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蛇缠绕在一起,亲吻着柳艳如的肌肤。
形态较小的蛇爬进她的衣衫内,探索着她肌肤的每一寸雪白。
柳艳如缩成小小一团,瑟瑟发抖的躺在笼子里,脸色发白,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伤口,唇边沾染着斑斑血迹。
她手腕处的伤口散发着血腥味,引得蛇群兴奋不已。
它们伸着蛇头,贴近柳艳如深红的伤口,嗅了嗅,吐着蛇信子。
“走开……求你们……”柳艳如紧紧闭上双眼,语气带着哀求。
可蛇哪里听得懂人话,它们眼里只有猎物。
下一刻,几条蛇就不约而同开始袭击柳艳如,争夺那诱人的血液。
“啊……”
蚀骨的痛袭张全身,柳艳如痛的惨叫。
就在这时,慕老爷子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慕老爷子不仅无动于衷,内心反而涌上一股快感。
柳艳如感觉有一阵冷冽的风吹了过来,下意识的睁开眼睛。
她双手抓着笼子,似乎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委屈地喊道:“爸……你快救救我……慕南枫要害我……爸……他要害我啊……”
慕老爷子一脸怒色的俯视着她,脸上带着凌厉的威严。
柳艳如伸手去抓老爷子的裤脚,试图去拽他,“爸,你快救救我。”
可谁知,她刚伸出手,慕老爷子就用拐棍压住了她的手,直接将拐棍怼在她的手背上,重重的碾了碾。
“闭嘴!”他冷喝:“你根本不配提枫儿的名字。”
柳艳如微微一怔,白嫩嫩的小手瞬间充血,紫红紫红的。
“爸,你……”柳艳如难以置信的看着老爷子,不知道他为何要突然这么对自己。
她喃喃问道:“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爸?”
慕老爷子冷冷看着她,不语。
他倒要看看这个毒妇是真疯还是假疯!
柳艳如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就在前几天,慕南枫偷偷逃学,离家出走了。
慕老爷子一定是在怪她没有看好慕南枫,所以才如此大发雷霆。
对,一定是因为这个。
她继而疯言疯语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南枫离家出走的事情?爸你是因为这件事情在怪我对不对?”
她观察着慕老爷子的表情,自作聪明的以为一定是因为这个,骨子里那份矫揉做作的姿态本能的展现。
“爸,南枫那孩子现在正处于叛逆期,他要离家出走我也没办法啊,我已经派人去他学校找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我一定会把他平安接回来的,您不要生我的气了!”
此话一出,慕老爷子就知道这人是真的疯了。
离家出走。
想想,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慕老爷子感叹时光荏苒,十年,改变了太多事情。
事实证明,当初慕南枫离家出走的决定是正确的。
慕老爷子的眼里闪过一丝凉薄,带着训斥的语气。
“柳艳如,这么多年你对枫儿都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从前我念在你为贺儿生下一子,便对你处处宽容,不曾想你竟然一直虐待我的枫儿。”
“你真是好狠的心!”慕老爷子说道这里已经青筋暴起,“像你这种毒妇,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柳艳如双眸涣散。
虐待?
老爷子怎么知道她虐待慕南枫?
是那个狗杂种说的吗?
柳艳如眼里浮现一抹阴狠。
好啊,竟然敢告状,看她出去不活剥了慕南枫的皮。
柳艳如佯装委屈,“不,我没有这样做过,爸……我一直把南枫视为自己的亲生儿子啊。”
说着她就用另一只手来抓老爷子的鞋子。
“滚,我不想再听到你这个毒妇多说一个字。”慕老爷子直接一脚把她踢开。
他目光流露沉沉戾气,浑身散发着波涛汹涌的杀气:“阿钟,给我割掉这毒妇的舌头。”
“是,老爷!”钟伯一直恭敬的站在老爷子身后。
听到老爷子命令,便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朝笼子走过来。
这蛇窟里有一个木椅,是用上好的沉香木做成的。
慕老爷子一身黑色中山服,坐在那椅子上显得格外大气,就像是古代大户人家的老爷。
他坐在椅子上,虎视眈眈的盯着牢笼中的女人。
钟伯缓缓蹲下,目光看向柳艳如身上缠绕的蛇,扯了扯唇角。
身在慕家,他们这些下人可没少跟蛇打交道,见到这些蛇,倒是觉得有些亲切。
而这些蛇,也唯独攻击柳艳如,似乎对别人丝毫不感兴趣。
钟伯手里的匕首短小锋利,如果一刀下去,也就一秒的事情。
“不……不要……”柳艳如想要后退,可是那笼子已经将她整个人都禁锢住了,根本没有更大的空间。
最终,钟伯眼疾手快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嘶……”
“啊……”
一刀下去,快刀斩乱麻!
半截舌头掉落在地上,柳艳如的口腔里全是血液。
她像个痴呆儿一样,嘴里的流水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跟着那鲜红的血液一起,黏稠稠的。
“啊……啊哇……”她试着开口说话,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却很是不堪入耳,宛如一个智障。
柳艳如似乎有了一刻的清醒。
她胸口燃烧着一团火焰,恶狠狠的看着坐在椅子上悠悠然的老爷子,想要破口大骂一顿。
可她已经是个哑巴了!
疼痛让柳艳如恢复了意识,所有记忆的碎片在她脑海里漂浮交错。
十年前的记忆以及十年后的记忆不停的播放着。
柳艳如感觉脑袋一阵炸裂。
她抱着头,痛不欲生的在笼子里翻滚。
良久,她眼里的光开始变得明亮起来。
她记起来了,她都记起来了!
是那个医生。
她吃下的根本不是助眠药,而是会让人产生幻觉的药。
柳艳如恍然大悟!
是慕南枫干的,他一定是为了给许颜报仇,才故意设计陷害她。
柳艳如疯了似的开始摇晃笼子,用凶巴巴的眼神在说,放她出去。
慕老爷子霍然起身,走过来低头看着她,目光停留了几秒。
最终,他转身看向钟伯,冷冷的命令,“一天一个手指,直到全部卸下来为止,再要她的命!”
这个手指,不仅仅是手指,还有脚指。
十指连心。
他要柳艳如好好尝尝钻心刺骨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