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认识她?”
“不算认识,只是在宫中有听过一二。”
“喔?” 想不到纪如雪的名声还是十分响亮的。
“在宫中有关于她的故事,这姑娘年纪轻轻的便成了怡红楼的花魁.
要知道,那本是万里选一的存在。
同时她的名声之大,全长安无人不知啊。在诗曲词上的造诣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想不到杨妃竟然会关注这么一个女子。 若不是她在青楼,可能还不会受到如此重视。
同时一般青楼女子的命运都不会太好。
但有些人就不一样,像是纪如雪这样的存在,她也会因为认识李愔而改变命运。
李愔听着杨妃述说。
原来这女人这么厉害。 但比自己,可能还要差得多了。
“原来如此啊。”
“这姑娘找你做什么?难道你上青楼了?人家找上门来了?要你负责任?”
杨妃颇为震惊的问。
一定是李愔又惹事了,要知道,之前李愔动不动就打官员,是无理由的。 这让人家姑娘直接找上门来了,一定是有大事才是。
能想到的,大概也是因为青楼的那些事。
李愔笑了笑,怎么可能,我是清白的。
“不是。”
“那是怎么了?姑娘都找上门来了。还是说你伤了人家的心?” 杨妃有点着急了,毕竟这事在她认为不是小事啊。
有可能会危及李愔,还会让事情摆不平。
她不知道那纪如雪此行是要做什么的。
“娘亲,我们出去看看吧。我一时半会还与你解释不清。”
“这……你都不着急的吗?”
真是操心死杨妃了。
“不急不急,这事急不来。薛仁贵,将他们的琉璃铭牌带上!”
“是!”
“琉璃铭牌?干什么用的。”
“是的娘亲,在琉璃上雕刻人的姓名,它们可当作玉佩,娘亲想要吗?孩儿可以为您现做一个。”
“现做,速度有这么快吗?”
杨妃哪里知道,现在的李愔所拥有的琉璃工艺已经十分先进了,就等钱到位就可以开始开设琉璃厂。
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大量的琉璃流入市场。
甚至可以个性化定制。
像是雕刻一些名字,画作什么的。
这一点来说,就算是李世民取得了琉璃,也在于起步阶段。
他想用它来当作经济支柱,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而且还会为李愔作垫脚石。
为他做广告呢。
因此,综合考虑一下,李愔便将方法交给了杨妃。
这时有人总算明白了,他为什么要造琉璃铭牌了,不单独是为了炫富,更不只是装逼,更多的是为了以后琉璃能打开市场做好了准备。
“对的,孩儿这便吩咐他们去做,不必太久就可以拥有了。”
完后,便交待了一声。
杨妃到现在还是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
这才多久啊,李愔就发展成这样了,真是让人震惊。
以前她是在别人口中听说关于他的一切。
今天一见,越发的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啊。
“好了,我们出去吧!别让人等太久了。”
李愔说完后往外而去。
“啊……”
杨妃无奈,只好跟着出去了。
二人一直到了外边。
这里早就满满当当的全是人。
盛况当前啊,整个长安城内,恐怕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有这么多人。
这里分成了两拨人马,一拨人马是以富人为主的存在,他们排着队伍买着四果汤。
另一拨人马是以一个女子为首的存在,清一色的文雅之士,他们身边还带着一些家丁等。
算算也是有上千人。
杨妃与李愔一同出来,当看到为首女子时,便是惊慌不已。
因为,此女生得妖艳,便是纪如雪。
纪如雪也看到了杨妃。
这个雍容的少妇,同时也引得众人的注意。
不管是谁,都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李愔这才意识到自己错了,不应该让杨妃抛头露面的。
至于纪如雪两眼放着光,看着杨妃许久,完后便走向了李愔。
杨妃亦是盯着此女。
“此女果然是好姿色!怪不得啊。”
她嘴上说道。
纪如雪亦是说:“姐姐也不差。”
“这女孩还真有礼貌。”
李愔似乎察觉到不妙。
两个女人之间似乎有事。
他心想,一定是纪如雪将杨妃当成了敌人?不然也不会叫姐姐的。
杨妃太显年轻了,站在自己身边,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母亲,更像是自己的姐姐一般的存在。
有人显然将她认定为情敌了。
而杨妃则认为,是纪如雪找上门来,想对李愔不利。
因此,也不免得话会冲一些。
这种矛盾,真是有趣。
“愔儿,这便是纪如雪姑娘了吧?”
杨妃问。
不等李愔回复,纪如雪纳闷了。
怎么叫李愔愔儿?
难道说眼前的不叫子立?
“愔儿?”
众人也纳闷了,怎么不叫子立,叫愔儿?
杨妃似乎觉得自己口误。
如果让人们知道李愔是流落民间的皇子,怕是会给他招来麻烦。
于是连忙说:“因而!立儿这姑娘便是纪如雪?”
杨妃真是机智。
这么一说,似乎化解了疑惑。
“我便是纪如雪,敢问你是何人,与子立先生是何关系?”
这下众人也看出来了,纪如雪的话中,充满着满满的醋意。
有好事者说:“看这位姐姐这么漂亮,且与子立先生如此亲密,这不白问吗?”
“是啊,子立先生生来英俊,身边难免得会招蜂引蝶,那也是正常的啊。”
“纪姑娘,子立先生怕是有心上人了,不如考虑我们吧?”
这些人真是事不嫌多。
李愔正要解释。
“这女孩子倒也挺伶牙俐齿的。”
一旦惹了女人,基本上没男人什么事。
“是吗?我应该开心吗?谢谢你的评价!”
“若要惹事,请到他处,这里不欢迎你!”
“你倒将自己当成了女主人了?”
……
“够了!真让人看笑话了!”
李愔突然喝道。
两人才停了下来。
这四周的人是越围越多。
本来好好的场合,被此二人搞乱了。
他心烦得很啊。
那么接下来,众人将目光汇聚于他身上。
他想说什么,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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