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我出去转转。”凌火儿和杨墨招呼一声,蹦蹦跳跳的离开。
“等等。凌火儿,人生地不熟的,你要去哪?你今天不需要上班吗?”杨墨叫住了凌火儿。
一早起来,他便发现这些女人都变得很奇怪,特别是凌火儿的脸上,挂着我有秘密几个大字。
“杨哥,嫂子今天给我放假,我也要和这个社会接触不是?不接触,如何才能够融合呢?”凌火儿嘿嘿一笑,快速跑开。
杨墨摇头叹息一番,他倒是不担心凌火儿会出事。他的目光转向了拿着剪刀正在胡乱修理鲜花的寒雪。
“寒雪大明星,你怎么还赖在我的家里不走呢?你就没有通告要做吗?”
“我不会走的,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寒雪轻哼一声。
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来?其实寒雪自己也都不知道。或许,心里面还是认为杨墨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吧?反正,她就是要留下来,要盯着杨墨。
“你不走,总应该给我个理由吧?难道说你是看不惯我家和谐温馨是吗?”杨墨翻了一个白眼。
他阅女无数,什么样的都见到过,却唯独没有见过寒雪这样的。有时候,他真想扒开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她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你自己猜去。本小姐现在要和凌火儿去逛街。”寒雪一甩长发,踏步离开了庭院。
庭院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杨墨一个人。
“也不知道北阁那边如何了,还没有派人前来,这个社团真是墨迹的很。算了,我去项目上看看去吧。”
这样想着,杨墨掏出来电话,给张旭打了过去。
“老大,您别过来了,我这边一切顺利。好了,就这样,我现在在忙着呢,晚点聊。”只是说了这一句话,张旭便急匆匆的挂断电话。
很忙,还不让我前去?这家伙是在搞什么?怎么连张旭也不正常起来了?
往日,接到他的电话,张旭必然是摇头晃脑,亲自开车来接杨墨,今天的态度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管他呢,这些人可能是听说了昨天在酒楼中的事情了吧。
杨墨又给高鹤拨打了电话过去。
“杨哥,您这些日子实在是太辛苦了,还是在家中好好休息吧。万一嫂子心情不好,找你怎么办呢?我这边也忙着,实在没有时间陪杨哥您去转悠。”电话那头传来高鹤笑吟吟的声音。
“高鹤,你小子现在也和我玩套路是不?我给你一个选择,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要么我现在过去给你松松筋骨。”杨墨回应道。
“杨哥,您不能够这样啊。好吧好吧我说,昨天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并且嫂子发话,不让我们和你接触,出去玩乐。”高鹤无奈,只得如实相告。
“真的是芊芊说的?”杨墨再次追问了一句。
“杨哥,我哪里敢不和你说实话呢?的确是嫂子说的,你可千万不要和嫂子说啊。不然的话,我可就惨了。”高鹤也急急忙忙的挂断了电话。
望着挂断的电话,杨墨笑了。白芊芊说这样的话,看来也是耍小脾气了呢。这样子,才更加符合一个做老婆的形象。
既然不让自己出门,那自己便不要出门,留在家里好了。
索性,哪里也不去,就在庭院的吊床中躺下睡觉,感受着阳光灿烂,清风徐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辆车子出现在庭院之中。
“某人倒是悠闲,快上车,我带你去见一个大人物。”白芊芊摇下车窗,招呼着。
“不知道江北还有什么人物是比我还大的?”杨墨从吊床上跳下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这一次,庆楠并没有跟着白芊芊,是白芊芊亲自开车了。
“要脸不?天大地大你最大了是吗?我今天要见的,可是一个高人,你可不要表现的不尊敬。”白芊芊神秘一笑。
两个人一路来到城市北方的一处郊区,最后在一个小平房前停了下来。
房子已经很古老了,有了一定年代,看一眼便能够感觉到沧桑荒凉。
“你说的那位高人就住在这里?隐居者?”杨墨笑着询问,还保持着神秘呢。
“杨墨,你什么时候也变得以貌取人了呢?真正的高人,都不显山不露水的。”白芊芊率先朝着庭院走去。庭院是木栅栏的,倒是也不需要敲门。
杨墨微笑着跟了上去,他倒不是以貌取人,而是这里的人是真的隐世高人。
楚州真是个好地方,藏龙卧虎啊。只是不知道这里住着的龙虎,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两个人一直走进了院子里面,都是静悄悄的,房间中没有传来任何声响,也没有人出现。
“前辈在家吗?”白芊芊走到屋门前喊了一声。
吱呀一声,房门从内部被推开,一个须发飘飘的老人坐在椅子上,嘴里叼着一个大烟袋。
白芊芊看着房门,险些惊呼出来。
人离着那么远,还能够将房门打开,凭藉的是劲气吗?果然,真是传说中的高人。
“前辈,我是一个朋友推荐来的,还请前辈帮个忙。”白芊芊微笑着打招呼。
“来者是客,两位请入座。”老者笑呵呵的打招呼。
他便是这里的主人,沉先生。此人的名声在业内很响亮,周围的邻居见面,无不尊称一句先生或者大师。
杨墨坐下,打量着老者,无声冷笑。
“前辈,我们是要...”
白芊芊送上了一个红包,开口说道。可是还没有等她将话说完,便被沉先生直接打断。
“白小姐不需要多言,让老夫先算一算。”
“难道沉先生能够算出来,我的目的?”白芊芊吃了一惊。
“呵呵,所求者,莫不是姻缘财富与吉凶。可白小姐今天所求的有些不一样,好像是有什么心思呢。”沉先生笑呵呵的,五根手指来回捏动着。
“呵呵,白小姐您是想要算一算这位先生的生辰八字吧?”
这一次,白芊芊是真的震撼了,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沉先生所说的,正是她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