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都只不过是赤雏帝君的一点小把戏,逾白安耐不住、想迫切找到他,但是赤雏帝君岂能让他这么轻易的就找到。
人间凤雏宫、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
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 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如今,赤雏也将成为这莺莺切切中一人吧。
赤雏搂着怀里的香艳美人不自觉的说道:“我和逾白的争执早晚得分出个胜负来,只要逾白心里有那个女人一天,他就绝不可能赢了我。”
“您才是魔界十三城的王、谁能跟您比啊,这凤雏宫您在魔界也有一处。在人间也有一处。魔界十三城迟早是您的。”
“最近、我正在研究如何把那个女人给复活过来,几百年前,那个女人死了之后,
逾白就像死了一样。没错,这正是我想看到的结果,但是我又需要那个女人。” 他款款坐下、五官端正的清秀面容上,并无一丝笑意,眉目间泛着淡淡的疏离之色。更有几分邪魅的样子。
他望着怀里美人那一双魅惑的桃花眼,忍不住仔细嗅了嗅,点头之后,他松开了她,不过都是一些胭脂俗粉、没长出真正好看的样子。
除了他见过的画美人、再没有比她更好看的了。这副画,是他之前在魔界密室中,见到的一副绝美画像。
那日后,他便常常留在密室,甚至还画了一模一样的画。
且种了画中美人旁边的桃花、他第一次细心照料满园桃花。 那画像上,是一个美人在跳舞,他只是看了那画像一眼,便深深爱上了那美人。
所以,他之后叫了很多人模仿画像美人在桃林中跳舞,每一次,
他都看着舞蹈如醉如痴,为那舞,也为那倾城容颜。但是却和画像美人一点也不像。
下面的人依旧在跳舞、香艳美人靠在他怀中轻声问:“帝君、你看我已经讨好了你这么久。这满园桃花,你能记下么?我的样貌,你也能记下么?”
赤雏轻轻推开了她:“抱歉,你和她没法相比。找到她,是我此生的唯一心愿。也许她并不存在,但是总能找到相似轮廓的人。” 美人美景,必能铭记于心、或许终生难忘。一生只够爱上一个人、纵然赤雏帝君身边围绕不少女人,却没一个能及画美人的。
旁边的一个香艳美人、忽然想起别人的传闻,据说之前,有一个调皮的孩子在赤雏的桃园特意的给帝君放了了一场大火,
桃树在火舌下化为灰烬,桃树纷纷再也生长不出来、赤雏作为园子的主人,
自然恼羞成怒。一般赤雏绝对不会和别人计较一盆花的事情,据说那次。赤雏帝君灭了它家一门。
没过多久便重新亲手种上了桃树、一棵又一棵都是精心栽培。园里的花也换成了那女子钟爱的桃花。 他或许永远不会遇到画美人、但是门前园里的桃花,不会影响他每天继续思念她。
或许,他爱的,终究不过这一副皮相而已。
赤雏帝君回过神来之后、观望外面水境之中的逾白。果真被他给逃跑了。真不愧是少神,能力真是让人翘首以盼。
看来。他还真是在慢慢忘记她啊,不过不可能,他不可能让逾白就这样安平下去。他要让之前的一切重滔旧覆。一切都要再来一次。
让那个女人迷乱他的心智。让他能够放弃整个魔界,不再与他相争。
赤雏帝君飞出了凤雏宫、神情很是茫然、他要去东瀛亲自看看,不现身好歹要看看逾白的踪迹。他是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
逾白在找火种,他又何尝不是。只要找到火种。不就能成为三界的统领战神了吗?谁不想成为人人倾慕的战神。
九龙阁之中、几人终于在肉肉的帮助下,顺利的玩完了这层妖塔。
朱砂满心骄傲的说道:“臭蚊子,假如不是我们肉肉,你能这么顺利吗。”
“小猪头,你别骄傲,总有一天我让你心服口服。跟小爷俯首称臣吧。”
朱砂并未放在心上、却在出妖塔之时,看到文子苑突然冲向了一个人,朱砂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好带着肉肉先离开了。
文子苑像是忽然撒娇一样:“义姐?你怎么来了。我听人说,你最近身体有些不好?”
花未眠摇摇头:“也不是不好,最近感觉有些晕眩,还时不时会昏迷。若非今日是景铄帝君徒儿来了的事情非要叫我过来。我定然不会来的。”
“义姐,你是我的好义姐,文兰姐姐……”
“你还是叫我花未眠好、我娘亲怀了我之后,便经常做梦,梦到一两句诗词,
在这其中惬取了文兰二字为我的小字。而大名为海棠花未眠中的花未眠为名。”
“那义姐好好休息,义姐有所不知,有一个很厉害的小猪头今天下棋把我赢了,就是她。”
文子苑回头的时候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哎?小猪头呢?”
花未眠打趣道:“怎么把我的称呼给别人了,突然给别人叫小猪头,我还有点不适应呢。”
“义姐,我只是感觉那丫头叫小猪头比你更合适一点,我义姐的花容月貌岂能用一个小猪头来形容。”
“你以前不是也说你义姐是一只花容月貌的小猪头?”
花未眠眼神优雅、娴静,双眼回盼流波,像是俏丽的江南女子;但又挂着一丝倔犟的波纹,又带着一股天仙的的神韵。
她举止从容,性情淡泊。于淡定从容中笑看云卷云舒,静观花开花落,用恬静的微笑去坦然面文子苑的话语。
其实,人家一点也不像小猪头好吧?
文子苑扯了扯花未眠的胳膊:“那义姐答应我,一定改天替我和她下一盘棋。我一定要找回面子不可。”
“你既然都说她是个小猪头了,就没有再比的必要了吧。”
“怎么没有?文兰义姐你不知道,她说我臭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