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有些不解的看着白锦瑟:“怎么这么问?我今天正常上班,下班后就来接你了呀,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
白锦瑟看着他领口的痕迹:“是吗?中午没什么饭局,没有遇到什么投怀送抱的美女之类的?”
墨肆年皱眉:“你在说什么?中午我在办公室吃的饭,你不信我吗?”
白锦瑟看着墨肆年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她突然伸手,猛地拉着墨肆年的领带,直接把人拉到了自己面前。
她脱了高跟细,额头刚到墨肆年的下巴。
她抬头睨了一眼墨肆年,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在墨肆年的领口擦了一下:“没有吗?那这是什么?”
墨肆年低头看白锦瑟,看到她的手指在自己领口划过,他猛地看向领口,一抹淡红色的痕迹赫然出现在那里。
墨肆年难得愣了一下,很快,他脑子飞速运转,脑海里的画面,突然停在某一刻,下一秒,他立马求生欲满满的开口:“这个,我可以解释!”
白锦瑟松开他的领带,拍了拍手,往后退了一步,靠在门口的置物架上:“嗯,解释吧!我听着呢!”
墨肆年看的出来,在他第一次没有反应过来,还顶着这个沾了别的女人口红的衬衫在外面这么久,白锦瑟就生气了。
墨肆年立马道:“下午我去医院的时候,遇到莫寒烟和肖萍儿去给朝景探病,当时的情况,我也跟你说了,我现在合理怀疑,这个口红印,是那会莫寒烟蹭上去的,我走的时候,她提出要跟我离开,我当面拒绝了,就是在我跟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自己后退没站稳,踉跄了一下,来拉我胳膊,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整个过程,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无辜的,宝宝!”
白锦瑟听完他的话,眸子闪了闪,若有所思:“原来是莫寒烟呀!”
墨肆年不知道白锦瑟信了没信,他再接再厉:“当时,我没有注意到领口口红,不然的话,我当时从医院出来,就随便找个地方买件衬衫,把这件衣服换了!当然了,整件事情的错还是在我,在莫寒烟扑过来的时候,反应不够及时,没有立马躲开,还有,没有注意到领口的东西,穿着这么一件衬衫招摇过市,实在是大错特错!”
白锦瑟本来还板着脸,她心里想着,莫寒烟可以呀,人都搬出去了,还敢用这种小手段。
只不过,她看了一眼认错态度良好的墨肆年,忍不住挑了挑眉,勾唇道:“没看出来,你认错态度这么好?”
墨肆年立马道:“做错了事情就要认,而且,不应该把错误归结在别人身上,而是应该寻找自己身上的错误,争取下次不会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这才是认错的正确表现!毕竟,这种事情,如果我不在场的话,也不会发生,或者,我躲的够快,她就只能扑到地上,所以,以后我争取不跟莫寒烟这种女人待在一个空间,争取保持最远的距离!”
白锦瑟到底没忍住,直接轻笑出声:“好了,不用再找错了,你的认错态度,我很满意!”
墨肆年松了口气,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捏了捏白锦瑟的耳尖,低声道:“宝宝,不生气了吗?”
白锦瑟摇了摇头:“不生气了,我还是相信你的,这么点小事儿,你还不至于骗我,就是刚才进门,第一眼看到你衬衣上的口红时,心情不是很好!”
墨肆年忍不住伸手去抱白锦瑟:“以后再也不会了!”
结果,白锦瑟的手抵在墨肆年胸口,忍不住低声道:“别搂搂抱抱的,孩子还在那边呢!”
墨肆年一愣,抬头看过去,就看见棉花和弟弟妹妹,排排坐在沙发上,三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玄关这边。
墨肆年老脸一红,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那好,待会上楼再抱!”
白锦瑟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想的美,穿着带着别人香水味和口红的衬衣,谁跟你上楼抱!”
其实,墨肆年之前跟莫寒烟一触及分,他一下子就把莫寒烟推开了,所谓的香水味,压根不存在。
只不过,白锦瑟看到口红印,就杜撰了一个香水,谁管她闻没闻到,反正自家老公跟别的女人身体接触了。
墨肆年哭笑不得:“对,你说的对,我上楼就扔了这件衬衣!”
白锦瑟正打算往客厅走,听到他这话,却转身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不行,不许仍!”
墨肆年无奈的看着她,满眼笑意:“那你说怎么处理?”
白锦瑟眨了眨眼:“这可是你跟我认错,表现良好态度和决心的证物,怎么能扔了呢?待会我找个盒子,我得把它原原本本的折叠存放起来,好做个留念,以后每次看到这个衬衣的时候,我都能想起,你被别的女人投怀送抱后,认错态度有多诚恳,对,就这么办!”
看着自家老婆兴致勃勃的样子,墨肆年哭笑不得:“这是跟别人有关的东西,你还真保存呀!”
白锦瑟瞪了他一眼:“怕什么?难不成你以后还打算给我带这么几件衬衣回来?”
墨肆年立马摇头:“那不可能!”
白锦瑟傲娇的轻哼了一声:“那不就对了,懒得搭理你,我去找孩子们玩了!”
白锦瑟说着,就向着沙发走去,笑着问秦思弦:“棉花,你跟弟弟妹妹吃晚饭了吗?”
秦思弦乖巧的点头:“吃了,妈咪说,要跟爹地在外面吃,我就跟墨九叔叔吃了,还给弟弟妹妹喂了一点辅食!”
白锦瑟忍不住揉了揉秦思弦的脑袋,笑着说:“棉花都能帮爹地妈咪带弟弟妹妹了,真乖!”
秦思弦有些羞赫:“妈咪,你别摸我脑袋,我都长大了!”
这时,墨肆年走过来,顺手在秦思弦脑袋上揉了揉,坐下来,抱起自家还在吃手指的小闺女,满眼温柔:“欢欢。”
小闺女白奕欢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自家爹地一眼,继续专注的吃手指。
秦思弦再次被摸脑袋,黑着小脸,一脸哀怨,可惜,自家爹地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自己。
白锦瑟看了墨肆年一眼,从他怀里抱过白奕欢,满脸嫌弃:“别穿这件衬衣抱我闺女!”
墨肆年一愣,忍俊不禁:“好,听你的,我上楼洗个澡,换个衣服,下来再抱孩子!”
墨肆年的衬衣口红风波,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而莫寒烟那边还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