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巨响,第六魂技下居然抗不住降魔斗罗的最强一击。
林天脸色大变,身影不断闪烁,快速消失不见。
降魔斗罗眉头微微一皱,他也没有想到,林天居然会在自己的盘龙棍手上消失不见。 这让他更加认定这个小子必杀之,否则很有可能会被导致他整个武魂城毁灭。
“小子,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快快出来,否则我抓到你的时候,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下场。”
就在降魔斗罗以为林天逃跑了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股强烈的杀气。
“第七魂技,武魂真身!”
降魔斗罗眉头紧锁,身上的气息骤然释放而出,第七魂环悄然融入本体。 狂暴的气息让整个森林发出剧烈的颤抖。
林天眼看不妙,立刻瞬间往后退去,面对封号斗罗的施压,他不敢有任何怠慢。
可是降魔斗罗怎么可能会给林天逃跑的机会,手中的盘龙棍瞬间扔在半空之中,刹那间,几百根棍子直奔林天冲去,好像要把林天穿成糖葫芦一般。
“不好,第三魂技,万枪穿心!”
林天眼看着盘龙棍已经到达了自己的面前,手中的弑神枪,瞬间形成了数万把,直奔半空中的盘龙棍冲去。 轰然巨响,那惨白色的火花,瞬间绽放,那恐怖的力量,让周围百米森林瞬间幻化成一团火光。
降魔斗罗也眼中呈现出一丝惊叹的神色,他没有想到区区魂圣,居然能敢挑战封号斗罗,更何况自己可是一名九十六级强攻系封号斗罗呀。
就在降魔斗罗以为林天想要逃跑的时候。
林天双生神级武魂同时释放,那股庞大的气息让在场降魔斗罗心中也是咯噔一下。
双生神级武魂,每一个武魂在这个大陆上都是独一无二的,也可以说是强者般的强者。 但是没有想到双生神级武魂同时释放的一刻,整个天地都变了一种颜色。
降魔斗罗眼看着这股气息扑面而来眼中的杀意就变得更加凌厉了,他知道如果让这个小子成功晋升为神级强者。
那取而代之的就是他们的陨落,身为供奉殿的六供奉,他绝对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这还没等降魔斗罗反应过来,林天身上的七个魂环悄然出现在他的身边,刹那间绚丽夺目的光芒将森林染成了彩色。
紫紫紫黑黑黑红。 看到最后一个十万年魂环的时候,降魔斗罗忍不住倒退了一步,整个大陆上拥有十万年魂环的强者少之又少。
在他的认知里拥有十万年魂环的只有大供奉千道流,二供奉金鳄斗罗,以及武魂殿女教皇比比东。
“第七魂技,武魂真身!”
随着林天的一声大喝,骤然的金光如同阳光一般,将整个大陆瞬间照亮。
刹那间一条无比巨大的金龙腾空而上,奔着天空,就是飞了过去。
降魔斗罗看着半空中的那条金龙,心里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忍不住倒退了两步,眼中呈现出无与伦比的尊敬的神色。
弑神枪之所以弑神,那是因为它有恐怖的力量,能让所有人臣服的力量。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拥有这么恐怖的实力,那个十万年魂环怎么回事!”
降魔斗罗满眼震惊的看着凌天,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魂圣居然会在第七魂环位置万年魂环。
可想而知,十万年魂环对于任何一个魂师来说,那都是不多得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降魔在几年前我被你和千钧追杀濒死,我今天就要为当初的事情报仇雪恨。”
“哈哈哈,你算什么东西敢与本座这么说话,你不过是一名小小的魂圣,而本座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封号斗罗强者小子,我劝你还是投降吧。”
“就算你拥有双生神级武魂,但是等级带来的差距你怎敢逾越,实话告诉你,只要你归顺本座,我可以保证能让你成为下任教皇冕下,到那时,大供奉千道流也会成为你的属下。”
听到这句话后林天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怪不得降魔斗罗没有率先出手,而是想要招揽自己成为整个大陆上第一代主人。
不管是哪一个人拥有双生神级武魂,他未来的世界将是神。
如今林天散发出的力量以及天赋,确实让降魔斗罗心惊胆战,他唯一想的就是能招揽这个小家伙成为自己的忠实手下,到那时整个大陆上还有谁能拦得住自己了。
想到这里降魔斗罗,嘴角微微上扬,如果这个小子不同意,那等待他的只有死亡降魔斗罗,就不信这个小子不会服从自己,为了生下去他必须服从。
“降魔斗罗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前不久千仞雪也和我说过这句话,但是被我拒绝了,而且被我击伤,你应该看到了吧?”
降魔斗罗的笑声戛然而止,眼中满是杀机。
“小子, 我再奉劝你一句,你只不过是一个魂圣,如果给你时间成长,你或许成为那样的存在,但现在你不能了,如果你不服从本座,本座就会让你就此止步。”
“你应该知道魂圣对于封号斗罗来说,那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如果你想活命,那你就得服从我,不然你永远成不了那样的存在,既然命都活不下去了,还有什么机会成为神?”
听到降魔斗罗的话后,林天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林天不认为今天会命丧于此,就算对面是一名封号斗罗,但他也不过是一名九十六级封号斗罗,自己拥有双生神级武魂,外加上天赐魂环施展的武魂真身。
“降魔斗罗啊,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就算你能杀得了本座,那又如何,大不了我与你同归于尽,你修炼到封号斗罗的层次应该付出的艰辛,不比任何一个人少吧,如果你想死就上来试一试吧!”
随着林天的一声令下,降魔斗罗的眼中顿时怒火焚烧,自己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林天这个小子居然还不服从,难道他就真的不怕自己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