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赡养你们的义务我还是会尽的,但我要做的事也不会任由你们妄加干涉。”
“至于公司,您认为在上次那个项目完成后还会有哪个股东敢联合您跟我做对?”
“更不用说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使用爷爷的遗嘱这么一项,如果爷爷的遗嘱公开,您会发现,您身为云氏掌权人的这些年都是白享的权利。”
“更甚之,目前我背后有墨氏做支撑,希望父亲不会愚钝到在背后做小动作。”
看着云向天不可置信的面孔,云澈勾唇笑了开来,“不信你可以打墨昕宸的电话。最后一次警告,如果洛洛有什么意外或是受到什么威胁,云氏会彻底从商界除名。”
“我想,就算别人不敢接收这么一份大礼,倾国第一帝少应该无所顾忌。就当我狗仗人势好了,父亲,您好自为之。”
云澈说完,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云向天捂着胸口气地坐在沙发上,“这个兔崽子,真是气死我了!”
“还说呢,要不是你平时的教育方式有问题,怎么会让小澈变成这个样子?!”
张惠雅急地秀眉都纠结到了一起,“我们还真要和小澈断绝关系不成?!”
云向天咳嗽了几声,道:“你让我想想。”
云澈走出云家大门的时候身子一晃,更多的血从口中涌了出来。
他拿出钥匙开了车,走到车旁,正要上去,就见管家火急火燎地从里面跑出来,“少爷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开什么车?我送您去医院。”
云澈扬唇一笑,“那麻烦秦叔了,不过我不想去医院,送我回家就行。”
从小到大,与父母的严厉对比最大的,就是管家的宽和了,这是他能感受到的唯一的温暖。
“那怎么行?”管家闻言一惊,“少爷身上的伤不处理怎么可以?”
“我会叫医生到家里来。”云澈说完就上了车后座,似撑到了极点。
管家又叹了一口气,拿着钥匙上了车。
一路上没有听到云澈打电话的声音。
到了云澈的私人住所以后,管家回头一看,竟是昏了过去。
他大惊失色,先打电话联系了医生,从云澈衣服中摸索出家门钥匙,才将他弄进家里。
医生到了以后就听命给云澈处理伤口,就在这时,云澈的手机响了起来。
管家一看来电显示“洛洛”就明白是少爷扬言喜欢的那位了。
心思纠结一番,他将电话接起,就听到对面声音有些急切地问道:“云澈,你那边谈得怎么样了?你爸妈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啊?”
管家第三次叹气,“严二少,我不是少爷,是云家的老管家。”
严洛声音一顿,“怎么是你?云澈呢?”
管家道:“少爷跟先生反目了,被动用了家法,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
严洛霍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告诉我,他现在在哪?!”
管家道:“现在在少爷的私人别墅,但是二少,我有些话觉得有必要跟您说一下,我不知道你们这群年轻人心里在想什么,或许是我老古董了,不太能理解同性之间还能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