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泼了一身水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吧!你们没看到我的车来了吗,也不知道避让,泼你们一身水,也算是你们活该。”
男人走到程慕凡和老人的跟前看着他们狂傲的说道。
程慕凡和老人一同抬起头来看向了男人,当老人看到男人的一瞬间,他的脸色就变得惊恐,他好像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而且还有些惧怕他。 但对于男人的狂躁,程慕凡并没有害怕:“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的错,你不道歉也就算了,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你这个小子胆子倒是不小,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一把抓住了程慕凡的衣领愤怒的说道。
程慕凡也随即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往后一推,顺势一个反扑就把男子制服:“我管你是谁,今天这事儿就是你不对,你必须得给我们道歉。”
“小子,我劝你还是赶紧把我放了,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男人威胁着程慕凡道。 站在一旁的老人见状连忙迎上来拉开了程慕凡,程慕凡疑惑不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明明就是他犯错在先。”
尽管程慕凡心有不甘,可是老人还是极力的劝阻着他。
程慕凡停手,老人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他叫陈斌,在我们这里是出了名的难对付,很多人都不敢得罪他,他家有钱有势的,得罪了他会惹祸上身的,我看还是算了吧,忍忍也就过去了。”
老人说完,此时的程慕凡也注意到了陈斌的面相:颧骨高,两腮无肉,双眼赤红,印堂发青,三阴处冒着寒气,这是一种即将厄运降临的面相。
程慕凡知道这陈斌的好日子恐怕是到头了。 “这次就饶了你们,要是下次再让我碰到你们的话,我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陈斌指着程慕凡愤怒的说道,说完就打算走进商场。此时程慕凡背对着陈斌大声说道:“都即将大难临头,还这么得瑟。”
“小子你说谁呢?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胡说的话,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残废。”
陈斌听见程慕凡这样一说心里自然就不爽,他转过身来快速的走到程慕凡跟前指着程慕凡的鼻子极其愤怒的说道。
程慕凡也丝毫都不畏惧,他双手插进裤兜,站直身躯,眼神凌厉的盯着陈斌: “我说的就是你,你己经大难临头,估计你也狂傲不了多久了。”
陈斌我也愤怒至极,他扬起拳头就准备打向程慕凡,此时摆摊算卦的老人连忙上前阻止。
“我猜你最近过得一定很不顺,反正这老人家也在这里摆摊算卦,要不就请他帮你算一卦,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大难临头。”程慕凡说道。
陈斌一听犹豫了,面对程慕凡说的话他半信半疑,他知道自己最近过的日子的确很糟糕,倒不如就算上一卦。
于是陈斌松开了程慕凡的衣领看向旁边的老人说道:“好,那你就帮我算一卦,要是不准的话我要你好看。” “这....”老人似乎有些害怕。
程慕凡看向老人安慰道:“没事的,你算吧,有什么事我负责。”
老人点点头坐到椅子上,得知陈斌的出生时日之后老人拿起三枚铜钱就开始卜起了卦。
两分钟过后,卦象上的显示让老人有些震惊,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程慕凡,而程慕凡自然也看出了卦象的结果。
“怎么样了?算出什么了吗?”陈斌看着老人问道。
老人唯唯诺诺,对于卦象上所显示的结果他不敢说,怕得罪陈斌。
程慕凡看出了老人的担忧,而此时的商场门口也站了不少人,天机不可泄露,程慕凡也不好直接说出卦中之意。
程慕凡拿起桌上的笔在一张纸上就快速的写了起来,老人看着程慕凡写的内容脸上也显露出了敬佩之色。
纸上写道:
富家子弟,以权压人;
辉煌退去,灾祸临门;
看似无畏,实则不祥;
欲要安尘,必然重新;
富贵天定,万事有因;
如若不改,性命难存;
停笔,程慕凡把纸张递到陈斌的手中,陈斌一看便瞪大了双眼:“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个神相风水师,从你的面相上我就看出来了,算一卦只是为了让你自己清楚。”程慕凡得意盎然的说道。
“你在胡说八道,这只是偶然,我要把你带回去,我要废了你。”
陈斌不甘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他一把抓住程慕凡的衣领就将其带上车,程慕凡也不抗拒不还手,他知道陈斌根本就不能对他怎么样。
陈斌生气的就把程慕凡带回了家,一下车,一栋豪华的别墅就屹立在程慕凡的面前,陈斌又再次一把拽着程慕凡将他带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的装修风格都很独特,各个家具的摆放也很有讲究。
只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三个人,两老一少;他们的脸上都没有一点笑容,反而很郁闷。看到陈斌回来,其中那位年纪较大的老人,也就是陈斌的父亲:陈德文。
他皱着眉头看着陈斌道:“你干嘛?冒冒失失的,怎么还带回来一个人,他是谁啊?”
陈斌瞅了程慕凡一眼,又看向了自己的父亲说道:“爸,这小子胡说八道,说咱们家大难临头,不信您看。”
陈斌说完就把程慕凡写的那张纸条递到了陈德文的手里,陈德文一看,愤怒的一拍桌子 ,站起身来就对着程慕凡怒吼道:
“胡说八道,我陈家也没做过啥伤天害理的事,更没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诅咒我们家?”
“你们与我素不相识,况且我今天才来到这里,我为什么要诅咒你们呢?纸上写的都是卦象所显,你们家确实有灾祸临门,性命堪忧啊!”
程慕凡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说道。
“哪里来的混小子,赶快给我轰出去。”
陈德文将手中的纸张一扔,怒吼了一句就转身坐在了沙发上。
“爸,这小子出口伤人,就这么放他走也太便宜他了。”陈斌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