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夫子有多怕这些学子们又出什么刁钻的问题来折磨他,所以先走为妙。
落羽烟下学堂后,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帝铭诀的寝宫外。
她走进去的时候,帝铭诀正气定神闲的斜倚在榻上。 落羽烟冷哼两声“那个我走错了”
帝铭诀闻言,一个翻身利索的站起来,“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落羽烟看见帝铭诀这么猛烈的站起来,身上月白的中衣都被血给浸透了。额角微微抽搐,简直快被他不顾身体的样子给气死了。
帝铭诀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落羽烟“你不是要走吗?门在那,慢走,不送”
说完后就侧躺在床上,浑身的怒气。 落羽烟坐在床沿上,轻轻推了推他“我刚才那是口不择言的,我不是答应你了下学堂后会来看你的。”
帝铭诀往里面动了动,一言不发,模样极其傲娇。
落羽烟长叹一口气,她陪着笑脸“帝哥哥,我错了嘛,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帝铭诀哼哼唧唧了两声“不好。”
说完,在落羽烟看不到的地方,傲娇的抬了抬下巴。 落羽烟“……”
这让她怎么接?
“那我走了,我真走了?”
帝铭诀慢悠悠的丢下一句话“你要是走了,以后我再也不要见你了。”
落羽烟气愤的站在那里跺了跺脚“你到底要干嘛?我承认昨夜之事是我们不对,我也给你送药了呀。” “你以为是因为这件事吗,你走,走啊!”
落羽烟无奈了,“唉,你到底怎么啦?”
帝铭诀固执的盯着她“咋夜之事是我心甘情愿的。”
“然后呢?”落羽烟双手一摊问道。
“你过来给我上药,我们之间就扯平了。”帝铭诀握着那个小瓷瓶说道。 因为家中四哥从小就醉心医术,所以对于包扎这种简单的活来说落羽烟还是略知一二的。
冰凉的药膏敷在身上,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帝铭诀仰着脖子,一本正经的说“想不到老爷子还真是宠你,我就是在你的脸上弄了一个乌青印子,他竟然就打上门来了。”
落羽烟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帝铭诀“你还说呢,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日上三竿。
落羽烟急急忙忙的就要起床,揉了揉软糟糟的头发,还没等叫人,外头就传来爷爷压低的声音。
“乖宝,起床了吗?”
“起了起了,爷爷,”猛地翻身起床,也顾不上穿鞋,哒哒哒的跑到门边打开门。
“爷爷,我迟到了,该怎么办呀?”落羽烟有些心虚的低下脑袋。
“乖宝,没事,以后都不用去学堂了,爷爷给你请了老师来家里上课。”
看着她光着脚,忙一把抱起,示意一旁的明月拿鞋子来,亲自给她穿上。
“为什么不去学堂了呀?”落羽烟萌萌的歪着脑袋问
“因为爷爷舍不得乖宝呀,”
“乖宝也舍不得爷爷。”落羽烟两只脚在空中晃悠,悠闲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