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子轩的声音。
谢玉萝下意识地就取下自己挂在一旁的衣裳,穿戴整齐,然后将萧子梦给抱了出来,擦干水之后直接放在了床上。
这才来到了外头,就见萧子轩手里头拿着一根棍子,虎视眈眈地看着门外。 “怎么了,子轩?”谢玉萝问道。
萧子轩指了指外头,紧张地说道:“大嫂,我听到外头有动静。”
动静?
这黑夜里头,能有什么动静?
谢玉萝上前去打开大门,外头漆黑黑的一片,除了天上的星星,什么都看不见。 “是不是来往的村民?”谢玉萝问道。
不过,他家的屋子在村子的西头,离村子里头已经很远了,况且,这边也没有田地什么的,怎么会有人从这里路过呢?
萧子轩摇头:“我不知道。”
那说话的声音当时他听的很近,就好像在门背后一样。
若是来往的村民的话,怎么会贴着他家的门背后说话呢? 谢玉萝再仔细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精致的眉眼微微蹙了蹙,这才笑着说道:“也许就是路过的村民,我们把门锁上,不会有事的。”
萧子轩哦了一声,关上房门之后,又加了一根木棍顶在门后头,试试从外头推不开,这才进了屋子。
萧钰家单独在村子的一头,隔着最近的一户人家还有一点距离,孤零零的一户,房前又是茂密的树林,很能藏人。
天上的星河璀璨,月亮弯弯的,没什么光亮,自然也就照不到萧钰家门前一丛茂密的树丛里头。
萧成三就蹲在树丛子里头,趁着漆黑的天色和茂密的树丛,很难被人发现。他的身旁还蹲着一个人,正色眯眯地盯着谢玉萝家的方向。 不是罗海地还是谁。
罗海地盯着谢玉萝家的方向眼珠子都不转一下,“成三,你说咱们啥时候能进去啊?”
萧成三斜睨了他一眼:“你不会就想吧?”
罗海地伸手往裤裆里摸了一把:“为了能上她,老子憋了这么多天了,可憋坏老子了。要是把那娘们搞到手,老子一定要上个够!”
萧成三低头看了看罗海地的裤裆,然后移开了眼睛:“能有多久,上回去你家,你不还正潇洒吗?这才几天的功夫。你要是憋的紧,回去找你的小媳妇去!” 罗海地白他了一眼:“老子憋了这么多天,就为了能大吃一顿,你还让老子回去?”
萧成三:“熄了灯,哪个女人不一样?”
“这女人跟女人能一样?啊?这村里头的村姑能比的上皇宫里头的公主?像我姐那样的女人能跟谢玉萝一样?”
萧成三脑海里头想了想罗氏的样子,又想想谢玉萝的样子。他也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还真不一样。”
罗海地勾搭过寡妇,还偷了人家的小媳妇,自然是尝遍了女人的味道,“要是能跟谢玉萝这样的尤物睡上一晚,那还不得飘飘欲仙,醉生梦死啊,我可不诳你,要是能睡了谢玉萝,让我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萧成三感觉身子一紧,那儿很快也有了反应。
“你说这样的尤物在身下娇喘,啧啧……”罗海地光是想想,几天没办事的那地儿,就受不了了。
罗海地把手伸进了裤裆。
一旁萧成三听到罗海地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咬紧牙关,对萧成三说道:“里头灯熄了,咱们去吧!”
罗海地鼓捣完一回,提好了裤子,摸着黑说道:“走。”
黑夜里头,两道身影偷偷地的往萧钰家的房子摸去。
墙头很高,可萧成三和罗海地早就已经有了准备,二人拿了一架梯子,直接往墙头上一架,罗海地先行,萧成三在后头垫着,二人都到了墙头上,再将外头的梯子搬到里头,二人蹑手蹑脚地顺着梯子往下爬。
夜里很安静,只有忽忽的风声,吹着树叶子沙沙作响。
罗海地先来到了中间房间,捅破了窗户纸,往里头吹了些迷烟,萧成三来到隔壁的房间,也吹了丝迷烟。
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二人稍稍等了等,然后迫不及待地开了门。
夜里漆黑,什么都看不见,罗海地舔着脸,边走边淫笑道:“美人儿,哥哥来了,今天哥哥一定好好疼你……”
萧成三也跟在后头,激动地要死:谢玉萝那娘们,今儿个他可算是要尝到了。
屋子里头很黑,过了一会儿才适应里头的黑暗,罗海地走在前头,看到床上铺盖盖着的一个鼓囊囊的身体,罗海地猛地扑上前:“好妹妹,想死哥哥了!来,哥哥今儿个一定让你醉生梦死。”
等掀开了被褥一看,里头哪里有人,只有一个枕头盖在被褥里头,夜里看不清楚,昏昏糊糊的,这才以为是个人躺在被褥里头。
萧成三大惊:“人呢?”
罗海地刚起来的一把火被撩拨的抓耳挠腮,他没好气地说道:“我哪里知道!”
“莫不是在隔壁房间吧?”萧成三问道。
两个人来都来了,准备工作都做了这么久,怎么会半途而废,二人也不担心里头会有人醒来,毕竟他们吹了那么多的迷烟,那迷烟的量,连头猪都能晕倒,更别提几个孩子了。
二人出了门,刚跨进另外一间房间,二人没了刚才的小心翼翼,刚一推开门,“哗啦”一声,一大盆水从门框上头倒了下来,将二人给倒了个全身湿透,淋成了落汤鸡。
罗海地一个蹦了起来:“是哪个搞老子……哎哟……”
谢玉萝找准了时机,将手上的麻布袋直接将罗海地头上一罩,萧成三那边也同样罩了起来,谢玉萝手里头的棍子就跟没长眼睛一眼,“哗哗哗”地往两个地痞无赖身上招呼。
她是有功夫的,劲儿可不小,这跟小胳膊一样粗的棍子砸在两个人的身上,结结实实的,打的两个人哭爹喊娘。
萧子轩也抡着棍子,猛地往两个人身上打去。
“打死你们,打死你们!”
罗海地疼的哇哇大叫,一时失手被人给擒住挨了好几下打,好不容易挣脱了,掀开麻袋兜头就跑。
萧成三不敢喊,生怕自己出声被萧子轩发现了,甩了麻布袋也跟着罗海地跑了。
一张长梯还孤零零地摆在墙头,带它来的两个人,自身难保,灰溜溜的跑了。
看着那张梯子,夜风一吹,谢玉萝后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