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小算盘是打的好好的,连结果都算好了,可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几个人的思想和态度居然会转变的这么快。
会从刚开始的厌恶和嫌弃,变成现在的欢喜和意犹未尽。
难不成这其中真的有什么奥秘是他不懂的吗。
这几个人的脑回路真的是一般人搞不懂啊!尤其是他这种聪明的人都搞不懂,唉,果真是老天派来搞他的几个人。
自从遇见他们几个以后,总感觉日子都过得不顺心了,每天都像是在度日如年一样。
痛并快乐着。
实在是太煎熬了。
落羽烟抹了一把自己嘴边,本不应该存在的哈喇子。
意犹未尽的,恋恋不舍的把目光收了回来。
终于才大发慈悲的看着几个人“走吧!我们先回去,现在天色已晚,明天不是还要去帝国学院报道吗?你们也不想一脸憔悴的去吧!”
这一番话说的是有理有据的,几个人根本无法反驳。
帝铭诀迫不及待的就往回走,要是再呆在这里的话,他恐怕会被自己搞笑的操作给气死。
明明刚才只是想敲打敲打他们几个,让他们看看两个男人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几个人不是爱脑补吗,就脑补她和南宫若在一起的样子。
腻腻歪歪的,难道不恶心吗?
本来是打着这样的小算盘和小心机,却没想到阴沟里面翻了船。
这几个人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有一些震惊和厌恶之外,现在表现的特别的习以为常,就感觉他们已经接受了一样。
好像这一趟是来错了,他们几个人好像更加肯定自己和南宫若那些不可描述的关系了。
可是明明他们两个是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仇人关系了,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怎么会把两个大男人联想在一起呢。
真的是搞不懂这些人,真想把他们的脑子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全是泥土,没一点好东西,全是废料。
正事不想着好好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每天倒是想的挺开心的。
也不说想着明天帝国学院报道的时候,该怎么做。
要不要谋划一下以后的计划,可是这几个人心太大了,就跟少了跟筋一样。
感觉什么事情都是小事,对于他们来说,轻而易举都可以解决的一样。
反正从来没见他们担心过,也没见他们担忧过。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太厉害了?所以这几个人都不担心以后的,看来他们几个人果然很蠢。
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无所不能的那种人,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无所不能的人存在,他们懒散的背后,却看不到自己的努力。
早上他起来修炼功法的时候,这几个人在睡觉,他努力习武的时候,这几个人在吃饭,他比平常人付出了百倍千倍的努力。
什么时候自己付出的努力,居然变成了这几个人,可以随意消费的资本。
这几个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自己一定会帮助他们帮到底,不会半途而废呢。
果然是帮人帮久了,这些人连自己的面目都看不清楚了。
没有谁会永远帮助谁,要不是因为丫头在这里,他们几个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聚在一起,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认识彼此。
只能说是命中注定吧,或者说冥冥之中就是该如此的。
注定该有此一招,也注定该有此一劫。
接下来必须得把他们的想法改变了,否则要是以后遇到了什么大事,或者是他不在身边的话,他们几个人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绿依这个老狐狸倒是不用担心,整个人贼精贼精的,别看平时傻不溜叽的,其实要是真的算计起来的话,这些人中,恐怕连他都不会是对手。
毕竟人家可是鼎鼎有名的大将军,最有名也是最厉害的女将军,整个五界但凡要是听到她的名号,没有一个不会吓的瑟瑟发抖的。
甚至听说有些人还曾经用这个名号威胁过自己的小孩,要是你不乖乖听话的话,这个女将军就会把你抓走,然后把你狠狠的折磨死。
不得不说,这个名号还是挺有用的,好多小孩子都被吓到了,每天都乖乖的,听家长的话,生怕被这个女将军给抓走,然后给折磨死。
这些民间八卦,都是帝铭诀从自己宫里面的人那里听说的,刚开始的时候还一笑而过,可是现在想起来的话,还挺好玩的。
小孩子的心就是童真,轻轻几句威胁的话,就把他们吓成了这个样子,真是莫名的感觉,有一些好玩啊!
要是你知道自己在所有人心中的形象,也不知道你这个老狐狸还端不端得住。
还会不会笑得出来?
帝铭诀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多年的老友。
绿依又开始伪装自己的真面目了,变成了以前怯懦的性子,因为在这个大陆的记忆,经历为人性格和处事。
在考入帝国学院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记录在案了,也是为了观察学子们的情况。
所以才特意搞得这么一出,为了不引起那些人的注意,所以无奈之下也只能恢复了以前那副样子。
伪装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副样子,怯懦,而且弱小的样子。偶尔还会坚强一点,毕竟可是有杀父之仇在身的人。
绿依叹了一口气,生活不易,演技必须在线啊!
要是被人拆穿了,或者是被帝国学院的那些人给知道了,肯定又少不了一锅麻烦,本来烦心事就已经够多了,要是又搞这么一出的话,还能不能好好的伪装下去了。
恐怕就得提前回到天界了,那可不是她想的,耗损了根基以后,好不容易才来到了这个地方,准备好好的把这个小白脸收入囊中。
小白脸还没撩到手呢,现在还不可以走,也不能走,要不然以前的努力都白费了,白受这些苦了。
也白白承受那些流言蜚语了,这一次必须狠狠的把他们的脸给打烂,让他们清楚的知道,绿大将军,是无所不能的。
区区的一个男人,又怎么能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