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河看到大哥一脸烦闷的表情去了外院,想了想,跟媳妇闺女说了一声也就出去了。
来到前院找了找,没看见他大哥。
心下正奇怪呢就看他大哥抱着酒坛子从地窖里出来。 刘正江关上地窖口抬头就看到近前的弟弟:“小弟,你怎么也到这边来了。”
“哥要喝酒啊,怎么不叫我一起,我可以陪你一起喝两杯。”
“那行,去拿两碗,我们整点喝喝。”
“好。”
兄弟两个最后还是选择直接在书房边上的偏房里点上烛火和驱蚊草,也没整什么下酒菜,直接倒了酒就碰碗,干了一口。 “嘶~美!”刘正江:“上次喝酒还是小姑成婚的时候。”
刘正河呵呵笑道:“小姑也不过才出嫁两个月,何况你平日里想喝了,娘也不会反对,干嘛不喝点啊。”
“臭小子,说得你好像平日里不想喝一样。”
“嘿嘿,那我可没有大哥你那么想,我是可喝可不喝。这会儿还是为了陪你才喝一点。”
刘正江自己又喝了一口:“德性。变得油嘴滑舌,一点都不坦率了啊。” “哎呀,这会要是有嫂子做的下酒菜就好了。”刘正河说道。
光喝酒没点东西吃吃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提起自己媳妇,刘正江又喝了一大口:“你嫂子这人就是凡事太念着她那个娘家了,她兄嫂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偏她自个看不见,什么都想要拿去贴补一下她娘家。弟妹就从来不这样。”
停了一会又纠正道:“至少弟妹不当着大家伙的面这样。你嫂子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姓余一样。”
大哥可以说他自己媳妇,刘正河却是不能随口吐槽自己大嫂啊,因此只能尴尬笑笑。 兄弟两个倒是没想到这会柳叶会端着一大盆煮花生走进来。
“不要光喝酒,也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吓得两人立刻放下酒,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娘。
柳叶翻了个白眼:“我听得见,用不着那么大声。我也不是来阻止你们喝酒的。只是光喝酒不吃东西容易伤身。但也不许多喝。你们兄弟两个聊,我回去了。”
放下花生,丢下话就真的走了。 兄弟两个彼此看了看,都忍不住感觉心里一暖,娘还是那个自小就爱护他们的娘。
“哥,吃花生,这会的花生还嫩,好吃的紧。”
刘正江笑了笑后又感叹道:“要是再继续地里长两天,肉会更饱满,都可以用来榨油。”
“大哥倒是一下子跟爹一样了。”
兄弟两个一边吃一边喝,同时难得的说说彼此的心里话,都感觉兄弟两个比往日里更加亲近了。
而后院东厢的余彩娣则是一晚上心神不宁,匆匆给小儿子洗了早就让大儿子带去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丈夫就在前院,可是她这会也不敢去打扰,去了说什么?
说自己的心其实是在这个家的,只是她更顾及自己的小家,毕竟他是长子,他就该得到老太太更多的东西。
那在刘正江看来不就成了挑拨他们兄弟感情的事了吗?
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说过,只是说的少,何况公爹在的时候也更照顾她家,她自然就没有那么多话。
想责怪婆婆,更是……
于是纠结懊恼的余彩娣就在月光下等着她丈夫回来,下定决心好好伺候他,让他知道她的好。
柳叶送了花生回来给自己洗漱好就关上房门开始在房间里修炼起来。
一边依靠本能修炼一边想着怎么加快完成任务进度。
难道真的要到孙辈成长起来才算完?
“清风,村子里有异常。”
九五的话让柳叶一下子从修炼状态里退了出来,惊讶道:“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有只小妖被村里人从山上带回来了。”
(⊙o⊙)???
柳叶真是满脸问号。
所以说这个世界其实也是很不正常的对吧?!
疑惑过后柳叶就又兴奋起来了,只要不正常,那自己寻找到源气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呀。
“小妖,是只什么妖?轻易就能被人带回来,那是不是我现在这个状态轻易就能打死它?”
武力值才是生命安全的保障啊。
九五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你的武力值够了,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狼狗,被村民以为以为是普通小奶狗给带回来的。”
“好好好,你告诉我是哪家,明天我就带着几个小的去将它买回来。”
“随便你,不过你买回来也什么用处。”
“哈哈,用处多了去了。”
这算是一个好消息了,柳叶心情很好,已经将如何提前完成任务的日常思考给丢在一边了,专心开始修炼起来。
而另一头房间里的刘淑荷躺在床上则是如同被洛了铁一样,翻来覆去个不停。
两个哥哥都在前院里喝酒,她知道,毕竟刚才是她帮着娘煮花生的。
哥哥们不会也因为之前娘说将剩下的已染成的布匹都归她而心生不满了吧?
小时候哥哥们可疼她和小姑了,有什么还吃的好玩的都是先让给她和小姑。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变了呢?
成婚以后难道兄弟姐妹之间就不能跟往日一样了吗?
大嫂那样做,刘淑荷自问其实自己心里是不高兴的。
可是反过来她不也是为了她自己的妹妹才会那样吗?
那自己嫁出去了以后就真的不用顾及娘家了吗?
要是什么都不顾,爹娘辛苦养自己一场又是为了什么?那自己岂不是大不孝了?
刘淑荷难得的进行了一次人生哲学思考。
周府,周子宽的院子里
看着婆婆晚饭后遣人送来的送子观音,刘梅梅是越看心里越不得劲。
这才成婚多久啊,就已经催着她要孩子了。
怎么比前世还没耐心呢。
这一世因为自己的坚持,以及成婚前二嫂特意请了妇科圣手给自己请过脉,一切都是好的。
她不想让上一世的悲剧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她会让自己的心变得更加坚韧的,而对周子宽的态度也早就没有了上一世的那种羞涩。
“梅梅,在看什么?”周子宽进了房间就看到只自己妻子一人盯着桌子上的物件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