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中央王朝这边购买东西是用真金白银作为等价交换物的。
顾北城虽然在北境有着属于自己的金矿山,但是又有谁会嫌自己的钱多呢?
在这个地方开饭店显然是一本万利的买卖,顾北城自然不会错过。
随着顾北城将虎啸天医治好的消息传出来,再一次使得她的地位水涨船高。
她开饭店的消息一经传出,各个部落的大佬全部都将自己部落适合学习的兽人送了过来。
据传言,顾北城的厨艺可比医术强太多了,听说裂虎部落和金雕部落制作的美食全部都是由顾北城教会的。
顾北辰自然不会拒绝这等好事,毕竟有了免费劳动力,自己起码就可以解放不用下厨了,这下还省了自己找帮厨和店小二浪费的时间。
但是她也并没有全员接收,而是在这群人里面挑选了五个合眼缘的,倒是不怕他们偷师,只是因为参与的人太多了,以后店大了收益不好合理分配。
毕竟她要做的是一个老板,而不只是一个厨子。
选定的这五个帮厨学徒,两个是来自和自己相熟的金雕部落,两个是来自裂虎部落,另外一个则是大街上捡来的猿猴小兽人。
经过数天的学习,这五个人的基础厨艺已经熟练掌握,甚至金雕部落的那位雌性。已经可以直接掌勺了。
如约按照时间,虎啸天的寿诞到来了。
随着区外各个小部落商队的到,中央王朝这几日比过年还要热闹。
顾北城想好了,除过红酒高脚杯以外,她打算在虎啸天生日的当天送个蛋糕给他,也算是提前给北府饭店打出名号。
蛋糕的制作教程是她最近刚学的,她特意在现代的烘培课堂中学习了蛋糕的制作技巧,回到兽人的世界又将学到的知识转教给了五个帮厨学徒。
耗时三个小时后,一只白色老虎攀爬天梯的蛋糕出炉了,栩栩如生的画面将巨虎表现的威风凛凛。
虎啸天喜欢的不得了,甚至他难得忍住了馋嘴的欲望,而是将这个大蛋糕摆放到了中央王朝殿堂最醒目的地方。
当然,毫无疑问高脚杯也被放到了中央王朝的藏宝阁中。
此次政变的最大受益者并不是顾北城,也不是裂虎部落,而是金雕部落和苍鹰部落。
金雕部落因为引荐顾北城为虎啸天看病,使得原本远离中央政权中心的金雕兽人重新站到了中央王权的中心。
而苍雪的中泰区域也被划分为中央王朝区外部落之首,还没有送礼就官升三级,这几日苍雪笑的嘴角都要裂到耳朵后根了。
三月十五日,立春。
这一天是顾北城早已选定的北府饭店开业日子。今天天刚亮她就早早起床了,但是起床后才发现青息和五个帮厨早已经准备好了开业所需要的全部东西。
店铺的位置位于中央王朝闹市最喧哗的一条街。这个位置上原本是没有房屋的。但是按照顾北城的要求,裂虎部落的兽人自发的在这里给她修建了一座适合开饭馆的房屋。
饭店面积差不多有三百多平米,分为上下两层,顾北城作为老板也忙得热火朝天,不过他并不是为了进厨做菜,他只是为了迎接招待这些各个部落来的大佬。
毕竟就连兽王大人都来恭贺了,其他部落的族长有谁敢不过来。
顾北城将虎啸天以及裂虎部落的所有众人引入屋内,并且拉出椅子,让他们纷纷落座,像变魔术一般,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两碟花生米和一壶小酒?
“你们吃好喝好,我先去后厨再催一下正菜。”
“您先忙,不用管我们。”诸位部落族长们纷纷客气到道。
按照计划顾北城今天在每个桌子上准备了八菜一汤,四个荤菜,4四个素菜,全都是按照本地特有的动植物改良的。
后厨炒菜所产生的香味纷纷飘到了前厅,这些部落的族长们要不是畏惧虎啸天兽王的威严,他们恨不得跑到后厨去亲自观看。
半个小时的时间,饭馆里里外外塞满了人,甚至有些地位不够高的,都已经见不到饭馆内部,只能在外面转悠着。
后厨准备了十桌八菜一汤。,原本想着怎么着也能绰绰有余,但实际上很多人连一口都没有吃上。
顾北城用一根红绸带绑在了两根柱子上面。他邀请虎啸天来展开这个剪彩仪式。
一剪刀下去。屋内的祝贺声和屋外的爆竹声此消彼长。
所有仪式结束后,饭菜终于被端上了桌子,原本惧于虎啸天威严的各族首领族长再也维持不住他们的矜持,一个个仿佛被饿了三天三夜,上演着饿狼扑食。
忙活了整整一天,直到天色暗了下来,北府饭店才算彻底开了门。
接连半个月的时间,原本面向中央王朝全体兽人的北府饭店,天天爆满。
五个帮厨根本不够,甚至有时候顾北城都会被拖了壮丁,过来做饭。
这么下去是不行的,顾北城心道。
在宣布五位帮厨出师后,他们也可以继续再收学徒。
经过激烈的角逐后,海选出了十个兽人开启了北府食堂分店。
为了富有特色,北府的两家店风格不同,主店多为川菜,以麻辣口味居多。
分店则更多的是甜系的汤汤水水,要不是工具不到位,顾北城差一点将现在的奶茶店也开到了兽世。
因为个人精力有限,顾北城打算这次只开两家饭店。
顾北城看着房间里面堆满的黄金,甚至有点麻木。
难怪现在很多人都只是喜欢在幕后做老板,这种不直接参与做事就能得到分红的形式,也太让人舒服了吧。
咚咚咚。
传来一阵敲门声。
顾北城躺在床上,床下堆满了黄金,原来躺在钱上睡觉也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感觉。
“青息是谁呀?”顾北城问道。
青息看着门外这个哭的两双眼通红的少年不知所措。
“求求大人,救救我娘亲。”
少年一开门开了,他突然跪倒在地,不要命的用头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