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内巴
种族:天界人
性别:男性
年龄:?岁
所属:机械七战神背叛的代价
作为七人中,甚至是那个时代最优秀的机械师,他背叛队伍,将盖波加计划的真相透露给巴卡尔的目的依然不为人知。
在同僚全员被杀害后,他的去向便消匿在黑暗之中了。
泽尔丁·施耐德
种族:天界人
性别:女性
年龄:?岁
所属:皇都根特独腕的守备队长
虽为女性却被任命为皇都根特守备队长的人物。
本人从不认为自己是适合守备队长之职的人,然而在于卡勒特尔的战斗中,前守备队长一个接一个的牺牲了,她在无奈之下只能填补了守备队长之位的空缺。
过度的责任感使得她认为目前根特的危机与皇都军的无力的责任都是源于她的无能。
在童年时期因为卡勒特尔失去了双亲与兄长,为了复仇而参军,却又在战争中失去了右手。
现在代替失去的右手的是安装在手腕上的手炮。
对于曾是卡勒特尔一员的维利克特的评价是“怪老头”,并对他不抱有信任。然而他作为唯一关于卡勒特尔情报的来源,她也为了能让他留在根特而默默看护着。
维利克特
种族:天界人
性别:男性
年龄:?岁
所属:皇都根特传说之枪神
即使是现在也依然是无法地区传说中的枪神,别名“沙岚theSandStorm”之维利克特。
不怕困难艰险,用自己的枪法赢得自己的名声。
执着于自由之魂的浪漫,加入了创建期的卡勒特尔并十分活跃。但随着卡勒特尔从纯粹的无法者集团慢慢转变为军队一般的组织之后,无法忍受的维利克特就脱离了组织,辗转各地流浪生活。
性格豪爽,将男人的浪漫才在第一位的老绅士。
年轻时荒淫无度而现在经历了世事,已经成为一个谦逊有礼的人物了。
作为一个流浪者,现在的他暂时居留在根特的市场区。内心期盼着卡勒特尔能够回到过去那种充满浪漫的无法者组织。
对根特守备队长泽尔丁·施耐德,虽因为她“为妇人而行男道”而讨厌她,却也认可她的决断力与领导能力。
:七色光芒这里就是魔界?真是个有意思的地方。作为飘浮在异次元空间中的一块行星小碎片,这里没有光,有的只是漫长阴冷的黑暗。不过有时也有例外。当魔界飘浮到太阳系行星附近时,随着与太阳距离的拉近,阳光终于能照射进来。曲折的光线折射成七种颜色,在天空中映出绚烂的色彩。此时的魔界,比宇宙中的任何其它行星都令人着迷。或许,对这常年被黑暗所笼罩的世界来说,也算是一点补偿吧。每当这七色阳光照亮魔界时,我喜欢自在地在空中翱翔,飞遍这魔界的每一个角落。当整个世界都在我脚下,俯瞰的感觉,会让我麻木的心也变得畅快。只是与这七色光的美丽相反,它照映出的却是一个丑陋的世界:四处都是倒塌腐坏的建筑,里面有一堆堆东倒西歪的无名尸体,在飞舞的蚊虫中渐渐腐烂。墙壁上乱七八糟的血迹,或许就是那些尸体在这世上留下的最后痕迹。呵,可惜,生命的价值不会以流过多少血来衡量。或许自认为是壮烈地牺牲,但其实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即使在这七色光下,他们的血依然是鲜红色,不会变成七种色彩……不过尽管如此,宇宙的各个角落,还是有形形色色、长相怪异的生物,前仆后继地涌入魔界,为了一个虚妄的名号,拼个你死我活。那些愚蠢的家伙不会懂得:无论决斗的下场是活着还是死去,他们的生命都不会因此而变得更有价值。看地上那些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尸体,其实就是最好的证明……反正这些可笑的家伙已经被所谓的“荣誉”所蒙蔽,在他们的心里,只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成为“使徒”。这个预示着最强实力的“称谓”,对大部分魔界人来说既是恐怖的象征,也是最高的信仰。忘了是从哪一天起,他们也开始这么称呼我:使徒巴卡尔。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映照在我身上的颜色,在其他人看来不是阳光的七彩,也是血一般的红……当然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几个被称作“使徒”的家伙。我也曾细心地打量过他们每一个人,虽然还不清楚这些家伙的实力,但令我惊讶的是,和初次见到赫尔德时一样,我从他们身上也能感受到那种特别的——和我相同的气息。当时,他们也都盯着我看,我想那些家伙应该也感觉到了。虽然同为“使徒”的成员,但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除了他——那个不常露面,却绝对令人不敢忽视的家伙。每次想到他,我都止不住地颤抖。以我现在的力量,竟然完全预测不到他的实力,他到底有多么强大……那个人就是第一使徒“卡恩”。我曾经无数次地在脑海里描绘着和卡恩对决时的情景,但每次战斗的的结果,都是我的躯体在他的手中被撕扯得支离破碎……生平第一次,我感受到了对死亡的恐惧。我想,说不定未来就有那么一天,我要和这群自称“使徒”的家伙们决一死战?只是,我到现在都不清楚他们为何而来,或许,和我一样,是因为那个女人。如果真是这个原因,魔界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才能让赫尔德甘愿走遍整个异次元,也要将我们带到这里。只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我现在依然毫无头绪。不过我并不着急寻找答案。反正只要不去逃避,我的命运肯定会在前方等着我。而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着下一次——七色光芒再照亮魔界天空的那一天,我想那时候应该又会有新的生命降临。只是,不知道是别的“使徒”,还是一颗长在墙角,默默等待枯萎的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