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想了想说:“要不就是因为这里四周的光线比较暗,这样星光就显得明亮了,容易看清楚。就好像夜里开车的时候,如果驾驶室内有灯光,就看不清楚窗外较暗的景象。只有把驾驶室的灯光熄灭后,窗外较暗的景象相对驾驶室内变得较明亮了,才能看清楚。”
江晓岚挽着李欣的胳膊说:“有道理。我发现你有个特点,善于分析问题,总能举简单的例子把复杂的问题说得很容易理解,有当老师的潜质哈!”
李欣说:“那你还不快叫李老师?” 江晓岚笑着把头偏向一边,说:“才不呢!”
回到露营地后,看着草地上星星点点的灯光,俩人心里不由得有一种到家的感觉。李欣和江晓岚到附近的自来水管上洗漱完毕,回到帐篷,钻进被子里。
经历过刚才在森林里的担忧和害怕,此时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们这才觉得彻底的踏实下来。
深秋的夜里,山顶的气温比城里要低得多。
江晓岚裹着被子,紧贴着李欣。 李欣搂着江晓岚,手在她温暖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着。
刚才被山上的自来水冻得冰凉的手,把江晓岚冷得到处躲:“哎呀,你的手太冰啦!”
野外的场景下和漂亮女友在一起,让李欣感受到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感让李欣刚才在昏暗的山谷中就有和江晓岚亲热的冲动,只不过当时俩人都担心迷路,情绪太紧张,所以李欣压抑住了自己的渴望。
此时,在密闭的帐篷里抱着她娇美的身躯,李欣的欲望喷薄而出。
“这里静得有些可怕!”江晓岚听着帐篷外传来的一阵阵松涛声,裹紧被子说。 “是啊,在城里总能听到很多声音,像喇叭声、电视声、广播声等等,在山上,就只能听到大风吹过森林的声音。”李欣心不在焉地应付她说。
“夜里会不会有坏人进来?”江晓岚问道。
“哪有那么多坏人?再说了,就算有坏人来,不是还有我在吗?”李欣说。
看着柔和灯光下江晓岚俏丽的面容,李欣再也忍不住了,掀开被子,打算彻底解除她身上的一切束缚。
“不要啦!”江晓岚抵挡着说。 “为啥?”李欣问道,手上并没有停止动作。
江晓岚小声地说:“旁边就有别人,这帐篷不隔音,你干坏事总是那么大声,让别人听见的!”
李欣不由分说,顷刻间,已像剥香蕉一样完成了所有操作,他看着柔和的灯光下这一片迷人的景象,在她耳边悄声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你放心,别人听不见,今晚我不说话,埋头苦干!”
江晓岚两颊绯红地说:“我算是知道你为啥不要睡袋了,都是为了方便你干坏事!”
李欣呵呵一笑,关了帐篷灯,进入了温柔乡,肆意地享受着山川河流的秀美。 帐篷外,一阵疾风吹过,把帐篷吹得呼呼直响,旁边的森林里,传来阵阵松涛声,如虎啸山林,时隐时现。
半夜,李欣被冻醒了,内急的他披上衣服到帐篷外面的树林里放水。
深夜高山顶上的气温降得很低,像是隆冬一样,呼啸而过的寒风冻得他直打哆嗦。
在树林边浇灌完一颗小树后,被寒风吹得佝偻着身子的他赶紧回到帐篷里,躲进被子里还在不停地“咝咝”直吸气。
身旁的江晓岚,温暖的身体像个热水袋一样,李欣紧紧贴着她,身体上的寒冷顿时消散了不少。
原以为这里深秋的气温和城里差不多,没想到夜里却是这样的寒冷。
帐篷外呼啸的寒风,身边温柔的佳人,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不由得让他回想起很久以前在元山车站时,隆冬的夜晚,在小屋里与万水相拥而眠的情景。
由于距离的原因,现在已经不常见面的她,一切都还好吗?
李欣进出帐篷的动静,把江晓岚弄醒了,她迷迷糊糊地说:“现在几点了?”
李欣说:“还早,才半夜,接着睡吧。”
江晓岚一翻身,手掌自然而然地就握住了李欣,她嘟囔着说:“怎么这么小?”
李欣说:“热胀冷缩,在外面让冷风吹的。”
江晓岚说:“好可怜哦,我帮你捂捂!”
让她温暖的手心这么一捂,李欣立刻就膨胀起来,说:“夜里好冷,我带你做运动吧,我喜欢满头大汗热火朝天的感觉!”
江晓岚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李欣说:“你不觉得有外面呼啸的寒风做背景,这份温暖显得别有一番韵味吗?”
江晓岚已经被李欣带上了路,嘴里却担忧道:“你也不怕旁边的人听见!”
李欣手脚忙乱着,嘴里说:“管他呢!再说了,大家都各自忙自己的,哪有那份闲心听墙根儿啊。”
一夜的辛劳后,李欣睡得很沉,早上林中“啾啾”的鸟叫声把他吵醒时,已经八点多了。
不习惯睡懒觉的他悄悄起身出了帐篷,这时,阳光已经将森林里的树梢染上了一层金色。
用冰冷的自来水洗漱完毕,他就坐在帐篷门口,用保温壶里的热水冲了一杯咖啡,一边享受着热咖啡和面包的香甜,一边饱览早晨山上的风光。
同样是这座山,昨天夕阳西下时、夜幕降临后、今早朝阳映衬下,是完全不同的三种景色。
再掀开帐篷半掩着的门帘,看看睡梦中秀丽的江晓岚,李欣感到一种踏踏实实的心满意足,这一切的美景,因为有她的陪伴而更加让人心动。
研讨会过后,袁杰就一直惦记着要找机会让李欣到自己办公室里来聊聊。
从王明辉那里,她知道李欣在股票市场上一支股票就赚了两千万元,其资金实力相当了得。如果能说动他在自己这里开户,他那么大的资金量,能调过来几分之一都不得了。
现在自己手上最大的客户也不过才是几十万元的规模,和李欣相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这天下午,她拨通了李欣的手机:“李总,你好,我是袁杰。”
李欣听到她的名字后,想起来这是在研讨会上见过的期货公司那个副总,见她给自己打电话,李欣起初很是意外。
他记得好像上次见面时并没有给她留自己的手机号码,她是怎么知道的呢?他仔细一想,研讨会上见她和王明辉很熟,也许电话号码就是从王明辉那里知道的吧。
李欣心里很清楚,期货公司的人打电话找自己,只会是为了开户的事儿,看来她做业务还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哦,是袁副总,你好。”李欣说。
袁杰问道:“李总,上次研讨会后,对我们公司映像如何,有没有兴趣到我们这里来进一步了解一下沪铜期货?”
李欣实话实说:“研讨会办得不错,我受益匪浅,对沪铜期货这个品种正在熟悉过程中,改天吧,有机会再过去向你们请教。”
袁杰一听这事儿有希望,立刻说:“李总,就别改天啦,选日不如撞日,今天要是有空的话就过来我们公司看看,我恭候您大驾光临。”
袁杰一再地邀请,李欣也有些心动。
虽然李欣知道她如此热情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能让自己在她们营业部开户做交易,可自从自己在江南期货交易所的账户撤消后,目前自己还没有期货账户,新开一个期货账户也有必要,反正早晚会用得着的。
再加上自己目前正在着手研究沪铜期货,袁杰他们期货公司也是一个重要的信息来源,在他们这里开个户,要了解数据和信息都会方便很多。
他想想下午手上也没有别的事情要办,就答应说:“行,你告诉我地址,半小时以后我到你办公室去。”
李欣来到期货公司门口的时候,袁杰已经在楼下等候了。
坐电梯上楼时,李欣说:“袁副总,你们公司风水好啊。”
袁杰惊奇地问:“李总你懂风水?”
李欣说:“不懂也看得出来啊,你们一楼就是工行江城支行,坐在钱堆上,风水能不好吗?”
袁杰笑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选的地址,没准儿你说的这个就是理由之一。”
出了电梯,袁杰带着李欣参观了一番他们期货公司的各个部门。在客户交易区,李欣留意观察了一下,客户真不多,而且现在还正在交易时间内。
虽然期货交易客户的资金一般来说比股市上的散户要强一些,可眼前寥寥无几的客户数,和证券公司交易大厅里熙熙攘攘的情景相比,还是冷清了不少。
四处参观一番后,袁杰带着李欣来到她的办公室里。
“李总,喝茶还是和咖啡?”袁杰问道。
李欣说:“喝茶吧,简单点。”
俩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两次接触下来,李欣感觉袁杰是一个很干练的职业女性,虽然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但很有说服力。
靓丽的外表和得体的着装,也使她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让每一个和她打交道的人都有一种愉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