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心情很好,也没有执意去拿那本书,“不是你说了,晚上让我留下来。”
郭小狸这么顿住了一下,智商上线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把那个人遛了那么几天了,肯定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心了。
到了可以收网的时候了,所以今天特意的要墨恒留下来,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恼怒的瞪了一眼那一叠叠的书,都是这些书,搞得她都忘记了这正事了,色,万恶之源。
“这些书,我抱回房间里面去看了,你肯定也没有耐心看的,我要是看到什么跟你有关系的重要事情,会跟你讲的。”
心里不是那么有底气的跟他对视着,“可以吗?”气势弱了下来。
“好。”
她心底松了一口气,赶紧把那两大叠的书给抱起来了,徒然生出来的力气,落荒而逃。 回到房间之后就把那本书直接丢到了床底下,再也不想要看到了,什么玩意,脑海里面忍不住的回味刚才的亲吻。
手踌躇的摸了一下嘴唇,他刚才的表现一点都不像是断袖啊。
眼睛不住的瞟一眼床底下,这传闻中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十二个男宠呢,一个个还都是绝色。
真羡慕,等她成首富了之后,要是这神仙恢复记忆不认账了话,她也去找十二个绝美的男宠。
哦,不对,这十二个怎么够,她要找二十四个,比他多那么一倍! 再去翻剩下的书就有了前车之鉴了,先看看书名之后再去翻,她可不想要再看到有第二本了,到时候又被那神出鬼没的神仙撞见。
那尴尬的场面,这一辈子都不想要再看到了!
夜色逐渐的来临,刚翻修过的大门上面挂着一个崭新的牌匾,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郭宅。
门被从里面推开来,一个白衣翩翩的身影从里面跨步的走出来,在转角处的身影往里面缩了缩,灰色的衣角一闪而过。
“等等。” 墨恒站住了脚,回过头去看她,郭小狸手上拿着一个包裹递给了他,“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你明天早上一定要给我送到了丘镇上,不然的话,我就要倒大霉了。”
“好。”他接过了包裹,淡淡的应承下来。
躲在转角处的那人眼神闪烁着,这丘镇离双凤镇如果想要明天早上到达,起码要连夜赶路才能够到。
这是不是表明了,这人今天晚上会不在了,干,他娘的,可算是等到了机会了。
冷笑了几声,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探手进怀里摸了一下里面刀。 “那你快去吧。”
郭小狸装作急切的催了一下他,实际上示意着他从后面绕回来进屋里面去,然后转身回到了庭院里面把门给关上了。
从拐角处走出来了一个壮汉,脸上的那一刀疤在昏暗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凶狠,他大跨步的往集市的方向去了。
今日老子心情好,去饮酒庆祝一番,晚上就来要你的小命,阴狠的眼睛看了一眼那门上面的牌匾,郭宅,呵。
寂静的住宅区周围都是安安静静的,今天晚上难得的好天气,半轮的月牙在空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亮着大地。
房间里面,郭小狸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着,偶尔翻个身,像是做梦梦到了些什么,“小白白,你不要凑过来了,不要舔我。”
“乖,回去的时候给你买个大骨,给你磨磨牙,好不好?”
门外徒然的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听着里面的呢喃的梦话,嘴角的笑容勾起,你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吃过上次的亏,这次确认是活人了之后,他压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可算是可以宰了他,然后交差了。
尖锐的刀从门缝的地方探了进来,手腕用力的,咔哒一声,那铨子断开了。
床上的郭小狸猛地睁开了眼睛,黑夜中望着墙壁一动不动,来了。
不敢在这个时候翻身,只能够听到耳边他那粗重的呼吸声,一步步的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黑影将她彻底的笼罩,“小子,别怪展爷,只能够说,你这小子命不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下辈子投胎的时候长点眼。”
话说完了之后,高举起手上的尖刀,然后猛地往下扎,那时快的,床上的人快速的往床里面滚了几圈。
他这一刀落空,扎在了被褥上面,他猛地瞪大了眼睛,抬头看了过去。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命不好,但是这位壮士,你今天的命怕是有点不太好。”
他哪里会听她说这个,直接就想再度的拿起刀冲他扎第二次,就算是醒着了,老子照样能够弄死你。
刚想动的身影僵住了,脖间那微凉的刺痛,让他一动都不敢动,不知道何时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后面。
架在他的脖间的是一把刀,在夜色中反射着微弱光芒,他的内心大恐,怎么回事。
那人不是已经出门赶去丘镇了吗?
突然暴怒,“他妈的,你算计老子!”
郭小狸笑出声,“你在逗我吗?你都想要我的命了,居然还有脸问,我居然算计你?”
挪着离他远远的,翻身下床,心中那一丝的惊恐才缓过来了一些,刚才那一刀真的是吓死她了。
虽然是知道有这神仙在,但是她内心还是会忍不住的害怕,从一旁的架子上面拿起了大氅披在了身上,“说吧,到底是谁让你来杀我的。”
“你最好还是珍惜一下机会,不然,我不知道我兄弟的手会不会不稳,这一不小心,手那么一抖。”
“啪嗒那么一声,哎,这明年的今天,就会是你的忌日了。”
那壮汉被气的暴怒,双眼充.血瞳孔通红,却也不敢动,生怕就像是她说的那样。
郭小狸也不管他这被气的样子,转身走到了灯台处,从一旁拿起了火折子,抽出了上面的盖筒,轻轻地吹了一下。
燃起的火星将油灯点亮,昏黄的火苗闪烁着照亮了整个房间,伸手拖过了桌前的凳子。
那壮汉还保持着面向床里,手上拿着刀往里面刺的姿势,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