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唐业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中响起,对面站在士兵群后方的士官脸色一阵扭曲,最后发出一声怒吼:“开火!弄死他!”
他的声音响起得那一刻,周围士兵犹豫了一会,但还是启动了歼杀猛鲸,足以赛下一颗篮球的炮口冒起刺眼的红光,让这里的空气都变得温暖了几分。 炮口上的指示灯一排接着一排的亮起,全部都是代表危险信号的红色光芒!
刹那间,红色粗壮的光柱撕裂一切,掩盖住这里所有的颜色,红色凌驾所有颜色之下,周围的墙壁开始发红,然后变成液体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不少士兵还没看到结果,自己身上的外骨骼战衣首先变成了红色,一道道惨叫声响起!
粗壮的光柱一往无前,融烧掉一切,如天神砸下来的长枪,深深扎进大地之中!
大约深入了两三米的距离后,歼杀猛鲸发出的粗壮激光好像碰到了什么铁板,猛地一顿。
前面的士兵们连忙向后退,想要脱离高温,三台歼杀猛鲸发出来的光柱搅合在一起,那场面可想而知? 整片空间中,只有那不断翻涌的火浪,随时可以将人们吞噬。
“他没躲?”
“死了吗?”
“应该死了吧?”那士官不敢肯定的说道,不自主地伸手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双眼中带着期待。
三台歼杀猛鲸的攻击持续了好一会,终于蓄能结束,留下的,是一片将近有半个篮球场大小的巨坑,下面流动的岩浆,让人一看不仅心里发寒,谁也不想多接近那赤红色流动液体半点! 等到浓烟缓缓散开,士兵们本来满含期待的面孔慢慢凝固,然后变形,变得恐惧起来!
“没……没死?毫发无伤?”
在所有人眼中,三台歼杀猛鲸集火除,那道身影安稳得站在那,人们甚至看不出他哪有有一根头发变得卷曲,他的衣服和之前一样,整洁黑亮,仿佛在三天歼杀猛鲸在攻击他时,他根本没在那个地方,似乎是某个咖啡馆里喝了一杯咖啡然后又悠哉悠哉地走了回来。
唐业看向躲在士兵后面的那名士官,淡然着语气说道:“该说你蠢呢?还是说是忠呢?”
士官还没来得及说话,另外一边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惊呼声:“别冲动!” 随着这道身影,也没有人来得及对空气问出:“是谁在那?”随后人们就看到一道身影如天边突然划过的惊雷,笔直地杀向唐业!
刀锋利刃在人们眼中疯狂拉大,那寒光盖过一切,从高空之中重重砸了下来!
“找死!”
唐业直接伸手,迎着那向自己斩下来的战刀迎去!
轰! 巨响一声,整片空间剧烈震动,刚刚有停歇下来的趋势,从上面传来的震感又一次袭来,看来上面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话!
地板上出现一条条粗大的裂纹,仅持续一会,很迅速分裂成一块块独立的碎石,被震地高高飞起,这里的一切,仿佛重力倒换过来,将天花板砸出一个又一个凹坑!
大量灰尘遮蔽了很多人的视线,让人看不清唐业那边是什么情况。
不过也有很多人看不到了,在刚才剧烈的震动下,一些倒霉的士兵被重新落下来的石块砸得不省人事。
一系列动静,在研究所造成很多设备内部不稳,产生爆炸,浓烟之中,一道身影飞了出来,在地上犁出一条长长的沟壑,便一蹶不振,口腔之中满是鲜血,连吐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待身体放松后便再无动静。
“可恶!”
那女人暗骂了一声,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唐业听到了。
那女人以为唐业没有发现自己,正准备离开,但她不知道,她的身影在唐业眼中是多么明显,她身上的颜色已经将她出卖地彻彻底底。
所以才刚刚动身,这个女人就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紧,一只手如同铁钳一样死死掐住自己!
她下意识地展开挣扎,但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听自己使唤,自己想要的动作并没有出来。
猛地转头看向这只手的主人,那个男人的双眼距离自己不到半米。
还没等她说法,便感觉捏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上传来无以伦比的力量,这是一种她根本无法反抗的力量!
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不可思议起来,然后又缓缓变成极度的恐惧,嘴里挣扎地说出一段根本没有机会说完的话:“你是九……”
三个字,仅仅是三个字,女人直接断了起,与其是被唐业杀死,她脸上的表情更像在说她是被吓死的!
将手里的尸体扔到一边,唐业看向前面歪七扭八的一道道门,从口袋里掏出塑料袋,将袋口对准嘴巴,咕噜噜一口将里面的进化结晶全部吃赶紧,补充了活力,他便向着那个自己感知透不进入的地方而去。
上面的战斗还在继续,导致唐业脚下的地面时不时发生剧烈的震动。
他没有管这些,用暴力将周围自卫系统全部拆除,犹如无人之境一般,一步步向着自己目的地而去。
那些装备都还没穿戴齐全的士兵试图拦住他,但还没看到他,便大群大群地被无形的气场震飞出去,死的死伤得伤。
不多时,唐业看到了前方一堵黑紫色的墙壁。
“这是什么材质?”
唐业的手摸在这堵墙壁上,感受着它给自己带来异样手感,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而这东西质量并不怎么样,普通人都可以用工具砸开,但它的硬度并非主要的,而是屏蔽丧尸的区域感知。
因此,唐业心里的疑问也就来了?
谁会想到这么做?
苏思归不知道她清不清楚,但是其他的人应该不会知道高阶丧尸都有着这种感知能力,是什么原因让会让某个人筑起这道墙壁专门针对丧尸的感知呢?
“同类吗?”
唐业想了想,还是摇了摇了,比起进行理想式的推想,他更喜欢简单粗暴地直接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见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