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可今天很忙。
也比较累！
但是。
这也是她几年来最开心的日子。
她将大学时期组建的乐队成员都召集过来了。
一天时间。
她陆续去车站，将所有队员都接到了住处。
五个人，拥挤在一间公寓内。
但是，每个人对此都没有任何的不满，有的只有一丝激动，和对未来的期望！
茹可亲自下厨给大家做了晚饭，一边对着客厅几人说道：“姐妹几个，咱们的时间不多，今天晚上早点休息，调整一下心态。咱们明天就要正式进入状态了，我们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就要参加小组决赛了。”
“咱们向阳花乐队，可别一亮相就被淘汰了。那我就彻底没脸继续在圈子里混了，咱们只能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颜如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把吉他，轻轻的拨弄吉他弦，笑道：“大姐，我不会掉链子，我这几年虽然教的是小学音乐，可咱的水平绝对没掉下，每次上课我都给学生们唱唱最喜欢的歌。最近，王谦的几首歌，我都练习了，我现在去王谦的乐队，顶替那个吉他手都没问题。”
茹可端着一盘青椒炒肉放在茶几上，说道：“有信心就好，你想去王教授的队，那就加油，我听说，王教授队伍的两个吉他手都是临时合作的，可能明年就走人了。你在咱们这里表现好一些，到时候出名了，我给你介绍去王教授的队伍里。”
几人都笑起来。
颜如大惊，急忙说道：“如姐，我说笑的，我就跟你混。”
杨子萱问道：“姐，那咱们下一场唱什么歌？你之前可都是民族美声唱法，下次你直接上摇滚，会不会跨度有点大？你的导师刘教授会被你气死吧。”
刘军华偶尔去央音上课，在场的几位央音毕业的高材生对刘军华都很熟悉。
茹可笑道：“那无所谓，我都到最后小组决赛了，刘教授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下场，咱们直接上王炸！我这几年在歌舞团混，可没有闲着。下次登场，我们向阳花第一次亮相，要和王教授唱无地自容一样，直接要让所有人都对我们刮目相看，直接炸翻华语乐坛的人！”
茹可的身上释放出极其张扬自信的气质。
和之前在舞台上那种端庄严肃、低调内敛的气质截然不同。
朱琪琪弱弱地说道：“姐，我，我，我还有孩子呢！我，我可能不能一直跟着队伍。”
颜如看向朱琪琪：“琪琪，才毕业两年，你就结婚生子了，你也太快了吧？”
几人都看向朱琪琪。
她们当中，朱琪琪年纪最小，却是最早结婚生子。
其他人，都还是家里的大龄圣女。
朱琪琪弱弱地说道：“我，我妈给介绍的，我也比较喜欢，对方也很喜欢我，对我很好，我就答应结婚了。然后，然后就有了宝宝。我，我对他说了我们的事，他很支持。但是，但是，我，我舍不得离开他和宝宝太久……”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只有茹可炒菜的声音。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熊佳说道：“后面的事情再说吧！琪琪，就算你想老公孩子了，以后有时间也可以回家看他们的，咱们又不是军事化管理，不让回家。我们几个都辞掉了原来的工作，来这里是孤注一掷，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朱琪琪点点头，然后端着杯子喝水，不说话了。
茹可的四位队员，朱琪琪满脸都写着乖乖女的表现，还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原本的瓜子脸因为生孩子稍微有些圆润，但是却更显成熟，很有韵味。
颜如因为当过老师，身上有一股为人师表的气质，但是眼睛之中又透着精灵，穿上校服也能当个高中生。
熊佳表现的平静沉稳，穿着得体，身上带着之前在体制内工作的气质，因为工作地方是乡下的歌舞团，所以身上的姿态很低，给人一种亲近感。
杨子萱和大学时期最像，因为她没有真正进入社会工作，毕业几年浪迹在几家音乐培训机构，因为学历身份和自身市里的原因，非常吃香抢手，所以没吃过什么亏，还带着学生的张扬和活泼。
茹可看着四位大学时期组团的姐妹，心中感慨万千。
当年，她组团参加了京城几个小的音乐节，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有经纪公司想签约，最后没能成功。
因为，她家里不允许她出道！
然后，迫于压力，她解散了乐队，几个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自过自己的生活。
在歌舞团混了三年，茹可没有闲着，每日在思考，在沉淀，在练习提高。
她没有放弃当初的梦想。
她只是在一边提高自己，一边等待机会！
直到……
今年的好声音第十届开始选拔队员。
她没有和家里人说，就私自辞掉了歌舞团的工作，然后参加了选拔。
凭借着顶级的天赋和唱功实力，她毫无疑问的被选入，然后也被导师刘军华选中！
但是，她一直都表现的中规中矩。
她在犹豫。
犹豫，要不要召唤小伙伴们？
直到……
王谦的一首首经典摇滚袭来。
让她心中的摇滚之心压抑不住了。
施展出了大召唤术！
小伙伴们……
来吧。
现在看着她们。
茹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三年。
仿佛过了一辈子一样。
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
还能找到最初的梦想吗？
茹可将两盘菜放在茶几上，微笑着说道：“琪琪，佳佳，子萱，颜如，我们一定会成功。我们是央音向阳花，一定会成功。王教授可以，我们就一定可以，大家加油，施展你们的才华，就足够了。”
茹可接连说了三个一定，给大家吃了一个定心丸！
气氛轻松起来。
开始吃饭。
杨子萱一边吃饭，一边好奇地问道：“大姐，我看你上次和王教授互动了一下，怎么样？王教授好相处吗？我下次也可以在舞台上和他说话吗？”
茹可笑道：“怎么？你是王教授的粉丝？”
杨子萱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必须是呀！他的几首钢琴曲，现在可是教培机构里必须会的，当时我学了不短的时间才学会的。那些家长排着队等着我去给他们孩子上课，都要求学这几首曲子。不说王教授的流行歌曲，就说这四首钢琴曲，我都必须是他的粉丝。”
说道钢琴曲。
大家都点点头。
杨子萱就是央音钢琴系博士毕业，其他几人也都是央音博士毕业的高材生，鉴赏能力是绝对有的。
都知道，王谦的这四首钢琴曲，绝对算是世界级的！
现在在国内已经有大范围传播起来的趋势。
甚至已经有钢琴家评价王谦是国内国宝级的作曲家，只是没有被大家所承认。
毕竟，王谦还是太年轻，资历积累太浅了。
茹可轻声说道：“我听说，王教授的钢琴曲在北美那边引起了不小的反响，已经传播开了。人家是真正的天才……”
熊佳笑道：“姜煜都给王教授当键盘手去了，可见他面子有多大！”
“姜煜是何主任家的吧？”
颜如好奇地问道。
茹可点头：“嗯，姜煜是何主任的女儿，钢琴系博士学位拿到没多久，就给王教授当了乐手。我听说，何主任能发现王教授的钢琴才华，就是姜煜的推荐。姜煜和现在王教授的女朋友雪荣是发小好朋友，雪荣介绍姜煜来给王教授当乐手，一起推荐的还有慕容月，慕容月和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毕业于伯克利音乐学院。”
茹可的消息很灵通。
将王谦乐队几人的关系情况都弄的清清楚楚。
几人也是头一次知道这么详细内幕的消息，纷纷好奇不已。
毕竟，现在王谦和其乐队的知名度在国内真的是太高，王谦的粉丝也是超过两千五百万数量级的，而听过王谦作品的人，更是绝对的过亿。
这八卦如果发布在微博上，妥妥的也能冲上热门话题前几。
杨子萱羡慕地说道：“全世界都知道王教授的女朋友叫雪荣，这是多浪漫的事情呀！致雪荣这首曲子，简单易学还好听，初学者专心练习，一两天就能初步掌握，我弹了两遍就能演奏了。我估计，以后肯定会在全世界传开，说不定还会青史留名，雪荣这个名字也会一起名传千古……”
酸了！
在场的几人都是女人。
谁不想要这样浪漫幸福的事情？
即便是已经结婚生子的朱琪琪，心中也有一丝羡慕，随后还是被自己的老公孩子给填满了。
茹可轻声说道：“别说这些了，我们和王教授将来是对手，都收着点心思。以后在舞台上见到了，好好表现，争取把他给淘汰。让大家王教授和崔老师都知道，摇滚不只有他们，还有我们！如果我们能登上世界舞台，才算是真正的成功了。”
颜如：“摇滚不只是有男人，还有我们女人！”
朱琪琪：“那咱们要不要换个队名？”
熊佳：“为了新的开始，换个名字也可以！”
杨子萱：“要不，我觉得，咱们都是央音出来的，还都是博士毕业。一定意义上很有代表性了吧，就叫鲍家街99号吧，做到极限。”
鲍家街99号？
几人听了都是眼睛一亮。
鲍家街，是央音学校所在的街道名称。
99号不是央音的门牌号，而是代表的一种极限。
做到最好……
颜如：“好名字，不叫向阳花了，就叫鲍家街99号！”
“好，鲍家街，咱们为央音正名！”
“我为央音代言……”
“哈哈哈，刘教授知道了，肯定会傻眼。”
几人都笑起来，气氛变得热烈，仿佛回到了大学时期，第一次组乐队时候的感觉。
每个人都很快乐。
每个人都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每个人都还有自己的梦想。
确定了新的队名，几人再次热络的聊起来，主要就是聊这次好声音的比赛。
杨子萱：“你们刚才看微博了吗？王教授上次的表演视频，在国际好声音油管平台上拿下了同期选手点击第一的成绩，这是华夏赛区的第一次，压制了北美人气最高的两位选手，亚当和格林，还有欧洲人气最高的选手苏菲。”
茹可一愣，放下碗筷拿出手机看了看：“是吗？我今天下午一直忙着安顿你们，都没时间关注这些。就参加了王教授的几次抽奖，可惜一次没抽着。”
几人都拿出手机看了起来。
看到了好声音的官微消息。
以及大家议论的热门话题。
许多人都参与了进来，已经成为了热门前几的话题。
茹可在自己的微博上发了一个消息：“恭喜王教授。我的队伍已经集合完毕，下次小组决赛，我们必定夺冠，总决赛的舞台上，请王教授赐教！”
很简短的一句话。
却是透露出了茹可绝对的自信。
可惜。
茹可现在的关注度不高，还不到百万粉丝关注。
而且，她平时和粉丝互动很少，所以关注她的粉丝也不是那么活跃。
再加上，现在大家都在王谦那里吃瓜呢。
所以，导致她发布的消息，几乎没怎么传播，只有寥寥极少数人转发点赞，留了一点发言。
“茹可这么有信心？期待！”
“茹可姐姐，你的什么队伍？”
“茹可，你能淘汰陈晓雯吗？”
……
茹可也和王谦一样，不怎么管大家说了什么，发完自己的消息，就放下手机，满脸严肃地说道：“大家快吃饭，然后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开始工作。”
“好！”
每个人都劲头十足地答应了一声。
熊佳问道：“姐，咱们把歌发布在千千静听，好不好？腾飞的用户毕竟还是多一些吧。”
杨子萱：“佳佳，我觉得千千静听挺好的。起码，这里自由一些，不会受打压。你放腾飞，到时候给你来一招有人举报你抄袭，下架一周处理，然后告诉你是个误会……”
腾飞这一招，她们都是知道的，王谦当时的遭遇，可谓全网皆知，也是这个导致了王谦的出走，和创建了千千静听。
颜如略显担忧地说道：“那咱们以后和王教授是竞争对手了，他会不会在自己的平台上打压咱们？”
茹可淡淡一笑，很自信地说道：“不会！”
颜如追问：“为什么？”
茹可脑海里出现了几次见到王谦的画面，笃定地说道：“王教授，是我见过的最纯粹的音乐人。他不会做这样的事。不然，他不会自己去开一个千千静听。如果他留在腾飞，成绩只会比现在更好。”
“但是，他没有。因为，他更喜欢自由的创作环境。这是千千静听的基本理念。我觉得，这也是刘胜男和陈晓雯拒绝了腾飞的高价合约，依旧选择千千静听的原因。”
“她们，都相信王教授。”
“我当然也相信，你们以后见到了王教授，肯定也会相信！”
几人都沉默了一下。
大家对王谦还是不熟。
不过，学习钢琴的杨子萱直接说道：“我相信。”
除了这个，对于乐队成为独立乐队，不签约经纪公司的选择。
大家都没有任何意见，每个人都同意！
…………
茹可简短的发言，没有掀起什么风浪。
王谦这个当事人都没关注到。
因为，他压根就和茹可不熟悉，也不知道对方的微博是什么。
他对茹可没什么深刻的印象，就是知道茹可唱功很厉害，可能是这届所有选手当中第二强的，仅次于他。其他的就没啥了。就是昨天在直播演出舞台上，茹可主动和他说话，让他有些深刻的印象。
因为，茹可和他说话的时候，表现出的气质和态度，和其唱歌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
王谦在自己的微博上发布了几句很官方万金油的话之后，就没有再说话，只是看了看大家的评论和互动信息，就没管了。
今天是他休息的时间。
但是今天在房子里待着也感觉很累。
因为各种事情也没断过。
现在既然确定了上次演出在国际上的表现，王谦心中的那一点忐忑也就平复了下来。
不需要去持续关注了。
让其自然发展就足够了。
王谦放空自己，休闲起来，给姜煜指点了一番钢琴，又给慕容月讲了讲一些表演方式……
最近，姜煜在演奏钢琴的时候，技巧上略有提升，情绪表达上提升非常多。
王谦自认为，这都是他教导有方的功劳。
几首高难度世界名曲弹奏完毕。
姜煜还意犹未尽，她也感觉有王谦在旁边的时候，她更加的从容不迫，演奏的也极其投入。
“对了，王谦，何主任说，你刚上完节目，最近应该有时间。她想邀请你去央音讲一节课，你也是央音的教授，这学期都过了这么久了，一节课都没去学校上过呢。”
姜煜低声说道。
站在门口的秦雪荣说道：“徐笑笑白天才代表浙音又邀请了一次，魔都那边的魔音也几天一个电话。可惜，王谦现在没有太多时间。去京城太远了，而且去了事情也比较多。姜姜，等王谦结束了好声音再说吧。我们收购了我姐的雪鸿娱乐，到时候肯定要去京城处理公司的事情。”
“到那时候，再去央音转转吧，你给何阿姨说一声，让他别生气。”
王谦对秦雪荣的提议很赞同：“嗯，最近应该没时间去，下次吧。帮我给何主任说声抱歉。”
姜煜点头，对此并不在意，她只是给母亲何朝惠转达一句话而已。
至于王谦到底去不去，她都无所谓。
不过，她比较期待王谦在钢琴课上的讲课，这倒是真的，当即好奇地问道：“你最近在钢琴曲上有没有什么想法？”
王谦摇头：“暂时没有！”
姜煜略显失望，仔细看了看王谦，随后不再探究：“好吧……”
慕容月在架子鼓方面的天赋是肉眼可见的，极其热情投入，而且对摇滚也非常热爱！
王谦能指点的不多，毕竟他对架子鼓没什么深入的研究，慕容月请教的时候，就随意糊弄了几句，让慕容月自己琢磨去了。
时间不早了！
王谦和秦雪荣去楼上准备休息了。
只有晚上真正休息了一会儿。
秦雪荣对王谦说道：“魔都的老许打来电话说，一下午，千千静听又多了十几万国外用户，而且全部都是付费用户。现在千千静听大概有二十多万的国外用户，绝大多数都只下载了你的the phoenix一首歌，少部分下载了你的其他歌曲。”
王谦点点头，用电脑打开了千千静听页面。
一天过去了。
The phoenix！这首新歌，下载量已经过了三千七百万。
中午过了三千万之后，一个下午小半天的时间，只有七百万左右的下载量。
下载数据的提升速度开始大幅度下滑。
明天肯定会更少。
这种情况。
王谦早就习以为常了。
千千静听上的作品少，用户大多都是王谦的粉丝，其他少数就是刘胜男和陈晓雯的粉丝，所以他们三人发歌，通知一下粉丝，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挖掘出歌曲的数据潜力，后续的提升会很缓慢。
但是，三千七百万的下载数据，即便是放在腾飞这种用户量几亿的超大平台，也足够拿下新歌月榜冠军了。
这也创造了最新的记录！
单日，三千七百万的下载记录。
而这个记录，在乎的人不是很多，因为关于王谦在音乐下载方面的记录，已经多的数不清了。
那些自媒体评论人们，也很少有专门炒作王谦的，因为有几大公司的公关。
而这个记录，估计除了将来王谦自己，其他人没有机会打破。
当然，或许刘胜男以后的新歌新专辑有机会打破！
暂时，只有刘胜男表现出了能冲击王谦记录的潜力。
其他人，包括陈晓雯，暂时都没有太爆炸的表现。
至于其他现在还活跃的歌手，流量明星们，差距更大。
王谦问道：“那今天总共增加了多少新用户？”
秦雪荣打开手机看了看许中飞发来的信息：“新增的用户没有上次你发新歌多，有六百万左右。”
王谦看到排在第二的刘胜男的新歌，到现在下载量也即将突破三千万，又问道：“那刘胜男现在总共带来多少新用户？”
秦雪荣：“大概有将近一千万吧，因为刘胜男的新歌一开始没有什么宣传，后续她的公司才开始加大宣传资源，所以后续吸引过来的用户是源源不断的，每天都有不少被刘胜男新歌吸引过来的新用户注册。”
“估计，这种情况会持续一段时间。毕竟，刘胜男成名十几年，积累的粉丝很多，而且这首歌也是难得的佳作，还能吸引不少的路人。刘胜男现在是仅次于你的第二大支柱。”
王谦听着秦雪荣的话，一边看着新歌榜单，陈晓雯的新歌下载也即将超过两千万，这是绝对爆炸的成绩，只是在千千静听这里被王谦和刘胜男压制掩盖了，所以看到的人都觉得陈晓雯不是很起眼。
实际上，陈晓雯是绝对的实力派，因为她的粉丝比王谦和刘胜男少了很多，却是依旧能短时间内积累如此多的下载数据。
说明了陈晓雯自己作品本身的吸引力就绝对的强大，如果放在用户数量多几倍的腾飞，数据绝对更加惊人。
王谦又看到榜单后面有一个熟悉的名字。
茹可！
发布的是她刚刚唱完的改编歌曲。
下载量现在上来了，有二十多万的样子，在千千静听也能排在二十名左右。
王谦点开这首歌，又听了听，确定就是自己知道的那个茹可，当下对秦雪荣说道：“给老许那边说，这个茹可，多多关注一下，如果成绩可以，就给一些推荐资源。”
秦雪荣也记得这个茹可，看了一下说道：“好，我会说的！”
王谦低声说道：“我总觉得，这个茹可不简单。下次她的演出，我要注意一下。”
秦雪荣笑了笑：“再厉害，还能威胁你？”
王谦笑而不语，脸上表现的极其自信，实际上心中还是有些忐忑和警惕的。
这个世界在这个时代的音乐天才，真的很强，也很多。
刘胜男，陈晓雯，都非常强。
即便是郭晓，林冰，马如飞等人，将来也肯定会成为华语乐坛的中坚力量。
秦雪荣放下手机，准备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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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谦想了想，休息了一天，疲惫散去了许多，或许也勉强能应付……
于是。
两人在浴室互动了半个多小时。
回到沙发上，两人又腻了一会儿。
王谦继续打开电脑，跳转到了油管上，看了看自己的视频表现情况。
依旧还在榜首！
周点击已经再次增加了五百多万，来到了两千五百万，和第二的亚当，第三的格林拉开了更大的差距。
想来。
这周可能会登顶榜首？
王谦笑了笑，心中对那一刻的来临还是很期待的。
依靠成绩成为第一！
谁不想要？
……
第二天。
王谦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懒觉。
一直到十一点多才逐渐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旁边已经醒过来的秦雪荣正在看着他。
不知道她已经醒了多久。
王谦没说话，闭上眼睛，继续眯一会儿。
秦雪荣人菜瘾大，一大早又开始挑衅……
王谦自然不会认输。
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
两人下楼开始准备吃早餐。
都已经中午十二点的时间了。
慕容月和姜煜两人都已经吃过了，在餐桌上给他们留了一些稀饭鸡蛋之类的。
慕容月轻声说道：“鸡蛋都给王谦吃吧，补补身体。”
姜煜脸色一红，起身回琴房去练习钢琴了。
秦雪荣瞪了慕容月一眼，心安理得的吃饭，已经不尴尬了。
王谦对慕容月的调侃，无所谓的开玩笑回道：“我身体好的很，不用补。”
慕容月终究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姑娘，口花花一下可以，但是对方和她开玩笑，她感觉也是招架不住，呸了一声，转身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王谦笑了笑，对秦雪荣说道：“我定了去魔都的车票，回去看看，你呢？”
秦雪荣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当然和你一起回去，如果你不在这里，我在这里干嘛？”
实际上，王谦也直接定的两张车票。
他知道，秦雪荣现在做的事情，几乎都是为了他。
一直留在西湖市，也是为了能陪着他。
不然，西湖市这套别墅也不会空着那么久没人住了。
所以，他走到哪里也会带着秦雪荣。
迅速吃完饭。
王谦和秦雪荣告别姜煜和慕容月，启程前往魔都。
有段时间没有回魔都了。
王谦心中还有些想念，想念自己的两家火锅店是不是还是爆满？
当然，唐菲菲和莫丽娟每天都有向他汇报情况。
每天的营收也是直接进入了他的账户，收入比较稳定，毕竟每天都是爆满，营收已经到天花板了，所以不会再有明显的增长了，不降低就是成功了。
所以，王谦只是单纯的想念，实际上并不是真的担心什么的。
这次回来。
王谦想要初步和银行接触一下，谈谈贷款的事情，为将来收购雪鸿娱乐，和继续开海底捞分店做准备。
还有就是，在两家店里转转，露露面。
还好，店里的员工这两年来也逐渐适应了老板经常不在的事情。
两人最近都比较累，所以一上车，就开始补觉，睡到下车才醒过来。
补了个觉。
神清气爽。
两人都感觉轻松了许多。
尤其是，一下车，回到了熟悉的魔都。
又亲切了许多。
但是……
两人走到车站门口。
看到一张熟悉的笑脸。
杨建森带着一个男生，一个女生，两个身穿魔音校服的学生，站在门口，对着王谦挥手。
王谦和秦雪荣对视一眼，都略显无语。
他们离开西湖市来魔都是临时决定的。
刚下火车，魔音的人就找来了？
谁是内鬼？
两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姜煜和慕容月。
只有这两人有作案的可能。
这两个内奸！
秦雪荣心中对两个发小闺蜜暗骂了一句。
然后，两人还是要面带笑容地走向杨建森。
杨建森也急忙走了过来，老远就热情地伸手：“王教授，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您盼回来了。”
两个学生也对着王谦轻轻鞠躬齐声喊道：“王教授，您好。”
王谦客气地说道：“杨主任，两位同学，你们好。你们这太热情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回来的？”
杨建森对王谦和秦雪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个学生迅速在前面带路，走向停车场，解释道：“我前面给央音的何主任打电话，上次央音钢琴系举办的国内几所学院的钢琴交流会效果还不错。我和何主任聊了聊，月末的时候，我们魔音也举办一个交流会，邀请何主任过来参加。”
“然后，我就问了何主任关于王教授您的消息，何主任告诉我，你今天回魔都。”
“所以，我就马上带人过来了，没有提前通知您，王教授，真抱歉！”
何主任？
王谦和秦雪荣对视一眼，都知道谁是内鬼了。
妥妥的姜姜无疑了。
王谦：“杨主任，我这次回来的比较急，因为有急事。你们找我也有事吗？”
杨建森微笑道：“没事，我们就是来接王教授的，这不是怕你们回来的着急，没人接嘛。不过，王教授您如果能抽点时间，顺道去我们魔音讲一节课，那就最好了。我们魔音上个月就将您的几首曲子全部纳入了教学，还想请您去指点一下，看我们有什么做的不好的。”
王谦拿起手表看了看时间。
杨建森马上说道：“刚好是午饭时间了，王教授，雪荣，不如去我们学校吃个饭？如果王教授您愿意，我马上就通知钢琴系的师生，让他们取消午休，您吃完饭就给他们上一节课，不耽误您下午的时间，怎么样？”
前面带路的两名学生也回头殷切地看着王谦。
这……
太客气，太热情了。
而且，也太卑微了……
王谦都不忍心拒绝。
仿佛，拒绝了，就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秦雪荣也有些心软，揉了揉王谦的手，没说话。
王谦无奈地说道：“那……嗯，好吧！”
杨建森马上笑起来：“好，王教授您答应了就好，我们这就去学校。我现在就通知钢琴系的师生，还有我们的校领导，给您准备一下。”
王谦急忙挥手：“杨主任，您千万别准备什么，就是去上一节课而已。也别耽误学生们的午休时间了，比正常上课时间提前半小时就行了，我就讲半小时到一小时左右吧。其实吧，我觉得我可能没啥好讲的。”
杨建森：“王教授太谦虚了，如果您都没啥好讲的，那我们就更没有好讲的了。”
说着，杨建森就拿出电话给学校打了个电话：“对，我在火车站接到王教授了。这就往学校赶，你们让学校食堂拿出最好的厨艺，做一点饭菜，我们最多一小时就到。通知钢琴系的师生，下午提前半小时上课，而且是系里所有师生都必须参加的大课，王谦王教授来讲课了。”
杨建森说的极其郑重，语气之中带有一丝兴奋。
王谦稍微有些不安。
害怕在课堂上露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