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砸在了服务生的头上?
不,确切的说,是这个服务生,在酒瓶落下的瞬间,替叶擎天挡了下来。
“妹妹,这酒店的服务,都细致、周到至如此地步了吗?”楚凌烟问弓尔弥。 “姐姐,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没受伤,您说呢?”
“其实没人挡,他也不会受伤。”
自打叶擎天回归后,楚凌烟对两件事情印象最深。
第一,他很能打。
第二,他更能惹事。 “你终于发现这点了。”弓尔弥笑,“不管怎么说,有人挡总是好事。”
弓尔弥一清二楚,这可不是酒店的服务生,而是暗阁的人。
把他安排在这里,就是为了阻挡那群狗闯进门来的。
而这时,吴越也回过了神来,指着服务生破口大骂。
“马勒戈壁的,我看你是想升职想疯了,跟老子对着干,我直接让你升天,办他。” 砰、砰、砰……
又是三个酒瓶子落下,依旧被服务生给挡了下来。
更恐怖的是,他的头没有任何的事情。
别说流血,就算是发型都没乱。
“老头子,这酒店的服务,也、也太好了吧,好的让人觉得恐怖。”常亚楠到吸着冷气。 刘金义轻轻摇头,压低了声音。
“你还没看出来嘛,这百分百是擎天的手下。你真以为饭店的服务员,会这种铁头功?”
妈的,世上还真有铁头功。
有人回神,问着吴越:“越哥,这孙子肯定是练过,怎么办?”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捅了他,剁了他。”吴越咬牙切齿。 “我来……”
带着刀的那人应声,直接朝着服务生刺了过去。
这下,楚凌烟他们又慌了。
再练过,也架不住刀啊。
然而,服务生就硬生生的架住了。
不仅架住了,运力反弹之下,还折断了那人的手腕。
“你是谁,你他妈到底是谁?”
吴越的脑子总算是转圈了,这个服务生有问题,有大问题。
因为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酒店根本就没派人过来问一声。
甚至旁边的包厢,看热闹的都没有一个。
联想到刚才的“礼物”,这说明什么?
说明,酒店已经被买通了。
看这副架势,坐着的那位不光是有备而来,很可能真想要了自己的命。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要知道这盛世大酒店,可是十三太保老三的产业,八大家的人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寻衅滋事啊。
叶擎天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了暗阁的人。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是。”
点头,他走出了包厢的门。
而后,走廊中便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声响。
楚凌烟他们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吴越跟孙瑶可看的太清楚了。
这他妈的是服务生?
这,这分明就是特种战士。
一招一式,全都是杀人技。
而被他蹂躏的那些人,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呼出,就全都晕死在了地上。
“让我走,求求你让我走……”孙瑶快被吓疯了,上前哀求着叶擎天,“我是无辜的,放我走吧。”
“可以。”叶擎天点头。
“爸爸,不能让她走。”就在这时,青青眼尖的叫喊道,“你看她戴着的项链,是不是妈妈以前的那条?”
项链很奇特,因此青青的印象很深。
“擎天,好像,好像还真是那条?”楚凌烟也是一惊。
“项链,怎么来的?”
叶擎天皱眉,他记得项链被楚凌烟送给刘丽萍了,怎么跑这女人身上了。
“买,买的。”孙瑶心虚。
“我要实话。”
迎着叶擎天的目光,孙瑶赶紧如实回答。
“别人送的,一个从小地方来的土老帽,在饭桌上送给我的。”
“你口中的土老帽,是不是姓刘,叫刘丽萍。”
楚凌烟生气,甭管这项链是不是真的,都是自己的一片心意。
那个妈倒好,转手就送了人,还真是绝情呢。
孙瑶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只是连连点头:“是是是,就是刘丽萍,还有个土老帽,叫楚向阳。”
额……
一口一个土老帽,把刘金义跟常亚楠都听的脸色不悦。
刘丽萍再不孝顺,那也是自己的骨肉,她是土老帽,自己老两口算什么?
叶擎天想的也是这点,于是冷声开口。
“项链留下,自己掌嘴两次,然后……滚。”
“是是是。”
孙瑶哪儿敢反抗,摘下项链哆嗦着递过去,又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嘴巴,灰溜溜的跑了。
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吴越一眼。
“能不能,能不能也放过我?”
吴越看清了形势,今天得认栽,必须认栽。
“放不放你不在我,而在她。”
说着,叶擎天看向了轮椅上的夏晨露。
吴越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原来,夏晨露才是今天的主角,这是阴魂不散来索命了。
当初,当初怎么就没听父亲的话,没弄死她呢?
失忆、瘫痪,确实更解气,可也存在隐患啊。
这不,报应来了。
“晨、晨露,看在我们是老相识的份儿上,看在当年我提拔、重用你的份儿上,今天就让我走吧。”
“……”
夏晨露没有说话,或者说因为情绪激动,无法开口。
她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吴越,把毫无知觉的双腿,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晨露,你别这样,你放手。”楚凌烟拽着。
“姐,你不要伤害自己,不要……”夏雨晴也劝。
直到青青走过去,轻声说道:“干妈,不要怕,有我爸爸在,没人敢欺负我们。”
叶擎天点头,鼓励道:“晨露,想做什么,就做吧。”
“让他,让他走吧……”
最终,夏晨露咬着牙做了这样的决定。
她很想吴越去死,甚至无比想亲手杀了他。
可是,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真的死了,势必会牵连到楚凌烟一家。
他们对自己这么好,怎么能因为一己私利伤害到他们呢?
“你们,你们可都听到了,她答应让我走了。你们不能说话不算,放我走,放我走……”
没人应声,也没人看他,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叶擎天的身上。
“你可以走,但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别说一个,十个、百个都行。”吴越只想离开。
“我会看相,你信吗?”叶擎天问。
这一问,吴越瞬间懵逼。
这算什么问题,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为求尽快脱身,他赶紧点头:“信信信,您说什么我都信。”
“既然你信,我就叮嘱你一句,你眉心煞气盘绕,山根断纹横拦,通知家人准备后事吧。”
“因为你走出饭店的那一刹,就会横祸加身,命丧当场。”