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和李儒这边,听闻李辰得到了传国玉玺先是一愣,而后满脸的都是震惊之色。
“这”
“这未免也太过容易了吧?”贾诩和李儒两人此时心中正是如此想法。 此时距离李辰上次与两人见面还不过几天的时间,可就是这短短几天的时间,李辰就将传国玉玺拿到手中了。这未免有些忒轻松了吧,说是手到擒来也不为过。
“莫非,这就是天命所归?”贾诩和李儒心中如此想到。
这个时代的人可是十分迷信的,特别是这些谋士们,可以说每个谋士基本上都沾点什么黄老之学,对于命数这种东西那可是相信的很呢。
贾诩和李儒两人是火急火燎的便赶往了李辰的府邸,原本李儒还觉得就这么投靠了李辰难免是有些草率,可如今听说李辰得到了传国玉玺,心中那一丝的轻视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了。
洛阳,李辰府邸。 “主公,玉玺到手了?”贾诩双手抱拳,眼睛紧紧的盯着李辰面前的木盒。
此时,贾诩和李儒已经对李辰彻底的服气了。他们二人对于汉室可没有半点的忠诚可言,现在的李辰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实打实的天命之人。
李辰打开木盒,将玉玺把玩在手中,轻声说道“没错,我来洛阳便是为了此物,如今此物在手,汉室江山不过是囊中之物而已。”
“主公,计划可以行动了,如今只要洛阳彻底的乱起来,咱们的计划便可以实施了。”贾诩轻声说道。
“贾先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西凉军中你远比我熟悉,不知贾先生可有什么计策。”刘伯温站了出来,冲贾诩拱手言道。 当年董卓占据洛阳是李儒出的主意,如今李榷,郭汜占据洛阳是贾诩给出的主意,若说对于西凉军的了解,只怕非贾诩,李儒莫属了。
搅乱洛阳,推动西凉军内乱。这对于贾诩来说,还真不难。洛阳的这十万西凉军中,原本分属李榷,郭汜,张济,樊稠四人统领。虽然李榷和郭汜的势力要远比张济樊稠强大,但是那时的西凉军好歹还算平衡。
李榷,郭汜,张济,樊稠四人就好比一口大鼎的四只鼎足,虽然他有粗有细,但是好歹能够立住。李榷杀了樊稠,这就好比将四只鼎足折断了一只,虽然现在勉强还能立住不倒,但是一阵大风吹来,这鼎便摇摇欲坠。想要推倒这口大鼎,只要让这阵风来的更猛烈一些,这大鼎便会轰然倒塌。
“主公,此事好办,只需挑拨李榷,郭汜之间的关系便可。”贾诩捋了捋山羊须说道。
说着,贾诩走到了地图旁边,一边指点着地图,一边说道“主公且看,虎牢关有徐荣率领的两万兵马,华阴有段煨的一万兵马。洛阳城附近目前有七万兵马,樊稠死后他的人马便被李榷,郭汜,张济三人瓜分一空。如今,张济,郭汜二人手中的兵马,与李榷手中的兵马几乎相当。” “张济,郭汜两人联手,李榷想胜几乎没有可能。所以,李榷若是要胜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虎牢关调兵。虎牢关徐荣与李榷交好,他是必然站在李榷这边的。”
“华阴段煨的为人我清楚,他为人谨慎,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决然不会趟这趟浑水,多半是会固守自己的华阴。”
“一旦虎牢关的兵马被抽调过来,那么文武百官必然会趁机带着皇帝出咸阳,届时一切计划皆可成功。”贾诩缓缓说道。
贾诩说的没错,皇帝逃离洛阳的前提,包括天下诸侯前来勤王的前提都在一点。那就是虎牢关,虎牢关的两万雄兵不调走,那么便是谁也进不来,谁也出不去。
虎牢关可是天下第一雄关,没有几个月的时间,没个几十万的大军,那是想都不用想。 但是,洛阳之乱讲究的是什么,讲究的是快刀斩乱麻。若是真拖上几个月,黄花菜只怕都凉透了。
“若是李榷不从虎牢关调兵呢?草原,匈奴或者羌人。”这时,李儒走到地图上,指着草原的位置说道。
西凉和草原相邻,这些个西凉的将领都与草原部族有所关联。甚至在西凉军中,除了汉人士兵之外,还有不少的草原人。
“不错,草原不得不妨。”
“不过草原距离洛阳甚远,即便是骑兵奔袭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各路军阀也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让他们杀到洛阳。”贾诩沉吟道。
东汉三国时期,中原大地虽然内乱不断,但是却很少有草原部族杀入中原的例子。这就好比中原大地一群白金钻石在打团,草原上这一群青铜白银只能在旁边看着。别说瞎掺和了,还得时不时的提防着,别被打团的白金钻石给当成小兵补了。
形势分析完毕,如今的重头戏来了。如何充当这个幕后黑手,让李榷郭汜张济三人混战起来。
对于这个件事情,贾诩心中也早有谋划。他对这三人的脾性最为清楚,也明白怎么做才能将脏水泼的不留痕迹。
“主公,想要挑拨他们的关系很简单。李榷用什么办法对付的樊稠,咱们只要借着李榷的由头对郭汜和张济来上一次便可。”
“自打李榷杀了樊稠之后,张济和李榷的关系便势同水火,奈何张济兵少不敢轻易开战,若是这张济手里兵精粮足,只怕早就与李榷开战了。咱们只要将郭汜和张济绑在一起,那么他们必然能够打起来。”
“对付张济简单,只要骆指挥使带人前去刺杀张济,然后一不小心失败便可。张济性烈如火,到时候无需别人多说什么,张济自然会认为这是李榷下的毒手。”
“只是,这个郭汜不好办。郭汜为人小心谨慎,只怕不会轻易中计。”贾诩沉吟道。
就在众人想着怎么算计郭汜的时候,只见外面一名锦衣卫走进来,禀报道“殿帅,李乐求见。”
“李乐?”听到这个名字,贾诩的眼前一亮,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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