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堂堂赵国王子,竟然不如你这个从蛮荒祖地出来的小小修士?”
赵溢从深坑之中爬了起来,口中吞下一颗丹药,身上的伤势快速的恢复着,他看着李墨眼眸之中一片杀意,即便自己受伤了,但依旧是有信心。
这个时候,依旧还在做着自己是王子,自己天赋天下无敌的梦,李墨冷笑一声,那么,这一切将由自己亲手打碎,将你的骄傲践踏,让你明白,什么是差距! 若是对付别人,李墨自然不会这样,但对付赵溢,他必然要使用最狠的方法,不仅仅是修为的压制,还有心灵的重击!
“游龙步!”
赵溢的身子猛地消失不见,甚至在虚空之中,只留下一道道虚影,而这些虚影竟然幻化成一条龙的形状,极为的奇特!
“这是皇城的游龙步,赵国最顶级的的身法!”
“不错,赵国无论是道法,还是身法,亦或是法宝,自然都是最强的,这李墨虽然很厉害,但竟敢敢说每一个方面都比王子殿下强,当真是可笑!” “此人太狂妄了!”
众人话音未落,便间李墨朝着前方跨出了一步,这一步并不快,众人瞧的很清楚,但却似乎瞬间便有一种大地扭曲的感觉,似李墨这一步跨出,可以走到天涯海角!
缩地成寸!
正是李墨从魂墓那幻境之中学习而来的,他至今思索了许多次,已经大概明白了,那里的确是幻境,但却又不是幻境!
那绝对是其他某一处界面,只不过黄金梧桐将自己强行加了进去,所以里面的道法自己才能够使用,或许等自己到达曾经仙帝的境界,然后再突破的话,飞出界面,可能会遇见那里! 缩地成寸,这是另一个界面的道法,显然,在这里是从未出现过的。
李墨的身影并不像赵溢一般快到几乎消失,似乎是大地消失了一般,所有人都能够看见他的身影,朝着前方跨出了一步,但却看不清,他是如何一步走过了百丈的距离,然后来到了赵溢的身前。
一脚!
踢在了赵溢的胸膛之上,将其再次踢飞,倒在了百丈外的地上。
李墨并没有追击,就站在原地,看着赵溢,这意图,太过明显,根本不用多言一句,所有人都能够看出来,是李墨故意的,故意在等着赵溢,将你所会的一切都使用出来吧,我再碾压你! 所有人都看着李墨,露出了震惊之色。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以低一个境界的修为,碾压赵国王子赵溢!
所有人都惊叹,不敢置信,唯有苏觅儿,看着李墨,眼眸之中露出了浓浓的心疼之色,从地球一路修行到如今的地步,一定比别人付出的更多,一定经历了很多危险与磨难。
当你起飞时,旁人,只会关心你飞得高不高,而真正爱你的人,会问你飞的累不累!
显然,苏觅儿便是如此! “你还有什么?尽管使用出来!”李墨背负双手,脸色平静。
赵溢握着拳头,眼眸有些茫然,这怎么可能?
这幅语气,应当是自己居高临下对他说才对,怎么如今反过来了?他是怎么会如此强大的道法,还有这种从未见过的身法的?
“不信,我不信,你什么都可碾压我!”
“战神……牧!”
赵溢猛地大喝一声,特别是最后一个牧字时,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猛地爆发,所有人都感觉脑海一震。
只见赵溢的周身,忽然爆发出无数的金色光芒,这些金色光芒,在他的身躯之中缠绕,缓缓升腾至百丈高,然后形成了一片片盔甲的形状,最终,形成了一个人形,身穿金甲的战神,他身高百丈,头戴盔甲,手持一把长枪,威风凛凛!
一股可怕的气息,顿时爆发出来,压抑的整个皇宫都为之一震!
“这是……赵国最强道法,战神牧!”
“不错,赵国开国之初,最强大的战神李牧,死前创造的道法,成为整个赵国最强的道法!”
“战神李牧当真是天赋绝伦,死前创造的道法,还在守护着整个赵国!”
“冥王!”
李墨淡淡喝了一声,他的身躯之上,亦是散发着浓郁的幽蓝色气息,这些幽蓝色气息,直接升腾至百丈高,形成了一方死神,手中拿着长长的镰刀,其威势,更是可怕,让众人心中不断生出一丝寒意!
两尊百丈高的虚影站立虚空,李墨与赵溢,分别在其中!
一方,乃是金光闪耀的战神牧,一方,乃是来自地狱幽蓝色气息沸腾的死神!
募得!
战神牧与死神,狠狠的交击在一起!
“砰!”
金光夹杂着幽蓝色气息,猛地爆发,大地震颤,无数狂风席卷而来,所有七魄境修士,全部微眯这眼眸,身上灵力闪耀,,才能抵挡这股劲风波动,他们的脸上,全部露出惊骇之色,这只是两人交战的余波而已,若是自己对敌的话,任何一方都敌不过!
金色长剑,幽蓝色镰刀,在虚空之中闪耀,不断发出一道道交击的声音!
赵溢的脸上,惊骇之色越来越浓,自己使用什么,李墨都有,而且比自己更加强大,连最强的战神牧道法,此刻都相形见绌,落入到了下风,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他当真,能够在每一个方面都碾压自己?
“轰!”
死神镰刀,如同收割生命一般,狠狠斩落下来,赵溢周身的战神牧,早已经残破不堪,此番一击之后,直接爆碎。
狂暴到可怕的劲风,再一次肆虐,滚滚而来,在虚空发出刺耳的声音。
赵溢的身躯,又一次的倒飞出去,狠狠的砸落在大地之上,而李墨,站立虚空,周身幽蓝色的死神气息弥漫,他就如同是从地狱归来,收割生命的阎罗。
整个赵国修士的脸色,皆是极为难看,这战神牧,可是他们赵国最强大的道法!
若是连这都比拼不过,那么其他道法更加不行,同时,所有人也看向李墨,无法相信,他怎么会如此多可怕的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