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睿儿心里有了规划,但是想要了解一下吕誉这老婆与小三之间的问题,唤了宫德刚将萧博喊来,说自己有事要与他说。
宫德刚转身退出了书房,派人去请萧博了。
因着这院子都离得不远,萧博来的也早,年子君暂且未居于此处,日日宿在香满楼处,估计此时还在香满楼吃着烤串呢。
“萧博,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这吕誉的老婆与小三之间是个什么情况你知道吧?”
萧博径直的走到梨花木凳子上坐了下来,直接就说道。
“水火不容,大都巴不得对方早点死掉。”
“可否具体讲讲?”
萧博点头,话匣子打开仔细给钱睿儿分析了一下吕誉府中的情况,感觉这一通下来,这老太太也太不是人了。
“这也能忍?李姝莫不是忍者?”
萧博反驳。
“非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忍才能成事。”
将狼毫放在笔山上,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可忍不了,我向来喜欢重拳出击。”
“重拳出击?怎么,你是对那李姝有什么想法吗?”
萧博知道钱睿儿每次问自己都是有重要的事情,因为两人在上次自己帮助钱睿儿搞定那批私盐后便定下了一个君子协议。
一个月萧博最多只能给钱睿儿透露三个主要剧情节点,但是仅仅限于不影响最终结果的剧透。
所以听到钱睿儿找自己,就知道问的问题都是在她某个计划中的事情。
“万一是人家对我有想法呢?”
钱睿儿坐在案后,对着萧博嫣然一笑,明媚皓目,透着一股子机灵的神色,直直看着让人心不知觉的漏了半下,掩了下耳尖有些发烫,施然起身道。
“既然如此,我便回去了。”
“行,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
脑中想着事情,点点头对着萧博表示了一番。
萧博走的急,钱睿儿那门没掩实便走了。
待回了自己屋中,端了那桌上的茶盏喝了一整杯水,还觉有些燥热,扯了扯领口。
靠在一旁的软垫上,脑中忽的飘过昨夜梦中的场景。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也没病,想来是单身太久了,不然昨夜,怎会梦见钱睿儿...
所以刚刚坐在那处多少有些不自在,都是强制的让自己表现的更为自然一些。
而钱睿儿一直在想着什么,忽的抬头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自己,就像昨夜梦中的事物被人抓包了一般,心停了一瞬,又立马狂跳着。
端了一旁的铜镜,萧博左右的照了照,眼皮子下面带着些青色,其他没什么毛病,就是昨夜那个梦来的太突然。
自己也从未对钱睿儿有过什么其他想法,那又为什么会平白的梦见她?
难道是与她是同样来自同一世界吗?
闭目,暗暗的唤了几声富贵都没有回应,心里不免有些烦躁起来。
这系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没用了,只能等到它重启了。
另一边,香满楼。
因着最近又放了五十张金子牌,雅间也似乎有些不够用了。
宫德纲请了年子君从雅间去了四楼,四楼原是钱睿儿用来备用的,不过现在空着也是空着,就让年子君自个儿上四楼琢磨这些个原理去了。
最近香满楼天天人满,有些人排号都排满了。
宫德纲天天看着入账,豆大的眉毛也舒展开来,天天挂着自己标准型笑脸,有些人今天见了明天还得见,生意无可谓不红火啊。
看到宫德纲坐在后方,小山子端了账本走过去。
“师傅,您老说的账我都记全了,您看看。”
小山子为人机灵,还读过书,就是没有爹娘,下面带着个弟弟,宫德纲觉得他不错,就带着身边调-教一番,日后等钱睿儿那边缺人了还可以调过去。
接过他手中的账本,宫德纲翻了翻,随后点点头。
“嗯,不错,这记账呐,就得心细如发,一个不小心就会错了,所以需要多记几个标志,等复盘的时候就能快些。”
小山子低头认真听着宫德纲的指点,时不时点头称是。
忽的,看见了靠着窗边的人对着外面指望着,三两人开始说着什么。
“你看看,这不是吕公吗?”
“可不是,这丁氏可真是不少人的典范啊,把妾室风光的比正房还体面。”
“你还别说,这吕公已经连着两天陪着小妾出来,我可从未见吕公带着他夫人出来置办东西的。”
“所以说稀奇嘛。”
顺着众人的视线看去,果不其然,吕誉带着那穿着云锦华服,珠翠满头的丁绡雪进了不远处一家布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