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来金,玉竹说的对,坐下来好好说,别打打杀杀的。”有村民好言相劝。
其他人也跟着劝,话里话外都帮着黄家,毕竟现在被殴得惨的是黄家姐弟,唐家人连根毛都没断。
“说个屁,黄凤仙是老师就能欺负我女儿了?谁不知道她这老师是怎么睡上去的,呸……骚狐狸精也配当老师?天天在外头和男人鬼混,顾村人人都知道,真当别人是傻子呢!” 许金凤骂得十分难听,她娘家是顾村的,因为离得近,时常会回娘家,自然听到了些黄凤仙的风言风语。
黄凤仙行事虽小心,但纸包不住火,再小心也有风声漏出来,尤其还有个天天抓她小辫子的宋红梅盯着,虽没抓着现行,可风声却传了不少,只是没传到磨盘山这边而已。
“金凤婶,您不能污蔑我妈。”沈玉竹涨红了脸,眼眶含泪,楚楚可怜的。
村民们更不落忍了,沈玉竹在村里的名声,比黄凤仙还好一些,毕竟黄凤仙只是在男人那儿有好印象,女人基本上没几个喜欢她的。
但沈玉竹却不一样,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很喜欢她,还有好些女人都抢着要订下她当自家的儿媳妇呢! “金凤,话不能乱讲的,凤仙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的,你可不能乱扣屎盆子。”有人劝道。
“她就是骚狐狸,勾引我家来福,还和顾松涛天天睡一起,还有镇上学区的领导,也和她睡过,要不然她怎么可能转正,呸……臭不要脸的骚*,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干的那些骚事,老娘全都知道!”
许金凤每说一件,黄凤仙心就往下沉,因为这些事都是真的。
她瞒得很严实,行事也很小心,可许金凤是怎么知道的?
一定是宋红梅那贱人造谣,她只要咬死不承认就行,反正没抓着现行。 “我清清白白做人,被你们唐家乱扣屎盆子,我活不了了……我没脸再活了……”
黄凤仙突然推开许金凤,踉踉跄跄地朝院墙撞去,速度并不快,她当然不是真寻死,而是作个样子,肯定会有人来拽,她再顺势下个台阶,她既能维护名声,又能给许金凤扣一顶仗势欺人的帽子,一举二得。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果然有人过来拉了,但他的速度并没许金凤快,离得最近的许金凤起初没反应过来,一个激灵的,就下意识地去拽黄凤仙,她可不想闹出人命。
“哧啦!” 布帛撕裂的声音十分清脆,空气一下子安静了,大家变得目瞪口呆,直着眼睛看着果出大半拉肩膀的黄凤仙,有几个男人咽了好几下口水。
这黄凤仙的皮子真白嫩啊!
许金凤本想把衣服给黄凤仙拢回去,可她眼神极好,一下子盯到了黄凤仙右肩窝的红痕,后世称为‘草莓’,而且不止一处,肩窝那一片有好几处。
过来人都知道这种红痕是怎么形成的,而且这草莓还挺新鲜,明显刚种下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