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酒与柳影影在信北侯府里吃了午膳便回去了,依照柳影影的话来说,还是需要好好修养为妙,所以便是先行告退了,宴栖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在临行前,叮嘱君酒好好休息,这一个上午的等待就算是值得了。最后君酒走的时候,都是笑着走的,满面春风,完全没有另外的心态。
“太子妃对宴栖的感觉如何?”君酒坐在马车里面,这才开口问道。
“还行。”与她想象的虽然是有所差异,不过看的出来的是,宴栖对君酒还是有意思的。
所以现在的场景还是值得祝贺的,最近听闻太子的情况也是有所好转了,想来用不了多久她就要回到东宫里面了。
那时便没有现在这般的自由了,既然是踏上了这一条道路,那么无论如何,她都要一直沿着这路走下去,不能够辜负现在所有的付出。
特别是眼前这个明媒的女子对她的帮助,使她重新认识了自己,原来她也是可以活得如此潇洒通透,还能能够学会很多的东西。
但是有一点,她现在就只想保护现在想要保护的人,待会就要跟君酒告别了,那个时候她便要去准备自己的事情了。
“待会我就要回丞相府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曾老若是想留下来,便让他留下来吧。”
柳影影还是先说出来了,若是再一次进到君府里面,那里的氛围她可是舍不得再次出来了。
“好。”俊基也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她还有事情姚去忙,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事情,再这里耗费。
想必这两天的事情都是她自己挤出来的,也是一个坚强的女子,以后一定能够做到一个尽职的太子妃,她天生就是应该吃这口饭的。
马车先是停到了丞相府的汶口,柳影影便是先行下车了,临走前还抱了君酒一下,这便是对她最大的鼓励。
而君酒再这之后,并没有回到君府里面,反而转身去了酒肆里头,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查看过最近发生的事情了。
阁楼里面,“迟暮,现在酒肆的情况怎么样了,还有京城其它地方的各类情况都一一禀告一番。”
“回主子,酒肆都是和以往一样,二皇子现在在着手调查宴小侯爷的事情,因为昨日小侯爷是去过二皇子府打探过的,想来是二皇子放心不下。
还有易末现在已经是和宫里面的人取得了联系,还找到了一样重要职务,想必是想用这东西来挽回皇上对她的期待。
而最关键的就是,东宫最近也开始有了动静,动静虽然不大,在属下看来好像是在逐步的吞噬着二皇子这段时间在朝堂上留下来的痕迹。”
君酒若有所思,不过她总感觉这里面好像还是缺少了一个重要的人物,还差了一个衔接起来的桥梁。
对了,好久没有听说过易凛的信息了,想必现在的他应该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所以现在这般的场景应该很快就会被打破了。
一旦这个被皇上辛苦维持的平衡被打破,京城很快就可以变成一副混水,所以现在便是可以拭目以待了。
“最近皇后的情况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不过听说过丞相的事情后,便是没有什么其他的顾虑了,一心一意的把东宫的势力重新给培养回来。”
皇后还是适合筹划事情,深宫真是限制了她的才华,本来就不应该消散的本性总算是回来了。
“派人告诉白辞,可以开始行动了。”
迟暮应声,便退了下去。
现在的君酒不禁回想起来昨天的事情,究竟她那所谓的大伯娘究竟是为了什么把她的绑了起来,如果真的是只为了威胁君睿的话。
根本就没有必要废了这些人力物力,导致现在变成了这副场景,她应该是知道什么事情的,所以让君睿替她办的事情应该也是不简单的。
还是得找个时间,亲自去见一见这人,究竟是为了什么,绝对不能让她威胁到琅城君家的存在。
“芝儿,派人告诉南桑,就说我想见桃娘子一面。”
南桑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很多人不知道桃娘子是何人,这也是她在十年前寻找君睿的时候,无意间知道的,这就是君睿母亲在外的名称。
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怎么能够让桃娘子功亏一篑呢,当然是选择帮她一把,就看她会不会做这笔生意了。
公主府里面,易末正在想着应该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彻底的利用得当,而无双正在一旁伺候着,还时不时的给易末出一点主意。
“双倚,宫里面的人究竟是怎么回应的吗,可否有一个准确的音信。”
“已经确定皇上明日是要出游的,消息绝对是准确的。”
再次听到满意的回答,易末这才是放下了心,她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这是能够最迅速的出来的唯一办法了。
“计划可安排妥当?”
“已经是安排好了。”
无双做事的能力她还是清楚了,否则她也不会这般的信任她,只要有她在,那么这个事情便是成功了一般了。
这么久以来,除了张荇之那件事情,无双是没有尽力以外,剩下的事情都是尽心尽力,她也是清楚的,毕竟张荇之是她的前主子。
不过听说京城这两天有一个大动静,不知道是因为谁,好想明里暗里都发生了极大的动静,似乎是在寻找一个人。
这个事情她还是有所耳闻的,若是真得选出来一个人选,那么首先浮现出来的便是君酒,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她。
但是回想起来,君酒来到京城这么久,确实是没有什么挫败的地方,仿佛每一件事情都是完美的解决,就连她的婚事也是如此。
就连宴栖和太后都已经是认可了君酒的存在,平阳王府没有传出来什么君酒的消息,那就证明平阳王府她都是早早的解决了。
还好她是一介商女,没有插手朝纲的事情,否则现在的朝堂就应该是一滩浑水了,就连她都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