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狡猾凉薄聪慧,还是天才。
按照小说里面描述,那就是别人一个皱眉,老四都可以品味出其中意思。
在整个村子,老四的评价都是人小鬼大,聪明绝顶。
魏家以前再穷,老四每次出去,都有其他的村民暗暗的讨好, 甚至是还有村民给他一点吃的。
想着这一遭, 白凤柔便蹲在地上摸着头。
“老娘,您病了?”魏白花端着一盆衣服出来准备清洗看见白凤柔蹲地。
“我没事……你和你哥……多休息……我来洗。”白凤柔急忙抢过魏白花手中的木盆。
这样的活儿她以后也要多干。
“老娘别啊,老娘多休息,您年纪大了,该是我们孝顺你的时候,我腿上的伤好了很多,以后多伺候老娘,人家说养儿育女的就是要孝顺爹娘的。”
魏白花又想把衣服抢过去,但是被白凤柔一闪,躲过去了。
废话不多说,难以交流!
“不要说我…..年纪大…..我不大。”白凤柔转身就去水井边上。
太啰嗦了,其他的不说,就冲着魏大妈,魏婆子,您年纪大……
白凤柔都觉得自己要吐血身亡,看来减肥保养迫在眉睫了。
搓洗衣服的 时候,白凤柔有点惆怅,一盆大多数都是魏元洲的衣服,脏了肯定要用力洗。
一旦用力,直接给搓烂了,还一口气给搓烂了三件?
这样下去魏元洲马上就要光着身子没有衣服穿!
不行,她得想一下法子,给家里弄一些银子才行。
魏白花一块束胸的布都灰色了,用手一拉就撕裂。
一个女孩子,连最贴身的东西都没有,也不知道月事的时候怎么处理的……
好像一堆问题看起来很琐碎,但是这些问题事关身体健康,一旦有了毛病,妇科什么的,就会影响一辈子。
用了很长一段时间,白凤柔才把洗好的衣服挂起来。
白凤柔选择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一个跟头之后 从空间里面取了一些东西。
虽然空间面包和饼干,甚至是牛奶都有。
但是这个鬼地方还是越朴素的越好,弄一些奇怪的零食肯定会被人怀疑。
她找了一些糙米和白米,取了一些兔子肉,配合一些干菜什么的整一顿接地气的才行。
临近中午,白凤柔果然整的很丰盛,一桌子将近八个菜, 荤素都有。
魏清俊扛出头回家就看见这一幕。
这一次三个人都在等着他的,没有一个人动筷子。
“等你回来……一起。”白凤柔终于回头,对魏清俊稍微温和了一点。
魏清俊……
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千头万绪涌上心头。
反正说不出来,挺心酸的,小时候都是各吃各的,恨不得对方多吃一口,甚至是观音土都要抢。
但是现在,满桌满碗都是可口的饭菜,有了其乐融融的感觉。
“老娘,大哥,二姐。”魏清俊擦了一下眼睛,二话不说的出去洗手,随后端着碗筷一起吃。
正在此时外面声音传进来:“哎哟,我的妈啊,你们搞啥呢,好香啊。”
紧接着哐的一声,半开的门被一个妇人一巴掌推着全开。
然后看见门摇摇晃晃的,差点把榫卯给晃断。
“魏婆子,你家在吃这个红烧兔肉?”
妇人正是隔壁的柳婶子,虽然住在隔壁,但是人家的门早就开另外一边去了,对这边害怕晦气!
“是的,我们在吃呢。”魏元洲岁柳婶子客气的打招呼。
“闻起来味道不错,这是谁做的?”柳婶子那个眼神盯着盘子里面的东西,就没有移开过。
“我老娘做的。”魏元洲道。
“啊……”柳婶子仔细的看了一下白凤柔。
白凤柔干净整齐了,下巴都好了很多,吃饭的时候还知道把脖子下面放一块布巾,再也不是之前流口水起壳了。
这还是白凤柔吗?
“魏婆子,真的是你做的?”柳婶子开始套近乎。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很显然柳婶子是过来蹭吃的。
“是我做的…..好吃。”说罢白凤柔伸出公筷给魏清俊夹了一块兔肉,叮嘱道:“吃吧…..下午干活…..”
“老娘,我累了,下午可以不干活吗?”
“不行。”白凤柔果断道。
她压根就不把进来的人放在眼里。
“那个魏婆子, 我还想起你老三老四很小的时候去我家摘了樱桃吃。”不被人理的柳婶子觉得有点尴尬,但马上就逆转回来,毕竟脸皮厚才能讨得好处。
“是啊,老娘, 三弟和四弟小时候去了隔壁吃了好多樱桃。”魏元洲提醒道 。
这个窝囊的大儿子,是什么圣父转世?
“所以大哥的意思是什么?”魏清俊看着魏元洲,不动声色的问道。
“这年头后头山窝里面虽然有很多野物,但是那些野兔就好似成精了似的,很少有人可以抓到野兔,既然这么难抓,还是把东西分享出去一些比较好吧?”这是魏元洲心里的意思。
“大哥…..所以这就是我从小到大瞧不起你的原因。”魏清俊又开始生气了。
魏元洲……
白凤柔拍了一巴掌 到魏清俊的胳膊上,道:‘对你大哥说话尊重一点。’
“可是哪里有这样的?”魏清俊不服。
白凤柔看过这本书,知道魏元洲为何要这样做。
魏元洲是老大,身上的担子很重,原主的男人死的早,所有的压力都在魏元洲一个人身上。
魏元洲不仅一个人负担全家,还要和周围的人打交道,从而谨慎无比,十几年养成了一个不能得罪所有人的性格,虽然懦弱,但是无能为力。
白凤柔笑嘻嘻的对柳婶子道:“吃了一次…..樱桃……拉稀了…..五六天,你们打药……故意骗人。”
白凤柔是记得小说里柳家人不算是什么好邻居。
“老娘,这是真的?”魏清俊张嘴惊讶。
“老娘,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三弟和四弟的确是拉稀了好几天,但这是吃樱桃导致的吗?”魏元洲年纪大一些,记的很清楚。
白凤柔把碗筷放下,二话不说看着柳婶子, 眼神十分深邃。
柳婶子接受到白凤柔的眼神,顿时道:“哎呀,我家里的水还烧着的,我回去了。”
柳婶子心虚 了。
雨丝白凤柔对魏元洲挑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魏元洲憋着嘴巴,狠狠的扒拉了一口饭,然后气鼓鼓道:“拉稀了好几天,那个时候差点命都没了,亏得我一直把他们当做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可是居然对孩子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