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车上吹了风的缘故,这时候刘东鸿酒意已经上来,彻彻底底是醉了。听到徐姐这样说,刘东鸿本能的说了声拜拜,便转身要回走。
刚一迈开步,“轰——”的一声响,刘东鸿摔倒在地。
徐姐本来想是扶一下他的,不过刘东鸿摔倒的动作比徐姐的动作快多了。 当学姐把醉醺醺的刘东鸿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说起来也丢人,刘东鸿那点酒量,连一个女人都摆不平,反倒把自己醉得不行。
徐姐扶着刘东鸿,可怎么样也挪不动步子,于是朝着门卫室吼了两声,看么的大爷出来,看到是徐姐,又看了看刘东鸿道:“小徐,这你那个表弟吧?”
徐姐明显一愣,这尼玛哪里钻出一个表弟来,不过还是点点头:“嗯。他喝醉了。我个人扛不动了,麻烦大爷你帮帮忙,扶一下可好?”
大爷二话不说,过来把刘东鸿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搂着刘东鸿的腰,就这么架着刘东鸿往小区里面走去,好似轻松样。
徐姐也宋了口气,赶紧跟上去。 当大爷把刘东鸿放在沙发上后:“喝了多少,醉成这个样子,还胡言乱语的。呵呵……不过还好,大爷我经常锻炼,要不然我也没得法了。”
徐姐连声道谢,然后从电视柜抽屉里面拿出一包烟来递给大爷:“谢谢大爷,辛苦你了!”
大爷摆摆手不收:“能帮就帮,没什么。这个烟就不要了,你一个人也不容易,我哪好意思拿你的东西。”说完就要走。
徐姐跟上去,硬把烟塞到大爷的包里。大爷拗不过,揣着烟走了。
刘东鸿躺在沙发上嘴里碎碎叨叨地念叨着他自己都听不懂的东西。 徐姐打了盆热水,拿过来给刘东鸿擦了脸,念叨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这点酒就不省人事了。”叹了叹气,又去换了一盆水过来。
徐姐把刘东鸿的外衣脱掉,打算给刘东鸿擦拭一下身子。解开刘东鸿衬衣的第二课纽扣,徐姐愣住了。之前虽是有过接触,但心里还是有些抵触的,毕竟男女授受不清。徐姐又想到了去年和刘东鸿那一晚酒吧的约会,脸色不觉变得绯红。
她也不敢相信,当时居然能做出那种勾引刘东鸿的事情来,后来心里后悔了好一阵。徐姐眼泛泪光盯着刘东鸿。虽然刘东鸿比自己小了好几岁,但只从见到刘东鸿那刻起,就有些情不自禁想接触,她明白,心里和生理的原因都有。
徐姐暗自叹了叹气,还是颤抖着手把刘东鸿的衬衣全部解开,用热毛巾擦拭着。逐渐地,手抖得更加厉害了,脸色越发红润。
看到刘东鸿袒露的胸膛,徐姐内心划过阵阵涟漪…… 忽地,到了猛地一把抱住徐姐,嘴里念叨着:“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就他妈的反反复复念着这么一句。
虽然刘东鸿力气很大,但毕竟是男人,又喝醉了酒,徐姐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挣脱。也就干脆不挣了,就这样被刘东鸿抱着。
徐姐心也砰砰直跳,越跳越厉害,开始浑身燥热起来……
逐渐地,徐姐也用双手紧紧搂住刘东鸿。
妈的,一不做二不休。她鬼使神差的亲吻起刘东鸿…… 刘东鸿热烈回应着……
过了没多久,房间里衣物乱飞。
又过了一阵,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
一阵口干舌燥的感觉传来时,刘东鸿醒来,想要找水喝。
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臂弯处枕着一个人,还有一条肉嘟嘟的粉腿压在自己大腿上,胸口上也有一只手。
刘东鸿顿时吓了一跳。扭头看了看徐姐,才慢慢的回想发生的事。
我靠!他一下子坐起来,惊醒了徐姐。
望着徐姐,刘东鸿心里百味杂陈,懊恼不已,掌心重重地拍打在自己额头上。
徐姐也坐起来,看着刘东鸿,也有些难为情。伸手拉住刘东鸿的手:“醒了?怎么啦?”
望着徐姐,刘东鸿眼神又是一阵怪异,有欣赏,有诧异,也有后悔。见刘东鸿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徐姐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一对大白兔就这么在刘东鸿手臂处晃晃悠悠的。
徐姐第一反应是找衣服遮掩一下,可衣服不知被扔哪里去了。心下一想,都应发生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怎么会这样?”刘东鸿收回目光,两手撑住额头。
徐姐看刘东鸿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其实她心里也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坦然:“昨晚上,咱们都喝醉了……”
刘东鸿站起身,四处寻找散落的衣物,找了两分钟,才找齐全,又折返回来,心中愤恨不已,使劲儿的把手中的衣物有仍在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徐姐问。
“那你这又是干什么?”刘东鸿声音很冷。
“哟,你……你……你,你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什么我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你怕是蓄谋已久了吧?”
徐姐终于是热不住掉下泪来。
刘东鸿接着又道:“去年在酒吧那次,你……”想说的话,终是觉得太难听了,没有说出口来。
徐姐泪眼婆娑:“这是一个错误。”
“错误个屁。”
徐姐想了想,本就觉得后悔的心就更加后悔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水性杨花的臭女人?”
刘东鸿咬了咬牙:“是。”
当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刘东鸿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明显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么?自己心里就算再不愿意,可毕竟作为男人来说,也不算吃亏,况且刚才隐隐想起一些事情,还有一种爽快淋漓的感觉。感觉是骗不了自己的。
“那我要说你是我人生中第二个发生关系的人你相信吗?”
刘东鸿抬起头望着徐姐,虽是看着她的脸,但眼神却最终滑到那具胴体上,只这么一瞥,内心免不了有些原始动物的触动。
他觉得徐姐这么风骚的女人,绝对不可能只在一两个男人的怀里躺过,他之所以很生气,可能是因为这个吧,也许这就是心里洁癖,自己有病,得治。
其实这种心里洁癖,和传统观念有点含混不清,刘东鸿自认为是一个传统的人。
但同时,刘东鸿又是很矛盾的。
徐姐低头看着地上抹了一把泪,开口讲述起她自己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