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回房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挺久之后了,她躺在床上不禁困意来袭,微笑着进入了梦乡。
次日,令晓棠早早得就起了床,付戟宴一早就去上朝了,一想到他昨晚说的事情,她就拉着小青和云儿出府去采购了。
云儿跟在她旁边开口道:“晓棠,你昨日可把我吓坏了,我追出去都看不到你了。”令晓棠听到她这么说,只是朝她笑了笑。
难得天气那么好,还没有太阳,温柔的风更是让人心情愉悦。深吸口气,空气中都是花香和清新。
她拉着两人东逛逛,西瞧瞧。不一会儿,都逛得差不多了,她又走进一家裁缝铺,想买几件衣物回去,顺便给付戟宴看看有什么合适他的,毕竟他老是穿一身黑色,自己都看腻了。
她刚踏进去,就看到令伊梦也在里面挑选。
“哎,我的好姐姐也在这呀。”她调侃地开口说着,令伊梦听到她的声音后,摸着布料的手顿了一下,转回头就看到令晓棠言笑晏晏的样子,她不由得气得捏紧自己的手。
令伊梦昨日知晓她无罪释放后,更是疯狂得砸了自己屋内的摆件。看着她恐怖的模样,婢女都不敢上去。
令伊梦稳住心态,假笑道:“你来干什么。”令晓棠看着她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上前一步回道:“怎么,这铺子是你开的?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令伊梦被怼得一时语塞,只能瞪着她。令晓棠也不理会她,直接在老板的带领下,走到里面看起成衣和布料。
她看了一会儿,就看到了刚才令伊梦刚才看上的衣服,淡蓝色的外衫,她一眼就看中了。开口问了老板价格:“老板,这衣服要多少银子?”
铺子老板犹豫地开口道:“这,西王妃,这件衣服太子妃已经说要买了,您,要不再看看别的?”看着老板为难的样子,令晓棠转身看了一眼令伊梦。
令伊梦开口道:“没错,那是我一早就看上的,仅此一件,你休想买!”令晓棠听着她傲娇的语气,本来就不打算跟她抢,可是她现在想改变主意了。
“噢,是吗?那这件衣服你能给出多少钱,价高者得嘛。”令晓棠抬眼看了一眼老板,老板只好点了点头,同意她的说法。
“我给五十两黄金!”随后她慷慨的开口道,老板听到她这么说,眼睛瞬间放光起来,令伊梦听到她出的价格多出多出自己刚才与老板说好的十几倍,她更是不甘心地跺脚。
令晓棠看到她说不出话,更是愉快,让老板直接给她把衣服包起来,又挑了几匹闷青色的布让老板帮他做一件付戟宴的衣服后才罢休,她第一次花钱花得那么爽快!
令伊梦看到老板给她包衣服,她指着他骂道:“凭什么给她?!我不是先她一步定下来了吗?”老板第一次见她这副没有修养的样子,更是一时语塞。
令晓棠听到她质问后,淡淡地说道:“凭什么?就凭我比你有钱,就凭我已经把银子给付了,你给银子了吗?你就在这大喊大叫,让别人看笑话。”她好心好意提醒她注意点形象,别给皇家丢了脸面。
云儿在一旁也点头同意令晓棠的话,她开口道:“晓棠说的对,你又没付银子,我们先一步给了就是我们的!”令伊梦听到她们这么对自己,气得身子发抖。
令晓棠见好就收,她提着衣服大摇大摆地从令伊梦身旁走过去,就听到令伊梦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令晓棠!你别以为你卖国之事过去了,从牢里出来了就得意忘形,你就等着报应把!”
令晓棠听到她这么说,停住了脚步,盯着她的眼睛开口道:“原来你这么妹妹我啊,那你倒是说说我的报应是什么。”
她听到令伊梦这么说,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她不免开口想套一下她的话,可是她就看到令伊梦眼神躲了一下。
虽然她知道令伊梦消息灵通,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不免让人怀疑。令伊梦被她这么一激,开口回答道:“我怎么知道!反正你这种女人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意识到自己被令晓棠套话,她连忙说了这句话就匆忙带着婢女离开铺子。令晓棠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仿佛有了打算。
令晓棠本来还想跟上去看看的,可是一想到自己最近的倒霉劲,她索性就先带小青和云儿回府跟付戟宴说一下这件事。
等到她回府之后,就看到付戟宴也下朝回来了。笑眯眯地跑过去,举起自己手里的大包小包跟他报账,付戟宴二话不说直接抬手帮她拿进房间。
小青和云儿两人识趣地离开了,令晓棠一边把东西递过去给他,一边开口跟他说刚才在店铺里的情况“我刚才去看衣服的时候,遇到了令伊梦,她说的话让我有些怀疑有些怀疑,要不今晚咱们去她那边看看情况?”
付戟宴听到她这么说后,思考起整件事情,随后点了点头。看到他点头后,令晓棠更是跟他介绍自己今天的收获,还说给他做了件衣服,他听到后也笑着听她继续分享。
等到天黑之后,两人换了一身夜行衣前去太子府查看情况,他们刚翻上墙,就看到令伊梦急匆匆的出府。
两人想看一眼后,就悄悄地跟在她后面。等令伊梦进入门口时,两人看到熟悉的令府发现她是进入丞相府。
令晓棠给付戟宴使了一个眼神,他就一手揽着她的细腰,飞身进入令府。两人落地后蹲在草丛后面看着令伊梦小心翼翼地前往令府的书房。
令丞相也是个谨慎的人,看到令伊梦进来后,直接开口问她:“来的路上可有什么可疑之处?”看到令伊梦摇摇头之后他又派一个贴身侍卫守在门边,不让任何人靠近。
令晓棠手抵在草边,看到这一幕后更是内心疑惑。他们也没有靠近,就只能换个地方监视着书房的动静。
他们在里面交谈了好一会儿,令晓棠无聊得拨了拨草,竖起耳朵都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声,有的只是蚊子在耳边嗡嗡叫,还有不远处几只鸟儿的叫声。
她疑惑地转头看付戟宴,付戟宴也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听到谈话声。令晓棠越想就越觉得他们肯定在密谋什么坏事。
在这里蹲着也不是办法,她拉了拉付戟宴的衣摆小声说道:“我们去我娘亲那边看看,可能她知道点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