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夫人,我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这一次。”
娜娜一边护着自己的私位,一边跪地求饶。
她真的没想到一时的歪念会带来这样的惩罚。
早知道她就不听安夏的了。
女人俯视着她,目光轻蔑,犹如在看一个青楼的妓女。
“不敢?我看你们就没有什么是不敢的,连我的衣服也敢穿,你们俩是想当这个女主人不成?”
趁着慕北琛不在家,今天她就要立下这个威严,看谁以后还敢欺负她这个正宫。
这些女佣心里面的那点小九九,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喜欢慕北琛是吧?
那她就让她们永远消失,彻底的断了她们的非分之想。
娜娜哭得声音沙哑,不敢回话,因为她的确有过这种妄想。
在这栋别墅里,几乎一半以上的女佣都爱慕着慕北琛,她也不例外。
但是现在她不敢妄想了,她一个女佣怎么斗得过名正言顺的妻子。
这是不自量力。
她不敢招惹这个女人。
一旁的安夏也没有说话,她时刻观察着女人的表情,想着待会要怎么应付过去。
感受到了空气的沉默。
女人已经对娜娜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不耐烦了,又喝道:“还不动手,是想等着我亲自动手吗?”
她再次看向女佣们,见她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心里很是冒火。
女佣们见她快要发飙了,就立刻成群结队的走上去,三五个人将娜娜从地上拖起来,准备强制带走她。
娜娜死死捂着自己雪白的身体,嘶喊的求饶,“不要……”
然而,她的反抗并没有什么用,拿着女佣硬生生将她拖走了。
娜娜被扔在了别墅大门外。
一个女人这样赤果着全身,难免会招来别人的冷嘲热讽,所以女佣们扔了一块薄毯子丢在她身上。
娜娜哭得泣不成声,赶紧将毯子披在身上。
不一会儿,她的行李也被其他的女佣收拾好了。
将行李扔在地上,娜娜这次彻底被赶出了别墅。
没有人再关注她,大家又回到了衣帽间。
解决完了娜娜,接下来就是平时嚣张跋扈的安夏。
安夏的人缘不太好,也就只有像娜娜那种柔弱胆小的小白兔才会与她交好。
大部分的女佣平时很安夏都是不对付的,所以看到安夏有难,大家的心里也很是幸灾乐祸。
安夏性格倔强,到现在也没主动认错,只是冷冷的看着女人。
女人同样也盯着她。
两人散发出来的气场是一样的。
突然,女人开口,“来人,给我拿个酒瓶子过来。”
有人收到命令,立刻去拿了一个空瓶子。
“给,夫人。”
接过酒瓶子,女人一步步走向了安夏。
安夏步步后退,有些紧张心虚。
这一刻,她清楚看到了女人身为女主人的那种威严和高傲。
安夏扫视四周,大家都向她投来嘲讽的目光。
她有一些害怕。
害怕会像娜娜一样被人扔出去。
她必须要留在这里,只有留下来她才会翻身的机会。
安夏反应灵敏,立刻想到了好的说辞。
她故作害怕的开口,“夫人……您这是要干什么?我……我没动您的衣服,是娜娜,是她偏偏要穿的,我刚刚……只是想帮您把衣服放起来,我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情。”
竟是把黑锅都甩给了娜娜。
女人勾了勾芳唇。
“砰……”
她直接将酒瓶子砸在墙上,酒瓶瞬间碎了一半。
一半化为碎片掉落在地上。
她手里剩下的那一截,带着锋利的尖刺。
女人抬手,直击安夏。
那些利刺猝不及防的扎进安夏的皮肉之中。
“啊……”
她疼的大叫,捂着自己的伤口。
然,女人还在继续。
一下又一下,精准的刺向安夏。
手臂,腰部,背部……
安夏无处可躲。
“啊啊啊啊啊……”
安夏的身上很快都是鲜血淋漓的伤口。
最终,安夏倒在地上。
浑身像是爬满了蜈蚣,安夏疼的在地上翻滚,犹如一个血球。
女人见她受到应有的惩罚,丢下手中的酒瓶子,慢慢蹲下身来,戏谑的目光看着安夏。
“现在知道痛了?在厨房撞我的时候你可有想过我的痛?现在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感觉如何啊?”
早上的时候,就是这个安夏故意撞到了她,害得她进医院。
她当时虽然没有计较,但是这张面孔已经被她深深的记住了。
她本来不打算这么早处置安夏,但是这个安夏却一次次的挑战她做人的底线。
今天不收拾这个绿茶,她心里就咽不下这口恶气。
一个女佣,也敢觊觎她的老公?
她这个女主人要是再不发威别人还真当她是病猫了。
今天,她就要把自己的地位给立住了。
看看谁以后还敢造次。
安夏早就忘记早上的事了,当时她的确是故意的,看见女人在餐厅,所以一时忍不住想要使坏。
没想到这个女人那么记仇。
安夏故作委屈,“夫人,早上我不是……不是故意撞倒您的,而且我当时已经向您赔礼道歉了。”
她是不可能承认自己的罪行的。
死都不会承认。
“不是故意的?”女人觉得这个女佣的谎话简直是张口就来,她已经忍无可忍了,“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是我冤枉你咯?”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夏立刻解释:“我只是希望夫人不要误会我,我很尊重夫人,是万万不会故意伤害夫人的。”
没有任何说服力的解释,大家都知道安夏是什么样的人。
当初安夏为了爬上慕北琛的床,还特地从网上买那种情趣内衣,故意在慕北琛面前卖弄风骚。
要说女佣里谁的野心最大,安夏排第二就没人排第一。
她那些龌龊的点子,没点心机和脸皮还真想不出来。
“你还敢狡辩!”女人眼中怒气渐渐暴涨,抬起手就要给安夏一个大耳刮子,“看来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我好欺负是吧。”
“夫人,不要……”安夏瞧见了门口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瞬间做出委屈的表情,眼泪犹如倾盆大雨一样落下。
“怎么回事?”
一个低沉的男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