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耿月不知道是哪里,但是看场地的面积,她隐隐的生出了一种罗马斗角场的感觉,昂头便能看见天,然而低头不是草地,还是坚硬的青砖。
四周被高墙高高的围着,她想幸亏是吴国还没有战争,这要是璃国共打进来以后,只要爬上这高墙,那可真是瓮中捉鳖了。
看了看人群,她想这些文武大臣,一个个怕是什么龟丞相,以及各路虾兵蟹将,要是被一个大网捞到了,那可真是赚大发了。
可惜渔人不是她,她也只是想想,并没有想去做这个渔人。
作为唯一一个在官员里面穿着花衣裳的女子,她手上拿着扇子,也被不少人瞅了瞅。
瞅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谁瞅她一眼,她就在心底里骂上一句,她骂的几乎要词穷。
旁边的大臣窃窃私语起来,耿月隐隐的也听到了,说的也是她的身世一类,这些大臣一说她的身世后,一时之间也还真就不知道怎么跟耿月说了。
毕竟耿月的身份属实尴尬,尴尬且得罪不起,要是说不让她在官员里面待着,那么谁能给她找个新位置?
新位置找不到,吴国现在还真就得用着她,不用不行,不用打不过,所以商量之后,都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心里虽然不服,但是不去触那个眉头。
耿月跟着往前迅速的走,烦躁的闭上眼睛,有心想挠那些大臣一顿。
因为有些大臣是真的不是一个好玩意,鼻子以下被她用扇子挡上了。可有的人的目光,能从她的脖颈一直看向她的裙摆,裙摆挡住了鞋子,所以他们看不了。
耿月气得在心里直骂,恨不得抠了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眼珠子,然而她知道自己不能动手,已经活的很招摇了,这要是干起来,怕是肃尤世都不知道能不能帮着她。
终于耿月跟着蔚临进了那个硕大的木门里,进去以后里面便是不一样的天地,耿月只是觉得眼前一亮,随即便觉得里面金碧辉煌,金块与青砖一起镶嵌在墙上,被油灯一照,仿佛将太阳装进里面来了。
耿月被晃得有些睁不开眼,心想这样装修下来,比现代的宴会里面的灯还亮,自己这双眼睛属实得坚持一会,不然容易晃瞎。
眯着眼睛侧头看向蔚临,她见蔚临坐了下来,耿月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坐在蔚临软垫的旁边。
然后之间前面的小矮桌子上放着碗筷,纯粹是碗筷,没有其他的任何吃的。
耿月舔了舔嘴唇,心想天都要黑了,还不上饭是几个意思?我是来吃饭的,也不是来参与国家大事的。
然后她又想,你们商量你们的国家大事,带我这种科研人员做什么,这不是闲的吗。
用扇子挡着嘴巴,她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回头看向站在身后老老实实的香云,她见香云耳朵红了,便想香云也是一个小姑娘耶,估计现在得害臊的不得了吧。
然后她亲腻的往旁边侧了侧,拍了拍膝盖下面的坐垫,对着香云说道:“来香云,我看得等一会才能弄完,你坐我旁边来。”
香云只是看了一眼,随即耿月旁边的作为又来了人,耿月与蔚临坐的算是挨着主坐前段的位置,她前排的位置一个赛一个厉害,不是司空就是将军,所以她其实也心里犯嘀咕,不知道自己这样坐对不对。
可是没有人提醒,又是蔚临的奴才带的队,那她就真不细想了,没有必要。
香云摇摇头,低声说道:“奴婢不坐吗,耿月小姐您坐的端正一些,在等一小会,怕是就要开始了。”
“行,好。”耿月微微一笑,应道。
看向自己身边后来的那位公子,她看他是一张俊俏的小白脸,显然还是擦了粉的,不由得美滋滋的看了又看,好像是上学时期,有位帅哥分配在了自己的旁边,不知道怎么搭腔,但是可以悄悄地多看上几眼。
心道挺好挺好,是真好看。
然后她忍不住的一乐,再侧头看向蔚临的时候,就见蔚临正在侧头看着自己。
蔚临眼神看看耿月,然后又看看耿月旁边的那个男人,心想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官职,坐的比他俩还靠下?
耿月居然还瞧着他偷笑,他自认为自己的身份没有吃醋的道理,但是心里难免不平衡。
不舒服的想了又想,他心说耿月难道是就喜欢这样?韩枫长得就挺温文尔雅,这个男的看起来好像也是那一类别的,合着耿月不喜欢我,是因为我不是她喜欢的样子?
瞎啊······
瞪了耿月一眼,他侧过头去。
耿月随便他怎么闹情绪,她经验颇丰,所以不管蔚临闹,反正什么时候蔚临闹够了,闹累了,闹明白了,他就好了。
感情不就是这么回事吗,热度褪去就只剩下回味,回味回味然后就开始后悔,再就是尖锐和愤怒。
耿月太清楚了,因为这些事情,她在现代做骗子的时候,堪比这类的精英,精英中的翘楚。
她冷不丁的一笑,心想自己这个破精英到了现在成为大废物了。
了自己的旁边,不知道怎么搭腔,但是可以悄悄地多看上几眼。
心道挺好挺好,是真好看。
然后她忍不住的一乐,再侧头看向蔚临的时候,就见蔚临正在侧头看着自己。
蔚临眼神看看耿月,然后又看看耿月旁边的那个男人,心想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官职,坐的比他俩还靠下?
耿月居然还瞧着他偷笑,他自认为自己的身份没有吃醋的道理,但是心里难免不平衡。
不舒服的想了又想,他心说耿月难道是就喜欢这样?韩枫长得就挺温文尔雅,这个男的看起来好像也是那一类别的,合着耿月不喜欢我,是因为我不是她喜欢的样子?
瞎啊······
瞪了耿月一眼,他侧过头去。
耿月随便他怎么闹情绪,她经验颇丰,所以不管蔚临闹,反正什么时候蔚临闹够了,闹累了,闹明白了,他就好了。
感情不就是这么回事吗,热度褪去就只剩下回味,回味回味然后就开始后悔,再就是尖锐和愤怒。
耿月太清楚了,因为这些事情,她在现代做骗子的时候,堪比这类的精英,精英中的翘楚。
她冷不丁的一笑,心想自己这个破精英到了现在成为大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