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了一些,才去了一个这么好的人家,本来你们应该珍惜的,可是却被你们无脑给作死了。
这一切怪得了谁呢,怨天尤人的事情你们还是不要做了,毕竟恐怕老天爷容忍的限度已经到达了极限。
你们的所作所为,自己心里面还是要有一点数吧,做的那些事情,犯的那些错,就算是不一一举例子了,但是里面的水一句两句可说不清啊。深着呢。 “滚出帝国学院,你们这种垃圾不配”
“院长,要是不把这几个人开除的话,我就让我家的孩子退学,这样的导师,只会耽误了孩子的一生,哪怕我们是回家种地,也绝对不会踏入你们帝国学院一步”
“我们可没跟你们开玩笑,这些人要是呆在这里一天,就是帝国学院里面的蛀虫,我们怎么会放心让自己的孩子呆在一群蛀虫的身边呢。”
“赶紧把他们赶走,我们实在是忍受不了了,滚吧!垃圾。”
“垃圾学院招的垃圾导师,一群垃圾,都给我滚。” “现在就给我们一个准确的答案,否则我们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这些都是愤怒的,家人们喊出的声音,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可能会毁到这些人的手里面,他们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就要发疯了。
更别说他们现在已经在面对事实了,现在的他们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疯狂的边缘。
现在只要外界的一点刺激,他们就会彻底的疯掉,不管不顾的也要为他们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
因为这是一个做父母的心情,旁的人是不会理解的,因为他们对于自家孩子的看中,对于自家孩子的培养,已经超出了常人力所能及的范围,他们付出了太多太多。 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孩子培养到了现在,可是却要因为一些外人给毁了,这样的事情,居然真实的发生在了他们的身上,他们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因为他们觉得接受不了这个事情的发展,接受不了自己孩子已经快要被他们给搞毁了的消息。
或者说,他们也没有想到现在事情居然会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明明当初不是这样的,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应该就是帝国学院出了差错,哪怕他们这些人知道自己的不堪,他们也清楚的知道。
出了事情,他们只会往别人的身上找原因,从来不会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这是一个极大的缺点,也是一个极大的命脉。 但是现在,在别人的身上找缺点,这种事情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更不要说这一次,他们可没有在无理取闹。
帝国学院跟这件事情可是有着息息相关的消息,毕竟这一次的事情发展,可全部都是因他而起的。
要是帝国学院敢推辞的话,他们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才不管这么多呢,反正孩子交给他们了,被他们养废了,就是他们的错,别犟,不管怎么说他们就是对的。
不要妄想反驳,因为这就是事实,不可磨灭的事实。 落羽烟觉得这样的事情发展正好在意料之中,仿佛今天的事情,好像在哪里就经历过了一样,早就知道了一样。
这种诡异的融合感到底来自哪里呢,现在暂且就不纠结了,但是可以知道的是,他们几个人现在已经玩完了。
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好像都已经没了他们的容身之处。
现在他们真正的成为了一个过街老鼠,人见人打,人喊人骂的那一种。
这样的过程是自己想看到的,也是自己早就算计到的,更是自己意料之中的。
可是当今天真正的发生,舆论的力量真正掌握到自己手里面的时候,落羽烟都还有一些恍恍然然的,感觉好不真实。
明明以前只会作天作地的小女孩,娇娇气气的,什么时候被养成了这个样子,居然开始在背后算计别人了,也开始学会慢慢的看懂人心了。
这些转变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恐怕是在爷爷奶奶他们离世的那一天就开始了。
从那一天开始,不管是以前的落羽烟,还是天界的落羽烟,或者是现在的落羽烟,所有的气质,都有了一个质的飞跃。
每个阶段都在不停的改变,每个阶段都在不停的升华,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已经算是最大的进步了。
至于算计别人,只做有利于自己的事情,这不是正常的吗,也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正常人只会做和自己有关的事情,只会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这可是祖传的不可磨灭的好东西啊!
以后也不会改变的好东西,这可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道理,既然存在了,肯定就是有它存在的意义。
要是没有存在的意义的话,早就泯灭在了历史的河流里面,能坚持到今天,尤其是能坚持到现在,就是不简单的了。
只要它存在,就一定有它存在的意义,这是何时何地,无时无刻也不会改变的道理。
“我怎么感觉这个场景有一点莫名其妙的熟悉呢,这样的熟悉感,熟悉的让我有些害怕”落羽烟突然望着天空悠悠然地冒出了这句话。
帝铭诀心头一颤,表面上却装作不动声色的问“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呢,你会不会是感觉错了呀。”
落羽烟实在是搞不清楚这种感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也就顺着帝铭诀的话继续讲了下去。
“行吧,既然搞不懂,那我就不搞懂了,感觉好麻烦的样子。”落羽烟努力的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仿佛已经放下了,没有搞懂的那件事情。
可是帝铭诀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因为深刻的了解丫头,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落羽烟现在放弃的那件事情,完全就是装作暂时放下的样子。
其实内心里面还是有一个疙瘩的,也是有一个芥蒂的,按照落羽烟的性格,不把这些事情都明白的话,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是要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情给遮掩过去呢,这又成了一个特别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