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看向生气的云子言,开口道:“云院长,你别生气,她脾气就这样,我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默默说的那样,对吗?”
云子言虽然不待见齐默默,但是,他却没办法对白锦瑟发脾气。
他看着白锦瑟点点头,语气有些无奈:“今天早上,有个紧急手术,我临时需要赶过来,病人家属指名要我主刀,结果,路上出了点事情,病人身体突然不适,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开始了,副院长主刀,我就没进去!病人家属情绪很不好,现在手术还在进行中,现在只希望手术成功吧!” 听到云子言这话,齐默默抬眸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不自然。
很显然,在人命关天的手术面前,齐默默还是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低声道:“你也没说,自己要赶来做手术啊!”
云子言脸色不快:“我说我有急事,你难道不懂急事的含义?非要我跟你一个陌生人解释的清清楚楚吗?而且,你当时是什么态度,非得拦着我不让我走,我说的没错吧,我就算是给你说清楚,你也会觉得我是个骗子医生,对吧!”
白锦瑟了然的点点头,她就说,云子言不是那种不绅士的人。 齐默默顿时蔫了,当时她正在情绪上,估计还真会这样想。
白锦瑟没好气的摇了摇头,跟云子言道歉:“真的不好意思,默默……她是真不知道情况,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云子言摆了摆手:“没什么好生气的,我只希望手术能顺利!”
白锦瑟开口道:“那你现在这是……”
云子言看白锦瑟疑惑的眼神,立马明白她的意思:“我就临时过来帮一个骨科医生代班!” 白锦瑟点点头:“那就麻烦你帮默默看一下腰和脚腕吧!”
白锦瑟的话刚说出口,齐默默就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我不要他看!”
白锦瑟脸色变得严肃:“默默,别胡闹!”
齐默默憋着嘴,赌气的看着白锦瑟,虽然她承认做错了,可是,现在要让云子言给她检查,她还是觉得很别扭啊!
白锦瑟都挂号了,哪能让她由着小性子折腾来折腾去的,而且,云子言的医术高明,根本没有换的必要。 齐默默反抗无效,最终,还是任由云子言检查。
齐默默全程黑着脸,活像是别人欠了她几百万。
看完病,已经快中午了,云子言还要坐门诊,白锦瑟带着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去吃午饭。
白锦瑟刚点完菜,就接到林夕的电话。
“锦瑟,你在哪里呢?”林夕向来冷淡,可是,她这会的声音,却带着清晰的火气。 白锦瑟皱眉:“在外面吃饭,怎么了?”
林夕冷眼看着在不远处打起来的两个男人,声音有些难听:“林深跟景向东在公司门口打起来了!”
白锦瑟拿着电话,吃惊的站起来:“啊!他们为什么打架?”
林夕压抑着怒火:“我也不知道,我下楼的时候,他们都在楼下,都要请我吃完,我还没回答,他们俩就吵了起来,一言不合就开打,估计在我下楼之前,他们就吵过一次了!”
白锦瑟抿唇:“那你现在……”
林夕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在边上看着!”135中文 .135z.
白锦瑟眸子闪了闪:“你别管他们了,直接打车来我吃饭这里吧,正好,我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林夕冷眼看着那边,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个人,收起手机,转身离开。
景向东和林深打的你死我活,根本没看到林夕走了。
景向东愤怒的一拳打在林深嘴角:“我警告过你,让你离她远点,你他妈不懂人话吗?”
林深擦了一把嘴角,反手就还给景向东一拳:“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一个仗着家里为所欲为的大少爷,你有什么资格警告我!”
……
景向东和林深打架的事情,在恒瑞传的沸沸扬扬。
林夕在隔天,就辞职出去旅游了,这下,林深来找了白锦瑟一次,之后再也没有主动出现过。
至于景向东,他找不到林夕之后,也彻底熄火了。
一连几天,白锦瑟和墨肆年都没说过话,不过,墨肆年这次也没有出去住。
他们两个人,就像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很快,就到公司团建了。
这天早上,墨肆年的预感就不是很好,总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公司员工都是坐公司安排的大巴去铭城山,墨肆年的车停在公司楼下,他看见白锦瑟要上大巴,突然就想到景向东之前的提醒,尚云溪逃出国之前,在卫生间,跟凌若烟商量着,要给白锦瑟房间电蚊香动手脚的事儿。
按理来说,尚云溪幕后的人,已经清楚他们知道这件事了,应该不会再轻易动手脚。
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墨肆年突然感觉,眉心跳的厉害。
他几乎想都没想到,直接开口住白锦瑟:“白锦瑟!”
白锦瑟愣住了,其他员工的目光,也落在白锦瑟身上。
白锦瑟皱了皱眉,背着包,走向墨肆年的车。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白锦瑟不可能不给墨肆年面子,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墨肆年:“墨总,您有什么事吗?”
听着白锦瑟的尊称,墨肆年眉头不舒服的蹙了蹙。
只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声音充满了清冷的质感:“坐我的车,我有话要跟你说!”
白锦瑟的态度冷淡,刻意的后退了一步:“有什么话,墨总在这里说就好,反正还有很多人没有上车呢,我坐大巴就行,如果实在不方便的话,那等到了铭城山再说,到时候,时间应该很充足,我也不介意!”
墨肆年眯了眯眼,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怒意:“但我介意,我要说的是工作上的事情,难道白设计师也不能配合吗?”
白锦瑟神色不变:“哪方面的工作,还请墨总明示!”
墨肆年也算是看出来了,白锦瑟是铁了心的不跟自己上同一辆车了。
可是,他到底是担心白锦瑟!拉不下面子,又狠不下心。
他压低声音,声音沉的厉害:“白锦瑟,你非要跟我过不去?”
白锦瑟态度疏离,就像是浑身长满了刺儿的刺猬:“墨总说笑了,我只是害怕自己跟墨总坐一辆车,会把自己太当回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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