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立刻望了过去，隐含几分窥探。
秦芳脸色微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的新闻关我什么事？”秦芳强撑着一口气：“再说那也不算黑料吧，你之前确实做了很长事件的舔狗……”
云舒扯唇：“那你不也做了一段时间的第三者？”
“你大学期间，和你的辅导员关系亲密，甚至还被他妻子掌掴，因为这件事，你被逼出国留学，直到这几年才回来。”
她顿了顿，看着秦芳的脸蛋一寸一寸的白了下去：“而且听说当时是你主动追求已婚辅导员？”
众人纷纷鄙夷的看着秦芳，颇有微词。
做舔狗和做小三，有天壤之别。
不用听，秦芳都知道这群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下意识握紧了拳头：“云舒，你——”
“我警告你，别在我背后做小动作，否则，我要你命！”
云舒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秦芳只觉得如芒在背，浑身都不自在。
秦芳脸色苍白，浑身都在颤抖。
此时，一位穿着黑白套装的职员走了出来：“各位小姐，复试马上开始了，请跟我上楼。”
相比于八卦，当然是面试最要紧。
众人纷纷离开。
秦芳站在原地，气得不轻。
秦霜的脸色也不好看，有些不悦：“姐，你以前的事情，云舒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
秦芳咬唇：“算了，你先去复试，我会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秦霜颔首，虽然不满姐姐的私事给她抹黑，但姐姐为她做了很多事情，她也不好翻脸。
大厦第二层，是一个超大的摄影棚。
虽然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但这么豪华上档次的摄影棚还是第一次见到。
Fashio
TideDiva除了在服装界地位卓然之外，能够让这么模特向往的，大抵是他们的专业摄影团队。
服装设计和摄影分不开。
Fashio
TideDiva旗下更是有不少的大牌摄影师，曾经都是服务于顶级摄影行，被重金挖过来，眼前的摄影棚内，站着的赫然是国内最有名的摄影是—— Weiss。
毕业于顶级摄影学院，一手高超的摄影技术更是技惊四座。
此时，Quee
走了出来，他今天打扮得很随性，但依旧无法掩盖与生俱来的贵气。
“嗨喽，各位美丽的小姐，很高兴能和你们见面。”Quee
笑眯眯的开口：“今天是你们的复试，主题就是两两分组，拍一组大片，表现最好的便是本次的压轴模特。”
众人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等待着Quee
后面的话。
两两分组……
云舒听到这个词，莫名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进入复试的一共八位模特，每个人依次抽签，拿到相同主题的人，便是一对。
既是队友，又是敌人
云舒是最后倒数第二个展开的，她拿到的主题是——黑与白。
没打开的只有秦霜，结果已经显而易见。
秦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眼底闪过一丝挑衅，打开了签。
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黑与白。
还真是这样。
“祝你们好运。”
Quee
眨眨眼睛，一脸期待。
云舒扶额，他应该是故意的，故意将他和秦霜安排在一个队伍里。
他们是最后一组，所以可以稍微歇息一下。
前两组已经跟着秘书去做造型了，云舒站在一旁，单手抄兜，明眸看着正在铺设的摄影棚。
“云舒。”
秦霜走了过来，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很高兴能和你合作。”
云舒淡淡的抬眸：“秦霜，没必要说这么多废话，我们就凭实力吧，谁输谁赢，马上见分晓。”
秦霜嘴角笑意一僵。
“云舒，你别不知好歹——”秦芳站不住了。
“你们的好歹就是故意在网上挑起争端，让我被网络暴力？”云舒小脸一冷：“我相信秦总应该警告过你们了，不要招惹我，否则你们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秦芳被戳到了弱点，咬牙：“云舒，你别得意，就你的实力，只能给霜霜做垫脚石！”
话落，姐妹俩离开。
做造型很快，半个小时之后，第一组开始拍摄，第三组开始做造型。
云舒坐在一旁，一边看他们拍摄，一边出揣摩着黑与白会怎么呈现在大家面前。
黑天鹅和白天鹅？
亦或者白雪公主与灰姑娘？
或者黑白配？
很多种可能，但不知道他们选择的是哪一种。
第一组拍摄完毕，轮到第四组做造型，云舒起身走进造型室。
房间很大，第三组的造型师已经做的差不多，她走进去，刚好看到Quee
站在一侧，正在和造型师聊天。
“造型做简单一点，主要是呈现出这个主题的……”
听到脚步声，他抬眸：“来了。”
秦霜擅长社交，闻言立刻颔首：“Quee
，我能知道我们的主题应该怎么呈现最好吗？”
“当然。”
“你们的主题是黑与白，有两种选择：第一种黑白天鹅，第二种黑白两面。”
“我个人比较期待第二种的呈现，人都有黑白两面，就看你们怎么选择了。”
秦霜眸光一闪：“我们选择第二种。”
既然是她期待的，那选择第二种就没错。
Quee
挑眉，看向了一旁的云舒：“你的选择呢？”
“第二个吧。”
云舒先前看过很多次黑白天鹅的摄影作品或者是相关的东西，觉得没什么新意，反倒是第二种，可能会更新颖。
Quee
点头：“第二种其实是致敬抑郁症患者的一组作品。白天积极阳光，晚上颓废沮丧，不同的一面，不同的呈现方式，这对你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考验。”
做模特，必须有良好的职业素养。
从外在到内涵，再到台风，甚至在镜头面前，也要做到近乎完美。
“白天，夜晚，你们自己选择。”
“白天。”
秦霜不傻，她一向都是以乐观自信出名，在沮丧阴郁这一方面表现平平。
她不想输。
云舒看她一眼，心下却有不同的想法。
所有人都觉得白天好表现，实际上黑夜才是最好表现的。
毕竟很多人都经历过抑郁症的折磨，或者有过类似的沮丧情绪，只要捕捉到位，就能给出更好的呈现。
“既然秦霜选了白天，那我选择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