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官瑟一身凤冠霞帔,但是手脚虽然都被人捆起来了,但是不哭不闹的被两个粗壮嬷嬷抬出来。
高人朝她看了一眼后就收回目光指着棺材说:“进。”
在众人的目光下,上官瑟满脸惊恐地就被两个嬷嬷抬着放进了棺材。 为了逼真一点,上官瑟开始在棺材里左扭右撞,还每次想要起来又被嬷嬷们按下去。
哭喊着大叫:“求你们了,放了我吧……”
县令看着转头问高人:“大师,需要堵上她的嘴吗?或者干脆打晕了她。”
高人抚须说道:“不用,她的情绪越激烈越恐惧最后的效果才会越好。”
然后高人拿起桃木剑在法台上开始了他的法事活动。 而上官瑟在哭求无果的情况下语气越来越激烈,最后甚至诅咒出声。
夜幕降临,灯笼被一盏盏点上,高人这时大叫一声“起”,随后他身前无风自燃地冒出一团金黄色火焰。
火焰中有一根尖利的铁钉。
随后他右手一招:“还不速速归来!”
就见一团蓝色鬼火飘飘忽忽地从外面以匪夷所思地速度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又对县令说道:“让人取了这枚铁钉,将铁钉钉在新娘子的心脏上后就可以直接盖棺了。”
鬼火此刻被高人禁锢在他法台上,而铁钉已经被下人取走一步步走到棺材边上,高高举起铁钉就要对着上官瑟的心脏钉下去。
上官瑟惊恐地尖叫:“不要!不要!!!啊啊啊!!!!”
就在下人要钉下去的时候,突然一只黑猫“喵呜”一声从众人之中闪过。
随后就见原本看热闹的众人纷纷身软倒下。 高人大喝一声:“哼,真是好胆!”
那根钉子就要落下的时候,上官瑟对着手持铁钉未被毒倒的下人诡异一笑,竟然在棺材里一个侧身贴着棺材,双脚朝他一勾就把他带进了棺材里,铁钉则是在他落进棺材的瞬间被上官瑟握着他的手腕反手刺进了那个下人的心脏。
那下人顿时就眼珠子突出的死不瞑目了。
拍了拍手,站起来还不忘踩两下,双手一撑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你们是谁?!绝对不是原来那个新娘。”高人看着新娘子和另外两个黑衣人。 柳叶懒得跟他废话,一个使用定魂针的人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直接朝他方向丢了一个小圆球过去。
被这位道家高人直接挥剑一宰,小圆球爆裂开来,冒出一股子粉色烟雾。
高人就是高人第一时间就屏蔽了自己的五识。
反应极快的掐诀施法引雷群攻击柳叶三人。
从上官瑟被抬进棺材到柳叶攻击这段时间葫芦其实也没闲着,一直偷偷在布置符阵。
在雷霆下来的时候葫芦的符阵已成。
葫芦一口咬破中指,在雷即将落在他头上的瞬间,将中指流出的血液激射到符阵阵脚所在的位置,大喝一声:“起阵!”
柳叶则是再次丢出两个同样的小圆球砸向高人。
这次还不等球靠近高人就被雷击中了,纷纷裂开,里面冒出不同颜色的烟雾。
虽然高人已经屏蔽五识,可惜烟雾却如同跗骨之俎直接黏在他的道袍上。
在三人各凭本事躲避雷法攻击的时候阵法顺利激发,将高人和五颜六色的烟雾以及蓝色鬼火一起困在其中。
烟雾暂时看来对高人毫无效果,但是对上那团鬼火却是效果显著,只见沾染了烟雾的鬼火发出滋滋滋腐蚀的声音和鬼火中冒出来的凄厉尖叫声。
三人在雷霆无差别攻击下还真的是或多或少受了点伤。
很快鬼火就在高人懊恼的目光中被腐蚀的渣也不剩。
虽然三人不知道那县令家小公子的鬼魂对高人有什么特别的作用,但是他们哪里在乎啊。
都到这份上了,那不吃你死就是我活。
“好好好,这可是你们逼我的。”说着高人就准备发大招,可是莫名的感觉体内法力流转逐渐停滞,这让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高人开始心慌了。
……
解决掉高人将所有在场的有一个都补了一丝安眠香,让他们可以安静到第三天才能醒来。
昏睡时候发生什么就不是柳叶能管得着的了。
趁着夜色三人包扎完伤口离开了县令府,上官瑟说道:“看来这县城是没法继续待了。”
柳叶按着右肩的伤口回道:“我倒觉得现在挺安全的,不放心的话引窃贼去光顾一下也不错。”
“别节外生枝了,今晚清风和我就带谭文丽离开,你留在家里看情况。”葫芦朝着柳叶一摆手就往另一个方向快速离开。
柳叶看了上官瑟一眼没有多说也是随即就跟上葫芦的步伐。
谭文丽其实离开县令府之后就被葫芦给藏起来了,且藏的距离并不远。
很快柳叶就发现葫芦已经接到谭文丽了,且连包袱都收拾好了。
然后按照白天制定好的撤退路线三人一路来到城门口不远处等候天亮通行的第一时间出去。
一切好像都极为顺利,只是离开了县城之后柳叶和葫芦对如何安置谭文丽有了一点点小分歧。
谭文丽本人低着头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
最后还是来到柳叶之前的落脚点山下的猎户村,柳叶其实与村民已经极为熟悉。
在村里给谭文丽找了个老实勤奋且脾气温和的男人快速给嫁了。
只是万万没想到,将谭文丽嫁人之后柳叶三人都收到了完成任务第一阶段的提醒。
什么情况?
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完成,而且还是什么第一阶段,难道这是一个大型连锁任务?
在任务提示完成的时候,柳叶就感觉到了这方世界对自己的一种极为强烈的排斥,显然是想多待都不行,人家不欢迎不说,还强行逐客。
真是一方毫无感情的世界啊。
柳叶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杨巧儿会如何,但是肯定是不能把她这样留在山林之中的。
她不在乎山林中的危险不代表杨巧儿也可以吧。
所以还得忍受着排斥感强行如同病了好几年的人一样艰难地让杨巧儿回到了城里她娘身边才终于熬不住被驱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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