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会冲过去抱住林凡,还是两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对方,不论是什么样,那时她的眼里应该充满了惊喜,抑制不住的喜悦会从眼睛里冒出来。
一周时间,赵雨墨大概逛遍了周边,该去下一个地方了,其实她心里还有些不舍得离开,因为害怕自己万一离开的时候林凡出现了,那就像电视剧上演得一样,男女主就这样错过了,她可不想这样。
带着矛盾的心情赵雨墨去了机场,坐飞机是因为她想缩短和林凡见到的时间,但其实也并没有多大区别。 九房春里,房春华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旁边的桌子放着一个小茶壶。
“臭小子,让你去煎药,你还不去”房春华仍旧闭着双眼,冲站在柜台里发呆的林凡喊着。
不知是老头儿威严太大,还是自己想的太出神,林凡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
“马上就去,您别喊了”林凡整了整桌子上提前备好的药,就去后院准备煎药。
经常都会有人来买了中药让药房代煎,只要是在本店买的药,煎药都是免费的。 把袋子里的药放进药锅,架在火炉子上,小火慢慢熬,时不时还要揭开盖子看看,熬的太过大部分蒸发了就不好了。
林凡目不转睛地盯着药锅,像悉心照顾小孩一样,他知道房春华的臭脾气,出点啥问题肯定又要挨骂,所以他一刻也不敢懈怠。
把熬好的药过滤装进客人事先带来的瓶子里,给小纸条上写上用量及注意事项,再用胶带把纸条贴在瓶子上,就完成了。
林凡提着瓶子口,把瓶子放在柜台一侧,等待下一位客人的光临,或者下一次的被使唤。
大概中午饭时间到了,林凡像之前一样主动去给他们做饭。 房春华在林凡来之前虽然身体不好,但大小事都是亲力亲为,自从林凡来了后,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使唤别人也是一天比一天顺口。
做好了饭,林凡盛了一碗放在房春华躺椅旁边的桌子上,又去给自己盛一碗,端到柜台后面就开始吃,即使吃饭也不能长时间离开柜台,因为突然有人来买药,林凡不在,那就又要挨骂了。
房春华不知什么时候起,在躺椅上一趟就是将近一天,躺的背酸了就收拾收拾又去床上躺了。
林凡也看出来了不对劲,经常趁老头儿脾气好的时候问他最近是咋了,但他也不回答,可能人到一定年龄对生老病死这种事情也就看的十分淡了。
像往常一样,林凡一大早起来扫完院子就去打开店门,然后在柜台后面收拾昨天的药渣,没过一会儿,房春华也过来了。 “小林啊,今天陪我出去一趟,我有事告诉你”房春华今天也是说话客气到让人有些害怕。
林凡毕竟寄人篱下也不好拒绝,他也好奇到底白胡子老头要给他说些啥,难道是回真丸的秘密。
吃过饭后,二人就出发了。
房春华带林凡坐车去了房家老宅,那是一个看着好久没人住的老房子,但从外观就能看出来,这里曾经住的肯定也不是普通人家。
房春华掏出口袋里的一串钥匙,凑近眼前仔细看了看,拿出一把较大的钥匙去开门。 捣鼓了一阵子,房春华推门,门咯吱吱响着开了,门顶的灰借力落了他一头,瞬间他花白的头发变成了灰色。
房春华伸手抖了抖头发上的灰,向林凡招手示意让他进来。
“这得多少年没人住了,这么脏”林凡看着面前扬起的灰摆了摆手。
“有些年头了”房春华边往进走边说着:“自从我房家分家之后,就没人在这住了,本来我是老大,房子应该留给我的,但我带家人出了国,这里就锁上了。”
屋子里也到处是灰,看着破破旧旧,虽然房子很大,但这老头不会是想搬回来住吧,林凡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那房老先生带我来这里是要干什么?”虽然不想待,但还是想问清楚这老头儿带自己来这到底要干嘛。
房春华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推开一间房门走进去,林凡也紧跟其后进去。
这是一间书房,书房里的摆设都比较复古,房春华走到一个书架前,看着架子上落灰的书深深地贪了一口气,然后从中抽出一本书,翻开来。
“你想要的东西这上面都有”房春华合上书把它递到林凡的手里。
林凡接过书一眼就看见了上面的四个大字“九房医经”。
九房医经?这跟之前见过的两本从外表看起来并没有很明显的区别。
这让林凡更加的疑惑了,九房医经总共九本,曹保平那里有七本,房未升家有一本,房春华有一本,这里为什么还有一本,难道这其中有谁的是假的!房春华看出来了林凡的疑惑立刻开口道:“没有哪本是假的这一说,当年我爹就是害怕这书落入坏人手里,就把这一本上的医经分别写入九本药本传给九家,虽说都给了一本,但每本都有一页残缺,也是害怕有人将这药本卖给有坏心思的人。”
经过这一番的解释,林凡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九房药本并不是九本书,而是一本,只要拥有了这一本就相当于拥有了房老太爷所有的医术。
“这也就说明我能炼制回真丸了?”
“嗯”林凡现在心里全都是自己的真气即将恢复,也离他重回天海市不远了。
但为什么房春华要把自己祖上的药本给自己?林凡想到这觉得更奇怪了,带着疑惑开口问道:“这药本对你们房家来说是祖上一生的心血,您就舍得把他给我?”
“不舍得”这句话说的有些无奈,但又坚定。
房春华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说:“舍不舍得我的命也撑不到看完这本书了,还是留给你作用大些。”
命不久?难道房春华得了什么要紧的病。
林凡心里悄悄嘀咕,抬头看看眼前的这个花白的老人,心中生出一丝怜悯,竟然有点舍不得房老先生就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