毕竟任何出现在皇上身边的事情,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她自己都经历了一番,这才明白这些东西。
也难怪父皇会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平德王妃囚禁在宫中,原来是因为这些事情,毕竟现在为止,她才见到过王妃,才能得知这些事情的真相。
“母妃现在可有往后的打算。”
易末也不挣扎了,她现在只想知道在别人眼中,她有多像一个小丑。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把这些事情给弄清楚,才能逐渐的摆脱这种情况。
“随缘吧,总不会过的太差,也算是自由了。”
现在这般的场景没有了众多的纠纷,确实是能够改变一下之前的生活,尝试着过不一样的日子。
“母妃觉得以后的我还能够如何做。”
“易末,你是个聪明的人,想必你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是得出来了结论,若非如此,你又怎么敢做出这一系列这般离谱的事情。”
平德王妃对她摇了摇头,她又怎么能够轻易的评判一个人的后半生呢,抉择权自然是在本人的手中。
说完平德王妃便走了,这是她养育了这么多年的人,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要给她一个忠告,这条路不好走,既然她选择了,那就得一步都马虎不得。
一介帝王的心思,哪里能是这涉世十几年的小丫头能够猜的透的,就连当年的云妃也是栽了跟头,更别说是易末了。
易末也没有言语,当真是她太过了相信这个名义上的父皇了,没曾想这其中还有这般多的弯路,是她所不能够达到的。
现在的易凛已经是逐步的找到了线索,功夫不负有心人,想来也是这般的缘故,才能够让易凛看到了希望。
现在的他已经是确定了一处地方,但是这个地方显然是有阵法的,所以这也是他一直寻找不到的缘故。
阵法他也是钻研过的,若是藏这般重要的东西没有一些阵法可言,那才真是不可置信。
易凛在这个地方一待便已经是到了第二天的凌晨,终于是让他找到了一丝的眉目,这还是依靠着他手上的残卷的缘故。
依靠着这个眉目,终于是再钻研了两天的时间,这才终于是找到了阵法的入口,这才是成功的第一步。
第三天的时候,易凛才回到了客栈里面,这时的易末竟然没有想着逃脱,本来他的守卫便是松懈的很,就是故意让易末寻找溜走的机会。
也许是被母妃打击到了吧,毕竟这些事情不是谁都能够承受的,而且还是这么大的信息量,这下子没有个把月都消化不了。
还是先去看看母妃现在的情况先,“母妃,东西已经拿到了,我们可以先撤离这个地方了,至于易末,便是留在这里吧,等她什么时候发现,应该就会走了。”
毕竟再不走的话,二皇子就寻过来了,这次他们再给易末一个机会,就看她自己怎么把握了,与天家打交道,第一要点就是不能够用情。
这个地方不适合培养他自己的势力,还得再次寻找一个地方,再顺便寻找着回京城的机会,这次事情才真正算是告上一段落了。
“走吧。”最终平德王妃也再没有看易末一眼,她对易末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云妃交代的事情,她也已经做到了。
等到她有能力自给自足的时候,便可以放手了,而易末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长盛十里巷的杏花酒肆里面,迟暮正在给君酒告知他得到的消息。
“主子,现在易凛世子已经开始逐步的迁移了,而双倚公主则是被留在了原地,并没有丝毫的损失。”
君酒点头,她就知道事情的结果会是这样,平的王妃还是一如既往的宅心仁厚,就连上次张荇之如此的算计,都能够谅解。
只是让他们合离了也就算了,毕竟那时候的王府都已经不在了,一介姑娘既然不愿意留下,那就走便罢了。
以至于把易凛也教出来了这种性格,唯一不像她的就只有易末了, 毕竟易末不是她的亲生孩子,没有学她也实属正常。
“二皇子现在应该去到了陵城了吧。”
“已经在半路上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够到达,不过那个时候易凛世子已经是成功转移了。”
以至于为何二皇子的速度这般慢,还是因为君酒派人去打扰了二皇子的思路,时不时的就留下一点错误的信息,这样便能够充分的拖延时间了。
到现在为止,她这才放弃了对二皇子的干扰,不知道这次的易末才能不能够再次被二皇子抓住。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易凛的速度竟然会这般的缓慢,到了现在才堪堪的找到他想要的东西,若是有宴栖在,阵法的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云妃留下的东西确实是她没有想到的,一介妃子,究竟是有何能耐,能扰乱朝纲,还能够顺利的把华服给转移,还能把东西藏得这般好。
仿佛是知道有人会去寻它一般,陵城的身份还是假的,这个云妃,确实是很不一般,若是有机会,她还真想结识一番,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