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之后,杨墨便出门了。
白芊芊翻了个白眼,这是给自己找了两个保镖,还是来监视自己的啊?
“董事长,我们两个人去院子里面训练去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李珏二人招呼一声,便要转身离去。 保镖并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这不过是短时间努力的成果。他们最重要的任务,还是提升自己的实力。
“等等!”吴韵叫住了两个人。
“吴韵小姐,您有什么吩咐?”两个人不解的凝望了过去。
“你们两个好像是搞错了,白芊芊才是白星集团的董事长,而不是杨墨。你们要明白,最应该听谁的。”吴韵说道。
“吴韵小姐,董事长和杨哥之间的事情,我们不参与,我们只知道,谁的话都应该听。不过,杨哥发话了,白小姐不能出门,我们便只能是听杨哥的。” 两个人笑着回应一声,并肩走了出去,完全不给吴韵继续说话的机会。
“无法无天了,芊芊,你看到没有,杨墨是要架空你。你别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多少男人借助女人上位,最后将女人一脚踢了?”吴韵愤愤不已。
“吴韵,你想太多了,杨墨对打理公司一点兴趣都没有。”白芊芊无奈的说着。
“你怎么不知道他不是伪装的。芊芊,无论你多么信任他,都要将公司牢牢的握在自己手中。”吴韵非常严肃的说着。
“我知道了。” 白芊芊表面答应下来,心中却不以为然。她相信自己的感觉,杨墨是真的对公司没什么兴趣,而不是如同吴韵所说的那样。
杨墨开着车子先去了公司,给了保安们新的训练计划。这么多天的练习,所有人都达到了标准,没有一个人落下来。这一次训练,也是杨猛等人要求的。
随后,他才去了青平社的训练场,今天本来可以不来的,只要众人按照着他昨天的要求去做便好了。
索性他也没什么事情,便挑选一些好苗子,进行重点培训。这便是他今天前来的目的。
一整天,杨墨都在训练场上,时而会指点一下,更多的时候,是坐在大树下面,吃着水果捞和冰淇凌,吹着冷风。 一直到傍晚时分,一个人突然之间闯入进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阁下是谁?”彼岸走上去打招呼。
“彼岸先生,你不认识我,但是我可认识你。”来人郎笑一声。
“你来自北边?”彼岸皱起了眉头。
“正是,在下北阁成员。”来人趾高气昂。 他正是北阁的信使,一个堂口的副堂主岳振峰!
彼岸不再言语,将此人带到了杨墨面前。肖璇也走了过来,其他人依旧在训练。
“青平社的危机感很强烈啊?大家训练的都很用功,只是不知道实力如何,能否活下来。”岳振峰轻笑着摇摇头。
“是吗?既然阁下的口气如此狂傲,一定是非常有实力的,不如和兄弟们切磋一番?”肖璇冷声说道。
“呵呵,肖老大是想要亲自动手吗?整个青平社,也只有您有这个资格吧?”岳振峰笑吟吟的看着肖璇。
青龙等人 闻言,无不冷哼起来。区区一个副堂主,竟然要挑战肖璇,这不是瞧不起整个青平社吗?
“某人是不敢动手,才这么说的吗?难不成你自认为自己便你们的东阁主还要厉害不成?
不欺负你,我随便找个小弟和你切磋,生死无论,你敢吗?”杨墨慢悠悠的开口,嘴角处全部都是奶油。
无论是杨墨的样子还是话语,对于岳振峰都是赤果果的嘲讽。可是岳振峰却不敢硬气的答应下来。
东阁主折损的地方,让他本能的畏惧。并且,在来之前,上方命令他,千万不得动手切磋,完全任务后,也不允许停留,立刻返回。
“想要切磋,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于这一时,我今天前来,是带着任务来的...”
岳振峰尴尬的咳嗽一声,开口说道。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杨墨给直接打断。
“不用说了,你直接回去吧。若是北阁想要和谈,请派遣重量级别的人物前来就。若是北阁不想要和谈,那便大军压境便好。
如果两者都不是,那我们和北阁也没什么可说的,你可以走人了!”
嚣张!
这是所有人的心声,这也太特么的嚣张了!
岳振峰差一点惊掉了下巴,他可是北阁的人啊,在其他社团的眼中,他便是高高在上,只能够小心应对的人,怎么到了这里,反而不一样了呢?
青龙等人看着杨墨,竖起了大拇指,心中暗道,佩服!
这就是他们的教官,连北阁都不放在眼里。这一刻,他们充满了信心,之后他们一定会战圣北阁,成为整个江北的确最强大的社团。
“这位先生,你未免也太狂傲了吧?”岳振峰轻哼一声。
“你最好好好说话,不然我不能够保证你能够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杨墨嗤笑一声,又将一个大草莓丢进嘴巴中。
我特么的!
岳振峰差一点便爆粗口了。
可他终归是隐忍住了,在这里爆发,他是真的不敢。
只见他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个信封,丢给了肖璇。
“肖老大,这是我们北阁给你的信。下个月初八,便是我们北阁的周年大会,到时候会邀请各方社团一同参加,
这是给你们的,到时候拿着这封信到北阁去领罚,去不去你们自己决定。”岳振峰高声说道,领罚这两个字,说的格外重,让所有人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青龙等人无不愤怒,这是多瞧不起他们青平社?
“领罚?说的好听,怕不是你们北阁的人不敢到江北来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吧?”杨墨不为所动。
闻言,岳振峰的脸色变了又变。来之前,他得到过一些消息,的确是北阁的高层畏惧江北,才这般做的。
让青平社前去,是在他们的地盘上,才更加心安。
只是,岳振峰实在是想不到,江北有什么,会让堂堂北阁的高层如此畏惧。
难道说是面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