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人眉头微皱,抓住了袭来的飞刀,抬头看向飞刀来处。
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衣的人,拿着一根棍子,飞快的掠进。
躺在地上,还大口吐血的铁拳仿佛看到了组织一样,眼中绽放精光。 大家都是大庭广众之下穿紧身衣的变态,看来这人应该是来帮助自己的!
在漫威世界的超级英雄,一般都会身穿紧身衣,将身体的曲线毕露,普通人穿着他们穿的紧身衣,就跟没穿衣服似的。
“哥,刚才我还以为是你出手了呢。”
“怎么可能,那飞刀看上去凌厉,有了力道,却没有轨道变化,直挺挺的,太lo了!”墨非摇了摇头:“要是我出手,那个老太太可没有那么轻松接住我的飞刀。”
看见了高夫人,夜魔侠没有什么好说的,冲上去就是干。 能够活跃在号称纽约最黑暗地区的地狱厨房,成为金并的死对头,和靶眼多次交手,和惩罚者、蜘蛛侠等人成为最好的基友,夜魔侠的战斗力当然不能以普通人来计量。
他拥有着远超常人的力量、速度、敏捷性和耐力,也精通多种格斗技巧,通过长期训练,他还融合多种格斗技巧创造出一种独特的武术形式。
他一般常用的武器是一把多功能折叠棍,外形类似盲人拐杖。比利棍是一种多功能,多用途的武器,功能强大。它包含30英尺(米)缆索,可延伸收缩,一头装有精钢抓钩,可通过内置的弹簧启动抓钩。
飞刀也是他的一项强力技能。
呼啸的比利棍在夜魔侠手中灵活的就像长蛇一般,在击出的那刻又宛如饿狼般凶残,快速而致命,攻击向高夫人要害之处,咽喉、心脏、后脑……一旦击中一处,必然会导致高夫人的死亡。 因为他知道这个老太太不是他能够怜悯的对象,要是敢于稍稍放水,地下那位和他一起穿紧身衣的仁兄就是榜样。
果然,不出夜魔侠自己的所料,他再牛逼,跟铁拳也不过是半斤八两,铁拳都跪得轻轻松松,他当然也好不了多久,才几个回合,同样被高夫人一掌击飞出去。
“原本没有想着和你交手,我都选择退让三舍了,没想到给脸不要脸,自己上来送死!”看着夜魔侠倒飞出去的身影,高夫人阴鸷的眼神宛如毒蛇吐信儿,敛缩到了极致。
“既然如此,那你们今天就一起死在这儿吧!”
铁拳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看了夜魔侠一眼:“你还能继续战斗吗?” “能!”夜魔侠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哪怕此刻他的内脏被震得仿佛绞碎了一般生疼,但凭借着自己超凡的意志力他还是再度站了起来,咬着牙齿道:“还能让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妇人给干趴了?”
漫威世界的超级英雄就是这样,不管受了再重的伤势,他们仍旧能够坚持着再度战斗,坚硬得宛如钢铁一样的意志力!
接下来,就由夜魔侠、铁拳两大猛男车轮战瘦弱老妇人高夫人。
震惊!两个精壮男人,大战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结果还不敌,让对方给反杀了,这背后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或者该说,姜不愧还是老的辣吗?
应该是夜魔侠和铁拳这两大猛男也确实是扛不住高夫人的战斗力了,不知道是谁放了一枚烟雾弹,惊起了漫天的烟雾,等烟雾散去,他们已经消失不见。 高夫人站在原地,没有去追逐的意思,而是在思考着什么。
“昆仑铁拳?夜魔侠?纽约最近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还有什么蜘蛛侠、惩罚者……似乎有着什么不好的征兆,我要不要先离开一段时间呢?”
对于高夫人来说,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只要她还能活着,随时都能够挣,但是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身为手合会的五根手指之一,她熟知黑空的秘密,已经找到了通往永生的希望,可不想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枉死在纽约。
“离开?呵呵,别着急啊,你至少得把我们之间的帐先算了再说吧?”
一道男人的声音陡然在工厂响起,惊得高夫人汗毛倒竖而起,转头看过去。
一个扛着一把唐刀的亚裔青年吊儿郎当的向他走过来,而在这个青年的旁边,一个梳着金色双马尾的白人萝莉面无表情跟着走了出来。
高夫人眼瞳骤然一缩,因为这两个人靠她这么近,她竟然一直没有发现,这是什么概念……
他们要是想偷袭她的话,只怕她凶多吉少!
“你们是什么人?”高夫人忍不住喝问道。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不是你先上门来找我们的吗?”墨非嘿嘿笑道。
等墨非和明迪走进,高夫人看清楚了他们的相貌,顿时脑海中浮现了一些记忆。
这对兄妹她的确认识,因为关于他们的资料,她已经搜集不少了。
因为那份大力丸的配方实在是太诱人了,牵涉到了上百亿美元的巨额利润,足以让人疯狂。
不过根据她搜集的资料,这对兄妹俩有点邪门,和很多不凡的势力与人都有牵扯,还和神盾局的特工有过照面,绝对不是普通人,似乎不好招惹的样子,她这才没有直接出手,而是让人先试探一下。
没想到现在正主就找上门来了。
看着墨非扛着唐刀面带微笑的模样,又看了看那小萝莉面无表情抱着手臂看戏的样子,高夫人心中有了一杆秤,这兄妹俩应该都有不凡之力,不然绝对不敢在她吊打了夜魔侠和铁拳之后,还敢在她面前现身,这应该是有必胜她的把握?
就是对方能够通过陆国富身上的一点线索,找到她的头上,都足以见这对兄妹俩的不凡。
“阁下,老妇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两位,还望见谅。”略微想了想,高夫人选择了谨慎一点,不在这个时候树立强敌,哪怕她并不认为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能够把自己怎么样,毕竟她可是已经活了几百年的老狐狸了。
就是一头活了几百年的猪,只怕都不是好招惹的。
“如果两位不嫌弃的话,老妇人愿意尽最大的诚意,弥补两位的损失。”
高夫人叹了口气,看来纽约是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随随便便抢个中医的药方,都招惹到了超凡世界的强敌,纽约已经越来越危险了。
她倒不是真的怕了墨非和明迪,只是不想瓷器和瓦片碰,何必呢?
“弥补我们的损失?”墨非摸了摸下巴,道:“这倒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你的行为的确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莫大的伤害,但我是讲道理的人,一切都不是不可以谈的!”
高夫人松了一口气,能够谈就好,应付了铁拳和夜魔侠这对强敌,她现在实在是不想再战斗了。
墨非认真想了想,道:“你是想抢我家祖传的配方,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一报还一报,只要你愿意把昆仑修炼气的秘法给我,我们就两清了。”
“阁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高夫人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昆仑修炼气之秘法,那是她们五个人冒着巨大的风险,从昆仑窃取出来的,之后还顶着昆仑清洗叛徒的压力,这才得来的,怎么可能被两个小毛孩子一威胁就直接交出去,你们以为我高夫人没有一点气节吗?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来吧,让我好好见识一番昆仑的气修秘法!”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墨非身影消失在了原地,而他脚下踩过的地面冒着了如蜘蛛网般的裂纹,下陷。
唐刀悍然出手,墨非整个人就宛如人形暴龙,身体仿佛实心钢铁炮弹凶横弹射而出。
高夫人眼角微动,就知道这对兄妹俩此刻出现在此地,就绝不是普通人。
但是你们以为我高夫人就是好欺负的吗?
墨非的身影闪动,快得几乎看不起。
“哈!”
手中长刀一挥,锋利的长刃与空气极速摩擦,切割空气,带起如雷鸣般音爆的罡风,一道朝着高夫人的头颅劈下。
“现在的后生仔啊,一个比一个厉害了。”
在墨非身影动的那一刻,高夫人微叹了口气,旋即整个人精气神陡然一变,所有的注意力也在这一刹那都集中到了墨非身上,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眼睛就只剩下了墨非这个刀法高手。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木有。
墨非刚刚出刀,她就能够一窥究竟了。
以她几百年来在古武术的上造诣来看,墨非的刀法绝对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是一个不可轻视的大敌!
形势一触即发,高夫人发劲一抖,如雄鸡抖羽。
她全身立刻筋骨齐鸣,接二连三的炸响连番迸发,就如甩鞭炮,一路向下退涌。
从颈项,一节节脊椎,胯骨,大腿根,膝关节,胫关节,脚趾关节,两条手臂,手指关节,全身筋骨,无一不雷鸣鼓动。
一股无形地劲风旋刮起来。
别看她外表上的样貌已经显得苍老了,但是她的身体内仍旧涌动着强悍的力量,磅礴的血气,丝毫不输于那些壮年男子。
因为她可不是那些只修古武术的人,她还修炼有昆仑气修秘术,甚至还得到了黑空邪力。
这样的威势,这样巨大的爆发力,明迪都很惊讶的看着这个外表枯瘦苍老的老妇人向人形机器的骤然转变。
但是明迪也不担心墨非,因为墨非靠着系统,各方面的能力都达到了极为出众的地步,还没有短板存在。
单单就说形意拳上的造诣,墨非都已经非人的在短短几个月之间,达到了寻常古武术高手几十年都难以达到的化劲之境!
面对墨非威势极盛的攻击,高夫人身形一动,两掌齐出,突然横切,以截法断向墨非的手腕。
“有两下子!”
墨非嘿嘿一笑,双手的唐刀回守,削向高夫人的手臂。
“但是还不够!”
唐刀瞬间燃起了火焰,瞬息劈出,极速切割空气,剧烈的摩擦使得空气中弥漫出一股焦臭味道。
刀刀狂暴,刺骨的劲气席卷这个小空间。
墨非在生化危机世界疯狂屠戮丧尸,各项技能疯狂升级,他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很牛逼了,但是究竟是怎样牛逼,心里还是没数。
因为没个参照物啊!
而昆仑气修,是墨非一直垂涎,却又望而不得之物。
高夫人的出现就让人很舒服了。
既能够在她身上一窥气修之究竟,还能够检验一下自身在漫威世界的实力,再好不过了。
燃木刀法配合墨非的刀术,绝对是非常厉害的技能。
高夫人哪怕活了几百年,刻骨修炼,但是怎能奈何别人身上有挂?
面对着墨非一刀接连一刀的连贯攻击,瞬间就将她压入了下风,只有招架之力,而无还手之力。
她不得不运气了双手,将手臂化作精钢般抵抗墨非的狂刀。
转眼高夫人就发现不行,因为墨非的刀气太厉害了,气都挡之不住,那是一种都不会亚于气修多少的能量攻击。
紧紧碰撞一刀,那股仿佛烈日灼心的火焰能量就破开了气之防御侵入了她的身体,疯狂的破坏她的血肉,让她承受了钻心的疼痛。
偏偏墨非的连招一招强过一刀,在她看来,再最多不过十刀,她绝对会被墨非一刀两断!
刀三!
刀五!
刀七!
高夫人的一只手臂直接被一刀砍断,断裂的切口因为燃木刀法燃烧的火焰烧焦,血管卷缩,甚至没有流出一滴鲜血。
“饶命!”高夫人拼了老命,吼出了一嗓子:“我愿意交出昆仑气修秘法,只求阁下饶我一命!”
在如疾风一般的快刀之中,墨非再度砍断了高夫人一条手臂,却在她脑门前及时的收住了。
呵呵,好好跟你说话谈条件,你不听,非要逼我出手,非要等我砍断了你两条手臂,你才知道求饶……你这遭老太太啊,就是贱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