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剿灭半个小时后,京城……
一间巨大的会议室里,九名年纪不一,容貌各异的人坐在会议桌旁。
“魔都方面,结界波动越来越频繁了,短则三月,多则半年,远古秘境要在魔都开启了。”坐在首席的中年男人淡淡道。 “秘境开启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按照以前的流程走就行了。”一个长得有些魁梧的中年男人淡淡道。
“呵呵,秘境现世频率越来越多,相信国外的那些人也蠢蠢欲动了,上一次秘境开启,就有国外修炼者出现,这次我们更要严防死堵……”
“除了国外修炼者,黑莲教这边也要重视,以前这些人还只是做些小动作,可最近几年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大了,这次魔都如果出现秘境,这些人一定会动手……”
就在此时,坐在次席,带着一副圆形眼镜的男人,看着手中的报告突然笑道:“第二大队长周青峰传来的最新消息,关于咱们这位预备役王圣阳的。”
“喔?圣阳又做什么了?”听到有关王圣阳,一名身穿袈裟的佛门老僧挑了挑眉毛,其他人也纷纷看向圆眼睛男。 眼镜男笑道:“就今天,也是在魔都,王圣阳拿下了通缉犯李虎,并且还捣破了一所黑市,黑市首领有二品巅峰境界。”
“王圣阳这一年真够忙的了……”之前的魁梧男人摇了摇头。
眼镜男抬了抬眼镜,看着手中的报告饶有兴致道:“值得注意的是,无论是擒拿李虎还是攻下黑市,都有一个叫李云的少年协助王圣阳。”
“李云?没听说过,王圣阳的朋友?”魁梧男子看向老僧,见老僧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眼镜男表情越来越有兴趣了:“根据报道,这个李云还没有参加高考,但已经达到了一品境的实力,由于李虎炸了他的家,所以他被卷入王圣阳和李虎的战斗。” “一品境,莫非又是个天才?咱们可以关注一下。”
一品境在在座的人眼里的确不值钱,但还未进入武道大学就踏入一品,那说明此人的修炼天赋十分之高。
“下面的更有意思了……在捣破黑市的过程中,李云以一敌六,在六名一品黑市打手的围攻下反杀了六人。”
“什么?!”
在场的人纷纷脸色一边,就连坐在首席上的男人,也看向眼镜男。 如果眼镜男说的是李云在六人围攻下全身而退,那他们虽然会吃惊,但绝对不会情绪波动这么大。
可李云竟然还反杀了六人,这就太恐怖了,就算是在座各位,在一品境界也未必能做得到这程度。
“然后呢?钟清,你属牙膏的?!挤一点出一点是么?!”魁梧男十分不满钟清断断续续的说话方式。
钟清并没有因为魁梧男的话而动气,推了推圆眼镜接着道:“斩杀六名一品打手后,李云与王圣阳联手斩杀了一名三品修炼者王海,此人乃黑市首领的弟弟,同时也是黑莲教的成员。”
“黑莲教……”听到这三个字,在座的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最重要的信息来了,为了斩杀王海,王圣阳必须动用绝技降魔杵,为了给王圣阳蓄力的时间,李云单独挡住了王海半分钟之久,虽说自己身受重伤,可王海也被他打爆了一只右眼。”
“一品挡三品?!”
“哪怕只是半分钟,那也很强悍了,更何况还伤了对方!”
“重点是,他之前才刚刚一对六解决了六名同级别高手啊!”
“这个少年是个好苗子!年纪轻轻就有这等天赋,未来不可限量!”
“我看我们还是多关注一下,说不定他未来也是一名炎黄守护者?”
听到钟清的情报,在场大部分人都连连夸赞李云。
钟清却看向在座其中一名道士模样的老者:“太清真人,情报称李云施展的皆是道教武学,尤其是打爆王海右眼的绝技,乃是道门远古绝技吐血成剑,不知道此人是不是道教入世传人?”
“吐血成剑?!”
在场众人面色一变,众所周知,道门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消失了所有攻击武技,反而另辟蹊径,利用各种符咒攻击。
本以为这些道门武学全部都已经失传了,谁知今日吐血成剑问世,也难怪钟清怀疑李云便是道教传人。
当然,由于王圣阳刻意隐瞒了李云能施展佛教武学的事情,所以在周青峰的请报上并没有显示这道消息,大家也只知道李云会道门武学。
长着白色长须的太清真人沉吟了一下,悠悠道:“不知,吐血成剑失传多年,不能因为一门武学问世就认定此人是道教传人,也许是这个少年无意中得到的失传武学呢。”
“哼!你太清竟然会不知道道教传人是谁?谁信?你们道门最是神秘,这些年不知道搞些什么名堂,我看这个叫李云的人就算不是道教传人,恐怕和你们道门脱不了干系!”听到太清真人的话,魁梧男冷斥了一声。
“杨振林,你也不要激动,太清真人这等身份,既然说不知,那想必也不会故意欺骗我们,说不定真的是这个叫李云的少年机缘巧合得到的造化呢。”钟清笑了一下。
“不过这个李云既然能施展道门武学,就算不是道教传人,想必也有不凡之处,我们需不需要调查一下他?”之前未曾开口的一人建议道。
“看看这个家伙什么来历,或者背后有没有什么人在支持他?”
钟清微微一笑:“我倒觉得,大家不用太过在意,这个少年既然表现出极高的天赋,对国家来说终究是是好事,只要他不是邪恶之徒,咱们又何必什么事情都要弄清楚呢?”
杨振林大大咧咧地看向首座的中年男人:“张赫,咱们这九个人里,你是领头的,对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你给个话呗,到底是要调查一下,还是放任自由?”
随着杨振林的声音落下,八个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坐在首席上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