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面带微笑走向他。
“警告你别耍花样,不然我有的是手段叫你求死不能。”她实在太淡定太从容了,完全不像是在强装镇定,王勇心头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嘴上说着嚣张的话,身体却很诚实,不由自主倒退一步。
小小退一步,整个气势就垮了,跋扈的神情稍稍收敛。 心里生起些许后悔,不该单枪匹马跟踪秦衍。
那晚同行作恶的四个人,一个重伤不愈留在补给站休养,一个死在坳地一战,另外一个也受了不轻的伤,正抓紧时间在营地疗伤,就剩下他一个全乎人。
思忖间,不详的预感果然在下一秒灵验。
就在秦衍离他七八米远时候,不安达到顶点,淹没了他的色心,王勇无暇再想那些黄色废料,决定先下手为强。
念力堪堪汇集掌心,一股似曾相识的力量如山河崩裂朝他顷轧过来。 一个照面,不明力量分别洞穿他的双手双脚。
攻击符只用过一次,秦衍已经娴熟掌握,懂得拆分攻击符的力量,从不同部位进行攻击。
或天赋异禀,或和她深埋的记忆有关吧。
王勇表情一瞬间凝固,脸上写满不敢置信:“贱人!你耍了什么阴招?”
攻击符力量分散,高阶异能者一击死不了,秦衍要的就是这效果,恶徒死得太干净利落那怎么行。 王勇慌乱地调动全身异能,打算给秦衍来个致命一击,秦衍拔足犹如一头强健凶悍的牦牛撞上他。
风刃和她的身体同一时间击中目标,风刃割破他的腹部,蛮力使他一个倒栽葱仰地。
他咚一声砸向地面,肠子流了一地。
双剑合璧,无情碾压。
秦衍徐徐收势,稳住身体,瞅一眼臭烘烘的肠子,嫌弃地俯身一把掐住他命门,嗓音森寒道:“刚才我忘说了,我也有让你求死不能的手段,现在补充不算晚吧?” “你竟然是高阶异能者!”王勇双眼涣散,喃喃道:“怎么会,怎么可能,你激发的究竟是什么技能,你是双系?”
最近,秦衍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吃饭喝水都在吸收异元素,就连睡觉都躺在聚灵符上,并且找粗大腿借了十颗高阶兽核,几管齐下,异能技能突飞猛进,就在昨日顺利冲破高阶门槛。
不仅如此,还抽取了些能量攒下三张攻击符。
“你猜?想当明白鬼?我偏不成全你。”秦衍眼神淬着冷意:“我只能告诉你,你眼瘸惹错了人!”
恐惧在他眼底蔓延,求生本能让他再顾不得那许多,卖人卖了个彻底:“那晚的事不是我的本意,都是关郦华授意的,作为她的手下,我不得不听命于他,冤有头债有主,你放过我好吗,我帮你对付她。” “我知道是她。”秦衍一点不惊讶:“NO,NO,NO,你不配与我为伍,离你近了,我怕沾染洗不掉的恶臭。”
王勇渐渐绝望,垂死挣扎:“我愿意上供所有家当,以后你就把我当条狗,随你使唤,随你差遣。”
“快别侮辱狗了,你是不是当我傻,你翘辫子,你的财产自然由我接手,要你献殷勤。”秦衍啪啪赏他俩耳光:“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摇尾乞怜,置高阶异能者的尊严于何地!”
补给站那一巴掌可算找回来了......
王勇想骂人,你来试试,血哗哗淌,肚子敞风,肠子满地流,将死未死的恐怖感觉,这种时候尊严值几个钱?!
“来,尝尝我手段。”秦衍一边欣赏他残破的美,一边取下挂在腰间的铁笼子,请出小乖乖怪兽蚁。
小乖乖顺着腹部豁口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惨叫声惊天动地。
“好可怕,好惨啊!”秦衍慢条斯理将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不好意思啊,我必须履行自己的誓言,那天我发誓要叫你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得说到做到,虽然过程有些残忍,但老师敦敦教诲犹言在耳,我们都应该做一个信守承诺,言而有信的人。”
惨吗?还好吧,当日如果自己没有反击之力,下场不难想象,身体、精神、尊严......都将被碾落成泥,被一群臭虫肆意侵犯蹂躏。
一次得逞不可避免会上演第二次第三次......那将是多么痛不欲生的体验。
王勇哀嚎着咒骂着:“魔鬼!你是魔鬼,你不得好死......”
他恨自己是高阶异能者,死都不容易。
折腾半小时,看看天色不早了,秦衍失了兴致:“你赶紧死不瞑目吧,九泉之下不要等我,咱们道不同,你注定下地狱入畜道,我注定上天攀神格。”
不多时,王勇息了音儿,秦衍摸走他兜里的兽核和身上的武器,捆缚石头,沉潭。
水被污染了,鱼是吃不成了,老惆怅了!秦衍满怀遗憾离开水潭。
秦衍迈着明快的脚步,欧气满满回到营地。
“夏夏,你可算回来了......”左宏峻一把拉住秦衍,不由分说就往帐篷里拖。
他俩的帐篷设在营地位,稍有动静,万众瞩目。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在秦衍身上,瞅她的眼神那叫一个意味深长,浮想联翩。
秦衍被他拽的踉跄一步:“哥,着什么急,你慢点。”
左宏峻急吼吼说:“慢不了。”
众人露出了然鄙夷的表情。
“大庭广众,你说话稍微注意点,我一世清白还要不要了。”秦衍气鼓鼓坐下:“说吧,什么事火烧眉毛了?”
“你管他们怎么看,我们清清白白,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左宏峻浑不在意道:“我有一个秘密要跟你分享。”
秘密憋在心里无人分享贼拉痛苦。
对朋友,秦衍的气来得快消得也快,刚升起来的一点不虞,转眼烟消云散,好奇道:“什么秘密?”
左宏峻凑到她耳边,神神秘秘地说:“你不是讲杨珊深深暗恋着关郦华吗,我看啊不尽然。当然,我不是质疑你的判断,兴许你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斩断了暧昧的红线。”
秦衍心奇地问:“这话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