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姐,我被迟西爵全城封杀,现在没有一家公司敢聘用我。”她几乎落泪,凄苦的神色,“本来家里穷,现在积蓄也快花光了,我都连着几天吃泡面,能不能求你帮帮我。”
“帮我和迟总求求情,让我回来吧。”
“这件事你去找总裁,打电话给我有什么用?”南晚晚诧异道。
“不不不,你说话肯定管用,我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求求你帮帮我好了。”
南晚晚本来是心善的人,并不清楚她离职后编造虐待员工传言的事,此时也觉得迟西爵做的有些过了,一条活路都不给。
“行,我帮你问问,但我事先说清楚,不成功别怪我。”
“谢谢,谢谢。”梅心怡不住碎碎叨。
“正好我要去找他,到底和我儿子说了什么。”她打定主意,当面问一问。
一路畅通无阻,公司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清楚关系,她毫无阻拦直闯而入。
“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迟西爵心情轻松,翘着二郎腿在椅子上问道。
语言却并不轻松,隔着老远杀到面前。
“迟西爵,你和我儿子说了什么,把孩子吓成这样。”
“你来兴师问罪?”迟西爵站起身说道。
“晌晌对你态度突然变化这么大,你肯定做了什么手脚。”南晚晚气鼓鼓说道。
他觉得神经刺痛,这个女人,真是不识趣。
“还有小梅,你将她开除,还全城封杀,一条活路都不给。”
“你为了这些琐事同我为难?”迟西爵眉间压制一股厉色,“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
“我不是,我只是觉得是不是太严重了些,而且萌宝回到家明显沉默不少,也不爱玩玩具了。”南晚晚小声辩解。
“梅心怡造你的谣,破坏公司氛围,我作为总裁开除蛀虫。”迟西爵话只说了一半,怒意却一半写在脸上。
“可那也不能一条活路都不给,她现在连工作都找不到了。”虽然很怕,南晚晚还是据理说道。
“那是她自作自受。”
“我和你也说不清。”南晚晚拎起小包,转身离去,他的脸阴沉的能滴水。
“专制,霸道,像个昏君。”回到家,她忍不住埋怨道。
“妈咪,其实我觉得叔叔不是那样。”南晌不识趣凑了过来。
“你现在怎么都帮他说话。”她正在气头,语气一时重了。
“不是啊妈咪,今天叔叔带我参观公司,我看到他们都对叔叔很恭敬,觉得男子汉就该像他这样。”
“玩玩具太无聊了,我将来也要像叔叔一样受人尊重。”南晌斗志昂扬嚷道。
“是这样吗?”南晚晚愣了。
那自己岂不是错怪了迟西爵,相反,自己还要去感谢他?
“那他还带你干什么了?”不自觉语调柔软了。
“叔叔还带我去游乐园,给我买糖葫芦,其他一起吃晚饭。”南晌回想道。
“我好想真的错怪他了。”南晚晚揉揉儿子小脑袋,“对不起,刚刚是妈咪着急了。”
“没事的妈咪。”萌宝很是懂事。
第二天,她特意买了一份小礼物,打算去同迟西爵说清楚。
刚走到会议厅。
“末位淘汰制,开除连续三个月业绩倒数的员工,在座的诸位,自觉离开。”迟西爵审判的命令无情下达。
“迟总高抬贵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