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卿并不屑于在锲子身上开透视,
因为他知道,既然锲子这么说,也就意味着他有把握。
“徐长卿,后会有期,先行告辞!” 锲子不等徐长卿回复,直接消失在黑夜之中。
“呵呵,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
徐长卿将通灵玉佩放进了口袋,对于这个所谓的寻宝玉佩。
徐长卿则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毕竟,财不外露,不管锲子如何得知这块玉佩的下落和用途。 对徐长卿来说,无疑不是致命的存在。
宝贝,自然要放在安全的地方,
可是,最危险的地方,反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徐长卿还是决定放在身上才行。
徐长卿知道,该回去休息了。 没有了后顾之忧,徐长卿回去后,还是没能禁得住张萌萌的丝袜诱惑。
“徐长卿哥哥,人家可是等你好久了哟~”
张萌萌的丝袜美腿,让徐长卿浴血焚身。
“小媳妇,博文妹妹还在隔壁睡觉呢!”
好在,1972主题酒店内部的大床房有两个。 单独的大床上,可能是留给情侣或者夫妻恩爱的场地。
剩余的两个则是单独的卧室风格,
难怪如此贵,徐长卿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贵的好处在哪里!
最起码,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其实尹博文没睡,她一直都没睡, 不管是张萌萌捣鼓丝袜也好,还是假装蹑手蹑脚的往外走也罢。
这对尹博文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因为尹博文现在的内心,很是纠结。
一方面是吴理晁离开这么久,也不见有个回信。
另一方面,徐长卿的老妈戴兰兰来这里,该住在哪里,还是个问题。
难不成,真如徐长卿所说的那样,先去奥氏集团,找到肖正。
再将那笔钱拿回来,反正都是信守承诺的1个亿,
更何况,胖子和徐长卿已经拿回来了,而且派上了用途。
唯独吴理晁没有拿,因此,徐长卿坚持要求尹博文先拿回来。
至于尹博文如何去消费,徐长卿倒也无法出谋划策。
毕竟每个人的消费观念各不相同,徐长卿也不敢强拆人意。
离开徐长卿的锲子,马不停歇的赶到码头。
没办法,路途遥远,让锲子喜出望外的是,孔闲居然买了一份京城烤鸭。
“锲子,还没吃饭?饿了吧!”
“给,这是我专程买给你的,怎么样,喜不喜欢?”
若是孔闲利用一只烤鸭,就能说服锲子,倒也不失为一种手段。
“还好,主要很久没见你人。”
“孔闲,最近一号那边,有没有什么大活动?”
每每有活动,孔闲都是第一时间向锲子吐槽,
因此,这也是一号,要求孔闲跟随锲子,打入徐长卿内部,最重要的一个因素。
认识,比较好办事。
不认识,反倒是有些麻烦。
不过想想也好,无论是孔闲还是锲子,二人的默契度,自然相互吻合。
“活动倒是没有。”
“你也知道,孔家一直都瞧不起我。主要是因为姐姐。”
孔闲笑了笑说道,
不可否认,在孔家眼里,孔闲是真的闲。
而这一点,锲子自然最有发言权。
“孔闲,你说你不是闲得蛋疼那是啥?”
“你姐的婚姻大事,需要你替她操办个球球。不找骂也是找事做?”
锲子有些哭笑不得,
大晚上,两个大男人居然坐在码头聊起天来。
“孔闲,你怎么过来的?”
锲子知道,孔闲喜欢不按常理出牌。
而且脑子所想和别人也有所差异,因此,对于远道而来这件事,锲子还真有点上心。
“偷渡,偷渡,吓死一群驴。”
孔闲笑了笑说道,
“你居然又是偷渡过来的?”
锲子想到上次,孔闲,偷渡被抓那件事。
而这次偷渡,可能是运气好,也没有被抓个现形。
“别瞧不起偷渡,我们这次可是一群人集体偷渡。”
偷渡,是严令禁止的。
更何况这是在国内,若是路途遥远,一旦被抓就是遣送回国的命啊!
锲子有些替孔闲捏了一把汗。
“孔闲,这次可别用这种奇葩的出场方式了。知不知道?”
还真别说,锲子说的每句话,孔闲都是很认真的在听。
“锲子,我想问问你。你得罪徐长卿没有?”
因为之前电话里含糊不清。
不过一号交代的任务,就是打入徐长卿的身边,
保护他是一个方面,
至于另外一个方面,也就是上面提到的,监控。
也许一号知道徐长卿是什么样的男人。
因此,排除孔闲和锲子,也是为了保守起见,故意这么做。
“没有,你若是再不打过来,可能就会得罪死了。”
“对了,孔闲,你这次过来,难不成就是为了潜伏徐长卿身边?”
孔闲的本事,反正锲子是打不过他,自愧不如。
可孔闲不同,他在一号身边是警卫员,更是华夏国际的标兵。
换句话来说,当班长遇到成绩差的,会摩擦出火花,可能吗?
更何况,锲子是男人,不是小女人。
“嗯,首长也发送了一份徐长卿的个人资料给我,你帮我过目一下,如何?”
孔闲不太习惯阅读,毕竟密密麻麻一大堆,对他来说,读起来难如登天。
更别提朗朗上口,面带表情。
“拿过来我看看,这个徐长卿,有点不简单啊!”
孔闲笑了笑说道,
锲子听到这里,反而有些诧异,
试着想想,能够从孔闲的话语中得到这句话,徐长卿怎么说也算是赚大发了!
“孔闲,徐长卿如何牛?”
锲子不太理解,因为资料跟他基本上相吻合。
“锲子,或许你不知道,牛的不是徐长卿,而是他身边的每个人。”
孔闲笑了笑,继续往下说道,
“锲子,也许你都想不通吧,徐长卿居然和神医圣手有交集?”
这句话像是询问,
孔闲不再理会没有反应过来的锲子,而且继续说道,
“锲子,好在你没有和徐长卿发生争执。这个人,不好惹!”
“你也知道徐海是兵王吧?”
“但是徐长卿这家伙,居然也在部队待过三年,哪怕是义务兵,他的能力,在部队里,不比尖兵差!”
孔闲当过兵,也打过仗。
因此,对于徐长卿的硕硕战痕痕迹果实,孔闲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这个男人,有点超出想象。
但是孔闲也不过才二十多岁出头,比徐长卿优秀的不是一丁半点儿!
“孔闲,你这么一说,那个徐长卿的能力确实不简单!”
锲子知道,攀附孔闲的人不在少数。
也就整个孔家太过自以为是,以为孔闲是因为一号的面子,才给予的这种荣耀。
殊不知,一号根本不屑一顾。
毕竟,手头上的工作,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
哪里还有时间玩这种心眼,算计得失的无聊之事?
“锲子,徐长卿,要么当朋友。要么当陌生人。千万不能当敌人!”
孔闲这句话,很是严肃。
锲子知道,孔闲既然来了也就意味着,徐长卿的终止。
但是这个终止,可不是生命的终止。
而是命运被改写,过去的一切,终将终止。
“把孤独当做晚餐,却难以下咽……”
孔闲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首长!我到了!”
“好好好!我这就给!”
孔闲将电话递给了锲子,
“锲子,是首长的电话,他要向你问好。”
孔闲太实在,实在是太闲。
接过电话,锲子有些坐立不安。
不知道是太热,还其他缘故。
额头上的汗水,不知何时悄然落下。
“喂,首长,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首长打哈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便说道,
“锲子,我跟孔闲交代的事情,你都配合孔闲去完成它。”
“要知道,我们仨,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你们俩若是有能力搞好,其实也没有多难,按部就班就好。”
“需要人手的地方,直接打电话告诉我,我来联系人,替你们解决需要解决的一切,包括燃眉之急。”
很震惊,除了震惊,再也找不到其他代名词来。
“好!首长!我和孔闲,绝对保证完成任务!”
锲子的声音,时高时低。
一号知道,这是锲子打算妥协的前奏,
电话那头再次哈哈大笑一声,
这才说道,
“锲子,把电话给孔闲,我还有事要跟他交代!”
电话再次递给孔闲的时候,一号却趁机挂断了电话。
明明没有声音,孔闲自导自演的演戏完了这一段白话文。
当孔闲挂断电话的那一瞬间,
锲子直接凑了上来问道,
“孔闲,你是真的让人觉得你很闲!”
“电话拿反了,你都不带知道的吗?”
锲子忍不住提醒道,
演戏也要认真吧?最起码你得拿正电话才行,对不对?
然而这一幕的乌龙,一号确实不知情。
若是知道,想必也不会挂断电话吧!
“锲子,你懂啥,这叫套路。”
“一号的意思,我只明白了一半一半,你明白多少?”
事到如今,孔闲也不打算隐瞒他没有读过几年书的事情。
“锲子,不瞒你说,孔家瞧不起我的真正原因,恰恰是因为我没有读过书。”
孔闲叹了口气,不是他不想读书,而是有些事,根本不可控制。
孔闲的母亲,算是孔家的下人,也就是佣人。
孔父是同一个人,孔闲知道的时候也不会去记恨母亲的无能。
那种闹心,当孩子出生的那一刻起,孔闲的母亲就没有再开心。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下人和主人发生性关系的后果。
唯独冷漠和无情,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而这一点,孔闲心知肚明。
“孔闲,你的意思是……”
锲子有些不敢相信。
孔家,居然和别的家族一样。
把下人当做仆人,和人没什么两样的孔闲,居然被当做无用。
“锲子,我跟你说的这些,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孔闲有些惶恐,他害怕锲子说漏嘴,一旦被孔家人知道。
母亲又是少不了一顿揍。
这也是一号,想要隐瞒,却又无意之中被孔闲得知的消息。
母亲太累了,孔闲也很累。
但是孔闲可以努力,哪怕牺牲自我,也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孔闲,兄弟,这些年委屈你了,你放心吧!有我在,孔家不会为难你的。”
像是打气,其实这是在变相的安慰孔闲。
孔闲清楚,锲子这么说的意义何在。
“锲子,你我命运不同,你不是我,但是,你比我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