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凌还以为秦逸凡这是胆怯,冷笑一声,道:“呵呵,好吧,随你吧,我倒要看看,在我送到药殿后,还有谁会来买你的丹药,哼,咱们走!”
看着离去的钟清凌等人,董君宝眉头皱起,道:“师父,这药殿如今是什么样的古祖声名远播,真是不可小看啊!或许这真的是个天才的角色。”
“不急,只要天不变,再聪明的人我也有办法自保,还是那样的话,大不了打个平手。” 大家就这样点头。
“行了,咱也别偷偷摸摸了,以前是为了生存,现在宗门搬迁了,那就要堂堂正正地开店了!”
“是的,师父!”
秦逸凡想了想,道:“这里什么都不要,店不设在别的地方,就设在仙雾岛下面。”
“上面是丹田,下面是卖丹的地方.” 接着,生意也没做,按照秦逸凡的要求,宗内所有弟子都开始把这里的一切全部撤走。
丹丹工作室直接关门大吉,但在这里留了个人,等过了一会儿药殿的人就会来正式挑战,好让他们按照指示,自己去找。
目前秦逸凡还不想公布卖丹的消息,而是要等到和药殿的比赛结束后再正式公布。
转眼间三天过去了。
三天三夜,正是药殿那个所谓的小古祖来的时候,如果不出所料,这两天就该有人来下挑战书了。 果然,在第四天,挑战书直接来到了永恒仙宗。
小古祖来到药阁,又派了一个叫许京的信使来,他神情傲慢,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当丹丹工作室了解到他直接去寻找永恒仙宗的消息后,他更加不屑了。
哼!果然不是什么能入眼的势力,连开一家店的门都是偷偷摸摸的。
看起来是知道我们小古祖的厉害,这才撤退,怕是连战无勇。 过了半晌,他便来到永恒仙宗。
宗室中,秦逸凡得到禀报,便将许京放了进来,要他到永恒仙宗正宫的大殿,亲自接见。
“放荡,见我族的宗主竟不参加礼拜,你们药殿的人难道就这样不守规矩吗?”
叶龙马怒道。
“呵呵,一个连卖丹药都不卖的宗门,凭什么值得我尊敬?是不是也该叫秦逸凡?” 许京微微一撇,懒洋洋地看着坐在最上面的秦逸凡。
秦逸凡笑着说:“你知道吗,上次跟我说话的那个信使挂了吗?”
“哼!你威胁我?我族的小古祖已经来到药阁,他的实力普天之下,元婴不出,必是天下无敌,比你这浪得虚名的家伙不知强了多少,你敢动我?”
“扯淡,我师父比你那小古祖还不知道强多少倍,有说有屁放,别逼我发飙!”
董君宝冷冷地看着他说。
同时,他体内浮现出一个阴阳太极圆,其上闪着雷光,看上去气势磅礴。
许京惊得面色发白,道:“哼,别跟他一般计较。”
很快,他转过头,看到秦逸凡,手里出现了一封写着约战的信。
我药阁所写的这封奏折,请秦宗主收执。
秦逸凡微微扫了他一眼,把手握得紧紧的,把信收了起来:“你可以走了。”
许京一脸不悦,冷笑道:“怎么,就这么收了呢?你堂堂一位宗门,怎能如此辛苦地来送信?”
“你这狗胆,见我宗之主不参拜就算了,还敢向我请教?他脸这么厚,是谁给的?”
“滚开!”
帮派中的一位弟子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而一个小使者却真的对自己很认真。
许京又惊又怒,强压住怒气,沉着脸转身离去。
以前药阁的地位就很高,他做信使也不是两次,从来不受人敬重,基本上都是让他吃饱喝足再走,没有哪个门派势力敢冒犯药阁这个庞然大物。
那是永恒仙宗的第一次吃瘪。
“三天三夜之后,一群乌合之众,被我的药殿打了脸,看你们还有什么颜面开教派!”
气愤归气愤,他到底还是不敢硬跟一位宗门翻脸。
总之,秦逸凡前不久大肆杀戮四方的声名还在,虽然说肯定不敌药殿的小古祖,但杀他一个许京是小事情,自己也不必顶破脑袋装逼。
看着他离去,张良栋、董君宝等人不爽地捏了捏拳头。
如果不是最近身体恢复,精神状态好了不少,这狗玩意我早就揍他了!
“只是,他竟还好意思腼腆地要东西,我董君宝脸皮可没这么厚!”
别这样,别这样,抄的时候不见你手软啊!
这就是工作!
秦逸凡拿出信,翻开一看,不外乎是几句贬低丹丹工作室的话,再加上几句比赛约定。
赛跑三天后,场地在惊龙马城药阁。
竞赛方法是双方各派三名代表,分别炼制凝气丹、筑基丹和金丹同种丹药,谁炼得好,谁就赢。
拿着这封信,秦逸凡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会儿,眼中闪出一丝光芒。
那封信看起来很平淡,但字迹极不寻常。
这个里面并不是故意注入道韵形成杀机,而是有一种特殊的道感在其上,浑然天成,却又平淡无奇。
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只有达到了一定的境界才能看得出来,这就是高手所写的。
这位高手很不一般!字词有力但不苍劲,流露出霸道与凌厉的感觉,应该是一个年青的修士所为,而年青的修士,至少在金丹晚期可以有如此功力。
一位年老便有了这样一位修士,如果再配上一把强有力的攻杀法宝,战力何等了不得啊!
心中沉思片刻,秦逸凡不由得想起了这些天一直流传着的药殿小古祖。
写信的人一定是他本人吧?若真如此,那药殿这个小古祖真的不可小觑,他将是非常非常厉害的,厉害到连他自己也必须上心。
“大师,你在想什麽?”
叶龙马看出秦逸凡的心思。
秦逸凡略微沉吟了一下,把信递给他,说:“你有空把这封信的字迹抄下来,试着把他写下来,对你有好处。”
“什么?”
董君宝急忙夺过手中的东西,上下看了好一会儿。
“很平常啊?”
“师父让我抄就抄了,你怎么这么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