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凌恒波澜不惊,摇了摇头,缓缓道:“太弱了。”
明明刀都已经到了跟前,可他说话的速度,却给人一种很慢的感觉。
而且杀手的这个速度,已经超过音速,按理来说,几公分的距离,他的刀应该会比他说话声更快才是。 管不了那么多,刀刃已经进去了。
杀手脸上的笑容更近似疯狂,在他看来,凌恒只不过是个嘴炮而已。
不对!
这手感不对!
死死盯着凌恒,他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跟着刀没入了人家体内。 残影!!!
感激稳住身形,看着残影渐淡,杀手一下子慌了神。
“砰!”
凌恒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原地,似从未离开过,随后一脚将瘦弱男子踹飞。
瘦弱男子的身影飞出撞断了几颗碗口大的树,才停了下来。 喷出一口鲜血,杀手满脸不敢置信。
“你,你到底什么实力?!”瘦弱男子看着向他走来的凌恒,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他自然看得出,刚刚如果不是凌恒刻意留他性命,现在他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双方实力根本不是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是S级?SS级?还是SSS级? 他虽然见过几个更高级的,但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跟他们相差多少。
凌恒一脚踩在瘦弱男子脸上,冷冷道:“你没资格知道。”
“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瘦弱男子一抹怒意涌上心头,不屈道:“士可杀,不可辱!”
“真的不打算说?”凌恒追问。 瘦弱男子冷哼一声:“痴心妄想!”
“那我成全你。”
话落,脚一用力,直接了结了瘦弱男子的性命。
后者到死都没想到凌恒居然如此果断,一点回旋余地都不留。
他又怎么知道,对于凌恒来说,查到这些消息也不过是多费一点点时间而已。
凌恒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鞋,随之打了一个电话给左丘,告知了地方,让他清理一下现场。
虽没获得想要的结果,凌恒也没觉得失望。
他清楚一个级杀手对于杀手组织有多重要。
杀了,无非两种情况。
要么继续还有杀手来,要么就是雇主因为谎报信息被追杀。
不管哪条,对他来说,目标都是相同的。
挂了电话,正准备离开。
可才没走两步,凌恒却突然驻足。
回头眺望远处更为漆黑的地方,眉头微微一皱。
还有人?
虽然漆黑一片,但是这距离,最少都得几公里。
正常来说,这种距离是看不到人的。
可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却是来自凌恒的第六感,
那么多年征战,他自然是能感觉到。
刚回到别墅,凌恒就看到苏雪琪睡在了沙发上。
看到这一幕凌恒感到有些奇怪,刚刚她明明是在自己房间。
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苏雪琪就跑到沙发上睡了?
不过凌恒没多想,怕对方着凉,轻手轻脚的准备抱她到房间。
没想到尽管凌恒再轻手轻脚,还是将苏雪琪给惊醒了。
猛的睁眼,发现是凌恒之后,带着一股幽怨道:“你去哪里了?”
她那语气和神态,像极了妻子责怪丈夫不回家。
刚刚苏雪琪睡着没一会,口有点渴,就跑出来准备喝水,却发现大厅里面亮着灯,而凌恒人却不见了。
只好守在沙发上,等凌恒回来,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我睡不着,出去逛了逛。”
凌恒随口撒了个谎,伸手揉了揉苏雪琪的头:“快回房间睡吧。”
苏雪琪点了点头,没多想,随即撒娇道:“你刚才不是想抱我上去么,来吧!”
凌恒:......
这怎么抱。
要是苏雪琪睡着的时候,他还不会觉得尴尬。
现如今她是醒着的,而且她只穿了一件睡衣,里头可是什么都没,凌恒感到头有点大。
“你抱不抱!”
苏雪琪见凌恒发着呆,一直无动于衷,随之板起一张脸,佯装生气。
额......
凌恒摸了摸鼻子,最终还是同意,随即伸手将苏雪琪拦腰抱起,快步往房间走去。
苏雪琪借状,小手揽住凌恒的脖子,这个身躯紧贴着他
温香软玉入怀,凌恒感到一阵恍惚,克制住自己不去乱想。
但苏雪琪身上淡淡的清香和她呼出来的热气,缭绕在凌恒的脸上,使得后者感觉寸步难行。
苏雪琪俏脸通红,目光迷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俏脸颊。
她突然发现,凌恒的样子已经在她内心占据了一席之地。
反观凌恒,迈着沉重的步伐终于走到房间。
低头盯着她的睡衣,他是真的不敢放太快,生怕将这衣服给弄坏了。
就在他抽手准备离开,却发现她的手还依旧搂着他。
迷离的双眼,加上刚洗完澡后身上残留的香甜。
凌恒顿时感觉一股埋藏体内的邪火涌起。
死死盯着她的:( ? 人 ?)
该死的,是谁设计的睡衣,还不如一块破布!
感受到他沉闷又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苏雪琪双颊更红了。
眯着眼盯着这个闯入自己心房的男人,她缓缓将头靠了过去。
感觉到脸颊上的触感,二十多年的男儿身,似乎也是沉寂够久了。
此时的凌恒,想起了小时候乡下见过的弹棉郎。
他想化身弹棉郎,每一次敲击弓弦粗犷的敲击,都能让面前的棉花由紧实变成松软。
而且这一声声的弹棉花声音,更是引人入胜,看似是弓弦跟棉花接触时候才发出的声响。
可谁又只知道,这不是棉花对弹棉郎的钦佩。
每一次敲击,伴随着的都是弓弦有规律的摆动,那是技巧与时间的博弈。
弹棉郎需要不断控制自己的力道,免得伤了棉花,而却又不能太轻,最后失了效果。
一次又一次的敲击,让原本紧张的棉花从一个角落开始渐渐变得松软,轻按下去,都能感觉到它的变化。
直到弹棉郎的最后一次,猛烈敲击,弓弦更是发出高亢声响,宣告着这些棉花算是弹完了,而弹面郎同时也是精疲力尽,带着身上的工具直接朝着棉花上躺了下去。
任由身上孜孜汗水浸染了这些刚弹好的棉花,似乎也不怕脏污了它。
棉花遇水会凝成一块,弹棉郎似乎并不在意。
此时的苏雪琪就像是一朵待菜的娇花,凌恒呼吸更是沉重起来,慢慢朝着她的心口伸过了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