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的收获绝对不算少,而且任务还蛮轻松的。
获得的积分多寡柳叶倒不是很在意,反正她也不想花费掉,只要累积起来能够在需要回去的时候买一张回程票就行了。
倒是精神力的增加让她挺高兴的,神魂都感觉增长了那么一丝。 好像比她自己修炼增加的还要快,收获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啊。
柳叶迫不及待道:“九五,我们快点继续去做任务吧。”
“不休息休息?”
“休息什么啊,上个任务简直就是新手大礼包啊。我要再接再厉,争取更多的收获。”
九五也怕那些收获放在自己身上留在这里久了反而被察觉,所以也就马上答应了。 选择任务是没得选择的,只能凭过往的经验删选出简单的任务给她做。
柳叶现在是空有一身知识,却无法融会贯通的使用,所以跟纯新人也没什么差别。
而它的作用就是帮她选择合适的任务。
所以柳叶换上了“百变”的服装之后安心的躺下。
再次醒来的时候,一股记忆塞进她的脑袋里,不过这次没有让她感觉不能接受,反而是耳朵边传来的打骂声哭喊声让她烦不胜烦。 于是简单的梳理了一下任务对象的记忆之后,她就睁开眼睛直接坐了起来,将床头放着的一个杯子往地上一砸,砰的一声,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后,她?(◣д◢)怒斥道:“够了,老娘还没死呢,都给我嚎什么丧!有一个是一个都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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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口°?)??
Σ(????)? 一堆惊讶恐惧的面孔,柳叶也是生气,一屋子人看到她醒来竟然没有一个是欢喜的,果然一个个都是不肖子孙。
于是满含怒火努力压着脾气道:“怎么,我现在说话都不好使了?”
刘正江惊讶过后就是狂喜,快步走到床前蹲下,不敢置信道:“娘,您真的活过来了呀?”
啪~
柳叶毫不手软地给了他一巴掌:“逆子,你还盼着老娘死不成?!” 虽然被打了,不过刘正江却是高兴的不行,高兴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身后的余彩娣惊恐过后脸色倒是难看了几分,婆婆竟然又活过来了,真是晦气。
倒是原本跪倒在地任打任骂的谷子琴看到婆婆真的好好活着,回过神来满脸惊喜,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
公爹已经因为她生孩子去请大夫的时候不小心得罪权贵被打了一顿,回来不过三天就去。
婆婆也因此急怒攻心倒下了。
幸好幸好满天神佛听到了她的祈愿,总算是让婆婆活过来了。
这样她可怜的刚出生的女儿也不会被人指着骂是什么扫把星了。
她身旁的刘正河望着母亲喜极而泣。
这时小姑子刘梅梅和小女儿刘淑荷提着裙子前后脚的快步跑进屋。
“嫂子~”
“娘~呜呜呜……您没事就好,我就知道那些人是瞎说的吓唬我的。”刘淑荷说着就直接扑到柳叶怀里。
柳叶眉头紧皱,一把推开她:“行了,一个个都哭什么哭,是不是嫌我死得不够早啊!”
然后一一看过去,哼,没哭的让她不满意,哭的也让她不高兴。
于是她又开始赶人:“行了,都出去让我清静一会。你们爹的丧事还没办呢,都给我过去支棱起来,我要你们爹走的风风光光的。”
等到人全离开了,留下她一个的时候,柳叶才叹了口气。
这来的时机不早不晚吧,老伴死了就死了吧,或许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会是连身体都一起过来的。
所以此刻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恙,好得很。
就是那些对于委托者的任务她还需要理清楚,可别最后任务做岔路了。
好在现在终于能让她清静一会会了,就那么一会功夫,她差不多是知道委托者季月兰有着怎样糟心的儿孙了。
毕竟儿子对她没有对媳妇好,大媳妇对她嘛又是盼着她早死的。
小媳妇现在估计是不想她早死,过后相处的日子里估计巴不得她还不如这次一起死了的好。
因为从季月兰自己的记忆中看,她其实是对小媳妇和她生的女儿有着怨怼的。
虽然她男人是被权贵打死的,可是她作为一个平民老百姓能拿权贵怎么办?所以只能恨小媳妇和大孙女了。
因为她的不待见,所以大儿子一家也特别轻视她们母女,尤其是在这重男轻女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里。
不过后来小儿子一家分家后倒是过得很好,大孙女聪明伶俐有很多奇思妙想能赚钱,在柳叶看来估计就是被人穿越了。因此供着此刻还未影子的她弟弟读书识字考科举。
后面的路倒是越走越顺,她自己也嫁了个好人家,为了避免他们这边的麻烦举家搬迁入京了。
大儿子一家就会窝里横,一辈子也就在这村子里了。她大孙子刘静安被她娇惯的不像话,欺负堂妹堂弟不说,自己弟弟妹妹也一点不爱护。
最后长大了还沾上了赌,欠了一屁股债,最后只能她腆着老脸去找小儿子一家摆平这件事。
她倒是真不知道这其实就是她从来不喜欢且看不上眼的大孙女专门设的局,就是为了名正言顺摆脱他们这些拖累。
唯一的女儿跟小姑子一样大的年纪,有人来提亲,她为了自家女儿以后过得好,就将她许配给了读书人家,虽然婆媳有点这啊那啊的矛盾,不过女婿对她女儿倒也是说得过去。
这算是她最安慰的事情了,哪怕感觉对不起小姑子,毕竟当初这家人求亲其实是想求刘梅梅的。
小姑子嫁入了商户,虽然吃穿不愁,不过过得很不好,她男人沾花捻草,婆婆还怪她不会管教老公。
她走的时候小姑子也抑郁而终了。
季月兰觉得自己一辈子,上半辈子过得不说多富有吧,但是也顺风顺水。
下半辈子却是过得让她后悔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
宠溺长孙,让他养成那样窝里横的性子,出门惹祸毫无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