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到门口,突然一身柔弱的身躯扑在他的脚下,抱住他的大腿,死活不放。
“我错了,秦逸凡,原谅我吧,以后我保证对你一心一意,不再找别人了。”
请你原谅我的过失,我当初一时心有不甘……” “嗯,妈的,你现在知道错了吗?已经太迟了!”
说这句话的不是秦逸凡,而是张良栋。
于是用脚踢了一下万莹莹的手,把秦逸凡拉了出来,嘲讽道:“当初你瞧不起我们凡哥,嫌他穷,嫌他没技术。白天晚上都和别的男人玩暖.昧。你现在后悔吗?”
“我错了!我好后悔,这都是我的错!咳咳…”
万莹莹懊悔的哭了,更多的是对秦逸凡的畏惧。 此刻,她真的很慌乱。
甚至姜潮军都差点被打死了,那么多的人一会儿就被他收拾完了,还把他老爸打得跪下求饶,万一秦逸凡对她也起了杀心,她还能往哪里逃?自然,她心中还有一丝希望,只要能重新回到秦逸凡身边,把他伺候好,就能得到秦逸凡的原谅。
从此以后,谁敢欺负她,谁敢轻视她,谁又敢说她是拜金鸡?所以,她此时恨不得把头埋在秦逸凡的裤裆里,只求能得到宽恕。
可是…
“万莹莹,你别傻乎乎的做梦了。凡哥是不会原谅你的,任何人也不会原谅你的。” 张良栋冷笑道。
“据我所知,凡哥从来没有碰过你,而你却说你更爱自己。可是你为何把你的第一次献给姜潮军,献得如此殷勤?次日你就背起了新的 LV包,请问那个时候你是怎么跟秦逸凡解释的?”
这话一出,万莹莹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眼泪也流了下来。
“去吧!”
秦逸凡之前一言不发,此刻发言,张良栋立即意会点头,冲万莹莹呸了一声,转身离去。 事实上,秦逸凡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他清楚地记得,上一世在大学时,自已的确被万莹莹绿得发紫,还被整个大学的人嘲笑为绿王。
再者,自已成绩不佳,家里又没钱,很少有女孩愿意和自已打交道,更多的是受到男同学的欺压辱骂。
庄梦蝶当年带着父母亲坚强到自已家退居二线的情景,让他历久弥新。
对啊,庄梦蝶,自已重生那一刻,就抓住了她的胸口那个姑娘。 在不久之后,自已救了爷爷,于是就强令家里人为两个人订婚,可惜没过多久老头子就去世了。
李家根本不能接受自已这个没钱没势的穷小子,于是逼家退婚,让自已父母在家门口扫地。
一直到大学毕业才进入社会。
数不清的冷落,数不清的攀比同学会,数不清的受辱无奈,数不清的上司鄙视,数不清的冷眼旁观,数不清的太多太多……直到三十二岁那年的雷雨夜,一心求死的自已,跑到树上拿着铁棍挥舞。
雷声一响,竟将自已引向星空彼岸,成就了出人意料的渡劫天尊。
“此生,我要耀眼到令所有曾经欺辱过我的人,都对我发自心灵的战栗和敬畏!“
秦逸凡默默拉紧了拳头,这一刻,他不再是三千年的老妖怪,而是二十啷当岁的热血青年,一心想改变人生。
大排档吃完饭,两个人就分开了。
秦逸凡没有回宿舍,打车朝东门区高龙路口走去。
因为拿了人家的挂件,他自然不会食言要治林素心。
“没有预约,不准进来!“
到了林家门口,秦逸凡竟被门口那戴着歪歪斜斜帽子的青年小保安鄙夷,拦住了。
他没有说话,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我在你的门口,有个警卫不许我进去。“
“你是…“
林铁云反应迅速,他立刻就反应了少年高人,面带喜色,立即道:“竟然有这样的事,小友你稍等,我马上就来,给你一个交代。”
嘟嘟!挂断电话后,秦逸凡安静的站在门口,体内无极帝仙经随时在运转,吸收着天地道道的稀薄灵气。
那样下去不行,我得想办法搞个聚灵宝地,要不筑基就成了麻烦,何年何月才能踏上仙路?
想着,门上那小小的警卫估计也是新来的,一点眼力都没有,于是狗仗人势地冲秦逸凡说道:“喂,小子,离这儿远些,这是林家的门,你一群闲人等鬼鬼祟祟地站在这儿干什么?别再滚远点,我就带人打你!
至于蝼蚁,秦逸凡实在懒得自降身份跟他一般见识,这样的人,让林铁云来收拾就是了,否则只会脏了自己的手。
“你是聋子吗?听不见见我说话吗,怎么还不快滚呢!”
年轻的警卫面带怒气的瞪着他。
他见秦逸凡不理睬他,以为是碍于面子,又怕他,所以才就这样表现,因而更加严厉地斥责他。
“狗东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嗯,等着吧,我要告诉你花为什么那么红!”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传呼机准备呼叫。
可正在这时,林家门口,一群群怒气冲冲的人涌了过来。
警卫们见了这帮人,尤其是看见了领头的林铁云,更是脸色大变,赶紧向林铁云敬礼:“恭送大老爷!”
不料,林铁云脸色铁青,一声不吭,两眼死死地盯着他,冲他走过来。
“啊,大人,您这……“
见林铁云翻手一抓,轻轻松松地把保安抓到面前。
当保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上了十个嘴巴。
咔嚓咔嚓…十张嘴抽完了,抽的保安脸都肿了,眼泪哗哗的,可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只见林铁云一把将他摔在地上,上楼时有几个大脚,甚至听到肋骨破裂的声音,年轻的保安惨叫连连,差一点就昏倒了。
“小友,实在抱歉,家里出了这么一个下人,是我林家管教不当,还请小友千万别见怪!”
林铁云把身段放得很低很低,因为这一刻的他,觉得眼前这个少年人竟愈加深不可测。
“进去吧!“
秦逸凡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地望着渐渐远去的那垂死的保安,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