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七百年,怕是不知几时早就成为地底某处埋葬着的一抔黄土,可对于动辄成千上万载漫长寿元的修士,尤其是封晟这种天武境强者,七百年也就是弹指一挥间。若要按照凡人百年寿元来换算,封晟现在也就七岁孩童,当然这其中自然不可能就此画上等号,毕竟个中阅历就已经难以相提并论,这些年走来,封晟并没有外人想象般春风得意,笑逐颜开,反而更多的是落寞孤独,每一个跟自己走得近的人,尤其是女人,都难有什么好的下场,儿时的青梅竹马,历练中相知相爱的恋人,比翼连枝,琴瑟和弦的妻子,各种各样的原因,最终都一一离开了自己身边,孤家寡人一个,也是他失意惆怅的一个重要原因,自己仿佛天生就是有着克妻命一般,陷入一个恶毒的诅咒之中。
这当然是没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吧,缘分天成,思之我命!
现在这妖月姬摆出这架势出来是想干些什么?不会是想着色诱自己吧?这话说起来让外人看来还真是自恋,不过在某些人眼里,按照目前发现展,这样俗套的剧情也并非没有可能不会发生:
妖月姬一把将披在外面的黑色斗篷给摘了下来,一身粉红的狐裘,体态略显富态却不臃肿,肉感肉感的很是迷人,这就是她的真正打扮?除了带有一点点天妖狐的特征,基本上跟人类少女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什么是妖兽?有了灵智的动物,其中形态各异,若按照人类的标准来划分无非两种,兽形态,就像是大白蛇,而另外的就是人形态,带有其原本种族的特征与人类做出区分,就比如妖月姬,当然保持人形态能让他们被人类接受而减少冲突,但相应的也压制住他们的一部分实力,只是这影响不太大就是了。
之前一身斗篷黑衣遮住其美难以想象一个爱美的女子会选择这样打扮。至于其中原因,封晟很快便得到深刻体认:
“如此美人不享用一番岂不是暴殄天物?”
“滚开,如此肮脏龌龊的想法统统给我消失!”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郎情妾意,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变得这么下流不堪了?虚伪做作的人,总喜欢摆出一副德厚流光,涅而不缁的样子,背地却是奢靡纵欲,沉迷声色,连自己都办不到的事却又要求别人恪守成规,不得逾越,站在道德制高点却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喜好女色,这才是你真正的面目。”
“保守本心,摒除杂念,不惑邪祟。这是媚术!千万不能被她给迷惑住了!”
“保守本心?是吗,那就仔细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保有你所坚持的本心。”
在封晟内心欲念交集之时,妖月姬已经缓步走向自己,他的双手缓缓张开将她拥入怀中,
轻合细腰,生怕如此美人会就此从自己怀中挣脱而出,打了水漂。
“先生,这是媚术没错。只要公子肯答应将那鸿蒙至宝给借我一用,这玉体就是你的了,月儿必定好生服侍你。”香风舒耳,软人心肠。
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就有了解决的方向,只是这一回封晟还真是大意陷入困局,“解!”多番尝试都宣布失败,并且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动作也越来越...背离他一贯做人风范。
好厉害的媚术!这就是与九尾狐最为接近的天妖狐一族吗?果然厉害,栽了!
“没有用的,我这媚术可不同于你们人族或者别的种族的,可不是看施展什么迷幻虚影迷惑人心,而是直接沟通人的内心,将你内心的欲望本能触发扩大,就是先生意志如何坚定,心思澄明,内心的欲念总不可能消灭掉吧,这是人的本能,或者说人的动物性所无法泯灭得了的东西。这就是我天生媚体的厉害,我天妖狐女子传承中就有可能会继承下这么一种奇异的体质,而到了我这儿又有些许进化和不同,只要看到我外貌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受到媚惑,以前有父王帮我施法压制,但现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人前身后我都必须披上这特制的斗篷。媚体的功力随着我不断成长而越大强大...”
天生媚体?还真是难以言喻的麻烦。世间之大,总有人天生就有某种特殊的体质,机缘得当在修行上助益良多,比之别人有着不小的先天优势,就比如说拜火教教主炎曜火系某体质,对他修习火系功法有着常人不可比拟的优势,并且可以进行元素攻击并化解敌人的进攻,可以说是上天眷顾你宠儿。按照这妖月姬所说,她的天生媚体就是不加以刻意修炼就能随着自己你成长有着他人修炼的效果,甚至更胜一筹,这就超出人的想象。
媚术虽然不是战斗类型的功法,但是用来辅助或者蛊惑人心上却能收效甚大,对战斗帮助也是不可估量,使用巧妙,就没有什么无用的能力。而且修习媚术的一般多为女子,配合其姿色,很容易就能牵动男人心肠,在其飘飘欲仙之时要他们满足自己的要求也就是轻而易举,若是再狠一点直接让他在温柔乡中一睡不醒也不是难事。不过媚术这一套在人族之中名声可不是太好,毕竟在一群所谓名门正派传统道德理念之中,又如何接受得了这套,水性杨花什么脏水污名不往上泼,但可不想没有男人的花花肠子会有这么多的糟粕?
妖月姬自己解开其粉红狐裘,顺着婴儿般嫩滑的皮肤缓缓而下。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是得上天的怜爱,至少在美这一方面,美得让人发指,不仅给了她倾世之颜,天生媚体,这身材也是一绝,凹凸有致
,身姿曼妙,珠圆玉润,那秀色可餐模样,想想某时某地还有着丑不拉几的,这老天爷也太过偏心了,太过不公,什么好的都往她身上堆。
冰肌雪骨,封晟已经丧失最后的一丝理智,双手从她细腰不停往上抚摸而去,解开纯白的亵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