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铁骑卫速速集结,随本将一同前去看看,我就不信,区区一个北漠又能如何!”
自从经历了很多事后,如今在韦墨心里,能让自己看上的女人也就独孤怡一人了,并不是韦墨眼高气傲,而跟随独孤怡身旁,让他见识了许多,也成长了个许多,如今的他早已经不是那个只懂享受的王爷了。
千丈山谷,一阵阵铁骑声响起,只见一群铁骑迅速出了山谷。 西门焅大营内,得此消息的西门焅和呼延莹立刻出了帐内。
“你乃是何人,前几日未曾见过。”
看着不远处身穿黑袍战甲的韦墨,呼延莹一脸冰冷,光看眼前这人,呼延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人绝对不简单,那浑身的气势和一举一动,皆不是普通之辈,看来这人来头甚大。
心里有了疑问,呼延莹这才好奇问出口,若是平常之人,对于她来说根本不屑一顾。
“呵,你便是北漠公主,呼延莹?” 听了呼延莹的寻问,韦墨缓缓抬起头,语气淡淡也回应了一句。
呼延莹眼神一凛,看向不远处的韦墨,这男人生得面容俊秀,那一双眸子如同桃花,透着丝丝冰冷和高傲,浑身气势汹汹,心里不由有了一丝忌惮。
“本将便是,你乃是何人也?”
冷声一笑,呼延莹并没有因为韦墨的气势吓到,征战沙场数载,呼延莹又岂能因为一个人而被吓到。
“我乃军中一小将,不足为提罢了。” 此刻韦墨没有向呼延莹说出自己的姓名,在他看来,说与不说皆是无异。
“区区一小将,也敢上前来送死,听说你大军有一元帅,也是一介女子,姓独孤,速速叫她过来见本将军!”
见韦墨不愿意提起自己的名字,呼延莹立即来了兴致。
而对于独孤怡这个人,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她听说了许多关于独孤怡的事,只差点没有将她说成如同神明一般。
不过同为女人,独孤怡居然身为元帅,这一点让呼延莹高看一分,一介女子竟然当上了三军元帅,可见这女人实力定然不俗。 而呼延莹更是把独孤怡当作了自己的对手。
不过同为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凭你一介女子,岂能见我军元帅,真是痴人说梦!”
这时大汉忍不住开口说道,在看了看面前的呼延莹,有听她说要见独孤怡,大汉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独孤怡如今成了三军的精神人物,三军之中神一样的存在,又岂能被敌人侮辱! “就是,不如叫你家大王速速前来,跪拜我军元帅,我军元帅还可考虑,那日攻你王城时,留他一条性命!”
花木楠此刻也忍不住开口了,怒气冲冲看向不远处的呼延莹。
“呵呵,不曾想,这军中还有一介女子将军。”
听见花木楠的话语,呼延莹这才将自己的目光看向她,细细打量过后,惊讶发现这说话竟然也是一介女子。
感受被别人打量的目光,让花木楠很是恼火,不由紧握住手里的武器,只差没有冲上去与呼延莹大战三百回合了!
“今日前来,你们是想打还是和?”
轻笑一声,呼延莹直接问道,如今两军在此对战已有数月之久,呼延莹也深知,若是长久下去,两军皆占不到任何便宜。
“我想你弄错了,我军岂能与你等反贼议和!我军必将平定你等反贼!”
“看你区区一介女子,居然好大的口气,你军驻守千丈山谷已有数月,若不是这地势甚优,我军早灭了你等!”
这时西门焅突然开口了,看了看花木楠,一脸十分不屑一顾。
“哈哈哈,有本事你军便攻来千丈山谷,必将使尔等灰飞烟灭!”
虽然身为一名小将,但花木楠根本不畏惧西门焅那眼神,在她看来,这敌军也只敢逞口舌之快,若是有胆怕是早已经攻进千丈山谷了。
而这次两军主将对面,并没有开战,双只不过逞了口舌之快罢了。
在北漠王城,独孤怡已围城十日了,而她现在根本不着急,依然悠哉悠哉过着日子。
相比之下,北漠王城中大王候等一众人,更是整日提心吊胆一般,也不知城外敌军何时会攻城。
“元帅,今日乃是第十日了,但今日却不见城上守兵叫骂了,我想他们必定军心士气大降。”
“今日第十日了?”
听到雪千寻说今日乃是围城第十日了,独孤怡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大军围城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日了,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今日前去叫阵,让城中之人速速开城门投降,否则我军攻城之后,必将一人不留!”
“末将领命!”
“回来,传令下去,一日三餐之后,炮击城墙三次,明日便不必炮击,夜晚再炮击!”
得到独孤怡的命令,雪千寻刚转身离去,却不曾想独孤怡一句话,立刻快速回来,听了独孤怡的话语,雪千寻一脸不解,不过也不敢多问什么,执行军令即可。
“城上之人听着,我军元帅有令,望尔等速速开城门而降,否则城破之日,城内之人一个不留!”
王城四门皆发出喊话,而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大王候王宫大殿内,两侧文武大臣听闻此言,一个个心里吓了一激灵。
每一个人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眼神中透露出不安,双手不由流出丝丝汗水,事到如今,这该如何是好,此刻文武百官又将眼神看向高台所坐的大王候。
“如今敌军围城十日,援军速速不见音讯,传令下去,四方城门守将做好敌军攻城准备,城中除老弱妇孺,其余人皆上城抵挡敌军,凡是逃跑惧战者,督军卫无须禀报,即可斩杀!”
等了十日了,此刻大王候心里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想要抵御敌军,只能靠自己了。
若是城破之日,那自己一众人皆死无葬身之地,这一点大王候也深知。
但是大王候身为一方诸侯,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愿被敌军擒获,那无疑比死了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